书城古言皇上,别把丑女不当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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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金笼子养她

糖糖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还是装作没有什么事地和宋璃打招呼:“估计皇上是传我去侍候了,我们都差不多啊,你做侍卫,我做宫女,都是为人卖命的份。”

多绝配啊,侍卫配宫女,大家都不愁找不着对象了是不是。

一进去笑脸就凝结了起来,这笑对着狗皇上,不值啊。

他不在外间,她就进了里间,看到皇上正坐在窗边冷冷然地瞪着她。

“皇上,什么事?”她义务性地问一下。

如果她不问话,估计他也不会说的了。

他没有答,就是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飞来飞去。

糖糖问了一句他没有答,于是也不问话了,就那般站着任刀子在飞,想像自个是小李飞刀一样,嗖嗖地将刀子再插回皇上的心脏。

他将手里的杯子一摔,糖糖心颤了一下。

跟他是不能来硬的,一时之间脾性上来,倒又没有把他当成皇上看了。

“皇上。”赶紧上前去捡碎片。

这可是个危险的活儿,电视剧的苦情女主,往往会割到手,她得小心着。

他飞起一脚想踩她的手,她眼明手快的缩了回来。

乖乖,这不是苦情戏,升级到了动作片了。

双后抱头:“皇上你生气,别打我啊。”

“你也知道朕生气了。”看到她和宋璃聊得卿卿我我的,他生气。她进来,她就和他对峙着的样式,他更是生气,一股子火,在心腔里乱窜,就像是无法消弥下去一样。

她知道,当然知道。

这年头做宫女不是很容易的事,总要被暗算几回,再挡个箭,然后再当皇上的出气桶。

乖顺地点点头:“皇上请息怒。”

“你知道为何朕生气?”他怒颜相向。

她咬着唇,就认真地想了想,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

皇上生气,是需要理由,是需要真相的吗?事实上来说,皇上是恐怖级的人物,大人物生气,小人物也不敢乱猜,免得成为炮灰被轰得灰飞烟灭的。

“你不知道。”他更怒。

糖糖有些委屈:“皇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你不是做错了,你的出现,就是一个错,你长出来,就是一个错。”

一头黑线浮上她的脸,怎么说来,她妈生她,也是一个错了,这猪头皇上。

颦起眉:“皇上,你究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生理起问题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吗?看他暴燥得,哪里有一点像是皇上的样子。

他冷笑:“朱糖糖,你再敢说一次,朕就拿你打牙祭。”

瞧吧,大尾巴狼露出来了吧,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本姑娘可是贤良淑女,不与人苟且,皇上最好是收回这心思,不然少了点什么,你可别哭。”

欺负人,可不带这样的,不是谁都可以让他捏圆搓扁的。

她心里其实有数,就她和皇上那点儿暧昧的破关系,她就知晓皇上不会拿她怎么个处置,于是借着这点,她就在他的面前放肆,不把他当皇上看,谁叫他不自重呢。

他那般看着她,想了好些时候说:“朱糖糖,你在朕的身边侍候着朕吧。”

“啥?”莫不是她出现了重听,好怪异的想法。

“你没有听错。”他微怒:“朕与你的交易,你侍候好了朕,朕就不管你,也不阻止你了。”

她笑:“皇上啊,我真没有听错,你是想潜规则我,交易个什么啊,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上一次当是白痴,再上一次我就跟你姓了。”

他心想,这是迟早的事。

还没有见过女人这样的,明明他和她的关系,就和夫妻没有什么二样,可这样的女人,不仅不收敛其性子,还水性杨花地四处勾搭男人。

潜规则,倒是个好词儿。

他眯起眼,像是看猎物一样地看着她:“你不答应没有关系,只会让你自个吃些苦头而已。”

“哼哼。”土可杀,不可辱,她可是很有骨气的。

现在宋璃对她可也算是有说有笑的了,这是好的进步。

她才不想现在和皇上那个啥的,谈恋爱的时候,就得认真,就得为对方着想。强的可以不算,如果自愿和他潜规则,然后又跑出去对宋璃说,宋璃,我喜欢你,这喜欢听怕也让人瞧不起了。

“好。”他道:“即然你不愿意再和朕做交易,那么朕也不必对你再客气。”

她冷笑,敢情现在还是客气来呢,怎么没有瞧见啊。

“皇上你喜欢我?”她挑起细眉,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看。

就怕看漏了任何的神色,不过皇上是何许人也,在朝上这么多双精打细算老谋深算的眼光将他练就成精,就她,还嫩得紧。

不动声色地说:“朕会喜欢你?”

这个女人的鬼点子特别的多,不知又想干些什么。

她呵呵一笑:“皇上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老是喜欢和我谈什么交易呢,你谈的交易,你算过数吗?你分明就是想潜规则我而已,不过皇上你如果承认喜欢我,这么来说,谈话的内容就不同了。”她就会教育他,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喜欢一个人,就要顺着她的心思。

皇上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她说的词儿新鲜,他也没有陷下去,而是抚着下巴道:“朕贪恋你新鲜的身体。”

糖糖一个激动,差点就想将那破杯儿划他脸上,呼呼,吸气,这狗皇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说什么,念念不忘的就是好色。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向你屈就的,我喜欢宋璃,我讨厌你。”

“很好。”他才生起的一点点好心情,也让她熄灭得一点不剩。

站了起来,在房里踱着步子,再回头看看她那誓死不从的脸,一副的贞洁样儿让他越发的恼火。

“阮公公。”他冷声地叫。

阮公公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找个笼子来。”

“是。”阮公公不明所以,只是这火气冲天的味道,还是敏锐地闻到了。他是谁啊,当朝第一公公,打小就侍候着皇上长大的公公,皇上就是一挑眉,他就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生气,一拉龙袍,他也知道他是拉屎还是拉尿,这扯远了,阮公公小声地问:“皇上要什么鸟笼?”反正他就知道,不会是一般装小鸟的笼子,可是他又不敢确定。

皇上可没有爱好在生气的时候玩小鸟。

他冷冷地瞧着她,看她那倔样儿,越看他就越是生气,冷声地叫:“找个大笼子来,看着,能装下她的。”

糖糖心一凉:“你要装我?”什么牛人啊,居然想得出这样的计来。

他坐下,又闲悠地说:“你现在后悔还得,别说朕不给你选择,朕对你的感觉不同,所以没有杀你,但并不等于朕可以允许你如此的放肆。”害怕现在回头还不晚,他也不是想逼死她。

这是红果果的逼迫啊,就像考试一样,逼了一场又一场,于是每个学生对考试的逼迫,都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