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以前可不管这些有的没有的,怎么现在反而这么怕人说呢。”蓝青凌不满嘀咕。
丁紫气的伸出手指直戳蓝青凌赤裸的胸口:“那怎么一样,这与我之前那些事是一个问题吗,你……你,我说你什么好。”
蓝青凌一把握住丁紫的手,还顺手摸了几把,看着丁紫眼神直冒火才住了手,拉着丁紫抱在怀中:“这说明为夫爱你啊,那些酸言酸语是嫉妒你的,紫儿不要害羞,虽然你这样为夫看着更心痒难耐,不过对外人不需如此,你再悍,为夫喜欢便好了。”
丁紫哼了一声,嘴角却不可抑制的勾了起来。
蓝青凌见丁紫不说话,扶起她给她穿了里衣,又套了外衫,丁紫乐得蓝青凌服伺,反正她现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两人简单穿束后,蓝青凌出去让摆宴,两人吃了晚膳,蓝青凌又让人准备了热水,让喜儿她们不用伺候,蓝青凌亲自抱着丁紫沐浴。
丁紫赤裸着身子靠着蓝青凌同样赤裸宽厚的胸前,身上不用洗都红成一片,哎,想到之前蓝青凌软硬不惧,非要扬言伺候她沐浴的事,丁紫窘的不能自己,真拿他没有办法。
“紫儿,为夫的手劲力道还行吧。”蓝青凌在后面轻声问道,丁紫淡淡嗯了一声,也不回头。
蓝青凌勾唇一笑,等丁紫发现时,蓝青凌那手已经不老实好一会了。
丁紫想拒绝,想愤怒的拒绝,想大吵的指责蓝青凌,最后她什么也没做,因为她总算想明白一件事,在这种事情上,你跟男人讲道理根本说不通,别说这男人多疼你、多宠你,在这种时候他就是一头饿狼,人在饥饿的时候,你跟她讲什么道德啊,简直是说不通的!
再者丁紫不是第一次,身子那种不适也鲜少出现,丁紫仰头叹息,鼻间闻到的都是蓝青凌身上男性的气息,心里再次“砰砰”跳动起来。
其实,她心里并不那么讨厌,每次看到蓝青凌为了她疯狂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喜悦,她想她也是有虚荣心的,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如此,有这样优秀的男人为她如此,她渐渐有种满足感,更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会消失!
蓝青凌擦干两人身子,抱着丁紫回到床上,暧昧升级,两人感受着彼此,春光无限!
第二天,丁紫身子累的不想起身,蓝青凌脸上露出几许担忧,但是脸上那种神彩可是连半点愧疚都没有,丁紫不想跟他在这种事上计较,只是叫来玉瑜给她腰按摩,在蓝青凌殷勤的伺候下用过早膳,送着蓝青凌出了门,便回到内间准备睡着回笼觉,昨天她可是被折腾了大半夜。
然而刚一回到蓝月院,就看到雪碧雪苑跟着静一到静七几人前来给丁紫问安,丁紫挑挑眉,这七人是真当自己是蓝青凌女人来做事了。
丁紫倒是注意到其中几个望着她的眼神时那一丝诡异,以前蓝青凌与丁紫用过晚膳,没什么事都喜欢在院中走上几圈,昨天却是房间紧闭根本没出门,这些人岂能不知道蓝青凌与丁紫在房间里做什么吗!
她们七人刚刚进府,丁紫便这么缠着世子爷,也是有了危机意识了,难道是安王世子对她也动了心思了,这些人不得不这么想。其实不论蓝青凌如何想,她们都要守在安王府,她们既然被送进来,那就是为了得蓝青凌喜欢而存在的了。
丁紫眼神一转:“你们倒是有心了,不过本世子妃倒是没这些讲究,你们以后在院子里待着就行,过好自个的日最紧要。”
“哎呀,这静七七人还真是懂礼貌呢,比我过来还早呢。”吴月娥带着丫环,手捂着嘴笑道,丁紫冷眼一扫,直接进了花厅,现在马上回房间怕是不行了。
吴月娥带着人与静七几人直接跟着丁紫来到花厅,刚一入坐,吴月娥便笑道:“昨日表哥回来就一直没露面,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这个当表妹还真是担心呢,表嫂你可知道。”
就是吴月娥这个嘴巴,恐怕现在府中,也没谁不知道昨日蓝青凌与丁紫的行事了,既然传开了,丁紫更没什么好遮掩的:“相公整天为国事操劳,身子自是累了,回到自己院中自然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吴月娥一愣,脸上不禁微微泛红,表情却有些扭曲道:“表嫂,您可是安王世子妃啊,有些事恐是不好对外人说吧,您怎么呢……讲,讲你和表哥的……”吴月娥眼神微冷,白日宣淫,勾引自己男人不松手的,可是府中那些贱妾妓院中的妓女才做的出来的事,正妻就该有正妻的样子,该端庄一切以礼为本!
丁紫疑惑望着吴月娥:“咦,难道你表哥因为劳累多睡了一会,我这个当妻子的都不能讲?这是怎么话说的,昨日啊,表妹其实也应该听说了,林王爷的事现在闹的挺凶的,皇上十分动怒,现在满朝文武上朝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世子为人臣子的,自然也要分君之忧的,这段时间朝中查着以前与林王爷来往较近的官员,世子总是忙碌着。这事一多啊就容易累,世子一回来便有些倦乏了,就睡下了,我这个当妻子的总要伺候在左右,怕他冷了热了端茶递水的,表妹难道觉得我这样不对?”
吴月娥明显一噎,明知不是这么回事却无以反驳,人家关在房中做什么,全是这些人想出来的,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还不是由着丁紫说吗?再者事关朝庭大事,又是林王谋逆的事,现在京城里的人对此都是三缄其口,就怕说的多了,人家将自己联想有谋反之意,一起给问了罪。
丁紫却是不再看吴月娥,反而冲着静一到静七笑了起来,那笑容很友好很完美,却是看着这静一到静七徒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丁紫淡笑,本来她还想一次处理这七个与吴月娥这事不好马上去办,对付吴双也不能急于一时,不过看到吴月娥说话越来越口没遮拦,必是被吴双示意,或是说了什么了,那她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吴双仗着掌馆安王府中馈才能这么嚣张,若是连这个也没有的话,她还剩下什么?最主要的是,丁紫一直很在意原安王妃的死因,她总觉得这事或许跟吴双有关,即便安王妃死于自杀,她也想搞清楚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