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如此难受,吴婆犹豫一下,在我的脖子后面轻轻掐了一下,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晚上还是中午,只看到窗帘紧紧的拉上,房间没没有一丝的光良,吴婆搅基等人坐在旁边,神色严重。
见到我醒过来,吴婆连忙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我说没有。身上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就是觉得身子很沉。
吴婆看着我说,沉就对了,我又问,这是中了什么蛊,吴婆沉默一会,这才开口,小子这是失心蛊,噬心蛊中的一种,也是最毒的一种,这种蛊能够隐藏在任何东西中,包括空气,且无色无味,进入宿主体内,会迅速繁殖,快去的繁殖幼虫,现在虫卵就分布在你的血管,以及皮肤内,一旦这些幼虫发育生熟,到时候那可就是比这痛苦千倍百倍,你会在痛苦中死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尽快,否则等这幼虫发育成熟,可就一切都晚了!
听她这么一说,这失心蛊还真是恶毒,不对,这天下蛊毒没有一个是好的,都是用来害人的!
我又问,现在该怎么办,吴婆说暂时不用担心,她已经打电话给她那个老朋友了,估摸着今天下午就能到。
看样子,吴婆的这个老朋友很厉害,说不定还真的能够解了我这蛊毒!
下午的时候,吴婆的那部从来没响过的电话总算是是响了起来,吴婆接了电话之后就出去了,没一会就带着一名年轻少妇来到了这里。
我看看这人,最多也就30岁的样子,肤白貌美,身材玲珑有致。
吴婆说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别看年纪不大,人家懂得东西可多着呢!
女人对我盈盈一笑,“你好,吴小宝是吧,我叫林玉,你叫我林姐就成。”
我艰难的叫了声林姐,旁边的吴婆连忙让她别闹了,抓紧时间来解蛊吧。
林玉又和吴婆嬉笑了一会,我心想您在这样我就完了,几十分钟后,林姐终于看到了满头黑线的我。
“哟呵呵呵,倒是把我们小宝给忘记了,放心姐姐马上帮你解蛊!”轻佻的语气让我有些烦闷,爷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抓紧解蛊,哪这么多的废话,想说话等解蛊之后再说让你说个够!
说实在的,这个女人的墨迹,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十分不好!
林玉从随身的包包中取出了大量的东西,只是化妆品就数不胜数,这个女人不仅轻佻,还败家!我在心里给了他这么一个评价。
旁边的吴婆也看不过去了,狠狠的抽了林玉一下,“还能不能快点,这人命关天,收起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林玉被吴婆这么一骂,立刻乖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将包包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拿出了东西,林玉就来到我的面前,“去洗澡!”
我现在动都困难,你没看到是吧?你是瞎了吗?我在心里很不爽的想着。
搅基把我扶起来,送进了浴室,自从上次在浴室里差点死掉我就不敢自己一个人进去。
搅基把我扒的只剩一条裤衩,就跟我说,“小吴啊,这次可就全看林玉这丫头得了,这林玉虽然表面上挺不靠谱的,但是她会的东西可不少,她可是苗疆的蛊师。”
我点点头,随后林玉就进来了,手中拿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放进浴缸里,忘了说了,中间我们换了个房间,所以这房间有浴缸。
浴缸里的水立刻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我一看水开了就立马像外面跑,林玉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和搅基两个人死死的按住我。
一股炙热的感觉传遍全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烈火烧灼一般,痛不欲生!
几次我想要站起来都被林玉和搅基按住,“别动,这是在帮你解蛊!”林玉的声音穿了过来。
一听到是在解蛊,我乖乖的坐在了浴缸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我看着面前的林玉,闭着眼睛,也没有说话。
林玉点点头,随后又在水中加了不少的,东西,我睁眼一看,竟然是虫子!
白胖白胖的虫子,个头也是大的惊人,足足有大拇指那么大。
这是解蛊,这是解蛊,我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虫子进入水中之后,竟然直接就像我爬来,蠕动着肥胖的身躯,我依旧是在内心安慰着自己,直到虫子爬上我的脸的时候。
“啊!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快拿来!”我惊慌的大喊,这虫子是什么鬼,干嘛要爬在我的脸上,还黏黏的,真是恶心!
“别动,这可是好东西!”林玉在我旁边说着。
这虫子在我脸上爬着,竟然要爬进我的鼻孔,我一看,张嘴就要叫人,结果这虫子直接爬进了我的嘴里。
太恶心了!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感受着虫子爬进我的食道,最后消失在胃里,不安,惶恐,等情绪浮上心头。
这虫子怎么突然消失了,不会是被胃液消化了吧?转念一想这不可能,这虫子进入我的胃里也不过才不到2分钟,怎么可能会被消化了呢?我对于我的消化系统,还没有那么大的自信!
那是为什么呢?这虫子到底去哪里了呢?
惶恐的看着林玉。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把它放进去干什么,不知道在她爬我嘴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组织,知不知道这样会闹出人命的!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我对你的印象,很不好!”
一听到她这么说我就火大,这和庸医有什么区别,吊儿郎当的,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林玉的心情也不好,“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开玩笑?我真是呵呵了,这种时候也开玩笑。
搅基过来把林玉骂了一顿,这才算完。
而这时,我的腹中则是一阵剧痛,如同刀搅一般。
被林玉和搅基按着,我的额头已经是青筋暴露,分外的狰狞。
这个林玉,到底给我吃了些什么,怎么会这么痛,比起失魂后遗症有过之而无不及!
搅基看看旁边的林玉,林玉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小瓶子,撒了一些药粉在里面。
“啊!”忍不住发出一阵哀嚎,身体上的疼痛更加剧烈,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林玉,到底在搞什么?!
旁边的搅基一看我如此痛苦,就问林玉,这是怎么了,林玉眉头紧皱,又撒了不少的药粉。
药粉快速在水中溶解,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痛苦,一瞬间,我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
林玉看我这样,一时间也慌了神,不停的像浴缸里加着什么。
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剧烈的疼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被撕开一样,我忍不住发出声声哀嚎,终是顶不住,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搅基吴婆林玉阿玛等人都坐在旁边,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清,眼睛酸疼的厉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同样是酸疼的紧。
见到我醒过来,吴婆连忙来到我的身边,问我怎么样了,我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嗓子沙哑的厉害,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
吴婆就把旁边的林玉给推了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林玉看着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我消先听哪一个。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林玉就说先说好消息吧,你丢失的一个魂魄,回来了,现在还看不出来是那一魄,不过回来了就好。
我的魂魄回来了?
我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是为什么这样,我的后遗症还是那样的严重,以至于让我昏过去。
旁边的林玉说这些她也不知道,然后又说,再说那个坏消息吧,你的蛊毒,没有解开。
说真的,我很想抽死她。
我看着林玉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说不出话来。
林玉冲着我嘿嘿的笑着,我只觉得这张脸分外的烦闷。
吴婆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去追究了,毕竟这蛊毒是噬心蛊中最厉害的,一般人解不了也很正常不是吗,更何况现在你的一个魂魄已经回来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我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吴婆又说,这林玉并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朋友的师妹,她朋友因为临时有事,就让林玉代劳了,我心想,这一对师兄妹都不负责!
又和吴婆说了几句话,林玉这才开口,说什么对于解蛊的事情很抱歉,她以为能够解开的,可是没想到这蛊毒这么厉害,是她低估了,也是她能力的问题,为了做一些弥补,就把她师兄的地址留下来了,让我们去找,但是除了我只能带一个人去。
我看看众人,最终决定还是带阿玛前去,毕竟这阿玛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视的。
当天,吴婆就给我们收拾东西,前往林玉师兄所在的地方。
次日清晨,我和阿玛便离开了镇子前往林玉师兄的地址。
吴婆他们则是留在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和我们联系。
林玉师兄所在的地方并不远,做大巴差不多一天一夜的路程,也就相当于江苏到上海的距离。
坐上了大巴,我就闷着头在那边睡觉,阿玛则是傻呵呵的四处张望着。
“你在干嘛!”睡梦中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好像是阿玛的。
睁眼一看,一个胡子拉的男人正拉着阿玛的手,说着什么。
我连忙起身,抓住男人的手,阿玛这才拜托这人,蹲在我的身后。
男人不像是本地人,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说到,“哟呵,小子,怎么着,想截胡啊?”
截胡我知道,北京土话,横刀夺爱的意思,我笑笑,说着,这姑娘是我妹妹,你趁我不注意这样做是什么居心?
男人不屑的看我一眼,接着就说,这妹子是我先看上的,你想截胡,想都别想!
我冷笑一声,左手悄悄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