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明灿恶作剧似的把手朝我一指,说:“就是这位,来自忠阳村的高手。”
于成龙仔细的朝我看过来,端详着,赞叹说:“像,看气质就像,一定是个高手。”
铁鳌江坐下,一摆手,说:“老于,先不要下结论,听他给你弹上一首,然后你再评判一下他的水平究竟怎么样?”
于成龙忙说:“好,我洗耳恭听。”
两个警卫员已经把仿古琴架支好,琴凳摆放在前面,将杉木古琴放了上去,退到了一旁。
铁明灿抱着看笑话的思想,一把手,说:“古琴给你摆上了,到你给我们露一手的时候了,请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其中,铁心兰的目光中有着隐隐担心,仿佛再问,晓峰,你会弹奏这琴吗?
我笑了一下,说:“好,在下献丑了。不过,我要先去洗一下手还有脸。”
铁明灿不屑的说:“你倒底会不会弹这琴?弹琴就弹琴呗,这又不是让你吃饭,你洗的哪门子手。”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俗人一个,你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也就是现在,若是在古代,抚琴还要香汤沐浴,点燃上好的熏香放在香炉中,以一颗至诚之心去抚琴,不过,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而已。”
铁明灿怒道:“你……”却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我,因为,他确实对这种古老的乐器一窍不通。
于成龙却简直是对这个小伙子刮目相看了,兴奋地点头,“说得对,他说得对。”
铁明灿对这位有些里外不分的准岳父很不满,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于莎莎忙说:“爸爸,你说什么呢?”
于成龙忙说:“那什么,我不是说明灿是牛,是赞同这小伙子所说的抚琴之前要洗手净面。抚琴讲究的是一种意境,在过去是相当讲究的一件事,没错的。”
铁心兰引领着我来到洗漱间洗了手和脸,小心的用毛巾给我擦干,小声问:“晓峰,你说实话,真会弹奏古琴吗?”
我神秘的一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率先走进客厅,坐在琴架前,首先调了一下音,不错,还挺准的。
对于这种乐器,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乐器之一,孔子时代的战国时期即开始盛行,它在中国历史上流传了三千余年不曾中断。在宋朝的上流社会,它就和如今的小轿车一样普及,作为风.流雅士,不会抚琴是遭人耻笑的。基于此,小西我也曾经拜名师专门学过,因此,才会胸有成竹的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