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的一声响,随着我一脚踢出,踹在了绿袍老祖的胸口上,让他痛彻心肺,呀的怪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的腿还没有收回来,目光忽然瞥到斜刺里银光一闪,知道是有人偷袭,灵蛇似的向旁边一扭,我身体紧贴着刀锋闪到了一旁。放眼看去,原来是温栋则拿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把接近一丈长的青龙偃月刀,向我砍了过来。
冷笑一声,我一个鹞子翻身跃将起来,于半空中抄起兵器架上的杆银枪,双臂用力一抖,枪尖乱颤,红缨舞出个斗大的枪花,向温栋则刺了过去。口中喊道:“来,让我的银枪对付你的偃月刀吧。”
温栋则长刀一横,使出一套三十六路关家刀法,刀法沉稳,横劈竖挡,宛如关公现世,与我斗在了一起。
我使的则是一套横屏枪法,七十二路枪法一一展开,银枪变幻莫测,仿佛入海蛟龙,招招不离对手要害。
绿袍老祖见状,忙从旁边过来夹击,我以一敌二,犹占上风。由于毒药的效力渐渐加强,绿袍老祖感到眼睛不能睁开,全凭耳朵听到的声音出拳踢腿,且动作越来越慢,已经力不从心。十余招过后,被我一脚踢在了肩上,肩胛骨破裂骨折,嚎叫着退了下去。
长枪一摆,温栋则手中长刀被我挑落,一个就地十八滚逃了出去,父子俩被我杀的落花流水,心惊胆寒。
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喊了声:“老贼秃,拿命来。”长枪笔直的刺向绿袍老祖的心窝,银光闪过,仿佛一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