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指点你一二,让你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鳄鱼成冷哼一声,说:“不用了,我自认武功虽然不算太高明,但是,在香港这个地方,还没有高过我的,就不劳烦您的大驾了。”
绿袍老祖不屑的说:“香港这个弹丸之地,能有什么真正的武功高手,不过都是些街头小混混罢了,在他们当中称王称霸又算是什么能耐。”
鳄鱼成气道:“你……”
洪娇见状,急忙用眼神示意其住嘴,打圆场说:“师父,您远道而来,一定十分劳累了,徒儿送您上楼歇息去吧?”
绿袍老祖说:“累倒是不累,不过,我练功的时间到了,你领我上楼吧,我要修习血欲魔功,对了,娇儿,练功用的靶子有吧?”
洪娇笑着说:“师父,这里什么都有,你就不用费心了,走吧,徒儿送您上楼。”然后,搀扶着绿袍老祖向楼梯口走去。
两人走到楼梯快到拐角处,绿袍老祖的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洪娇左右摇摆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鳄鱼成看的是清清楚楚,简直是暴跳如雷,猛然间站起来,怒道:“你们看,他在干什么?”
父亲的行径温家兄弟都看在眼里,眼见帮主发怒,断臂处包扎厚厚的温栋严急忙站起来解释说:“帮主息怒,小师妹与家父感情丰富,情同父女,所以才会这样的。”
黄埔刚也说:“哥,人家是大嫂的师父,古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会弄出别的,你吃这醋不是犯不上吗?”
温栋则也站起来规劝,说:“帮主,小师妹就像是我爹的亲闺女,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众人一顿劝说,鳄鱼成觉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这才消除了心中的怒气,重新坐在沙发上,不过,他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妥,却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我闪到一边,扬头向上面看去,只见三楼右边第二间房屋忽然亮了。
这绿袍老祖神秘的出现,而且,他所修炼的血欲魔功乃是天下第一邪功,我在宋朝的时候就有耳闻,这引起了我强大的好奇心。
当下,我施展壁虎游墙功开始向上爬行,到了三楼处,偷着向刚亮灯的那个房间看去。只见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练功房,铺着橡胶地毯,东面是一排兵器架,竖着刀枪剑戟等各种锋利的武器。
绿袍老祖盘膝坐在屋地中央,吩咐道:“娇儿,把药引叫过来吧。”
洪娇点了一下头,冲着房门外喊道:“你们两个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