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成伏在她的身上,卖力的做着起伏运动,仿佛辛勤的劳工,可是,快速的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倒在了那堆雪.白上。
两个人闭上了眼睛歇息片刻,洪娇显然是意犹未尽,用雪嫩的小手推了一下鳄鱼成,“老公,你醒一醒,咱们再来一次吧?”推了几下,却发现身上这人没有反应,反倒是发出了响亮的鼾声,他居然睡着了。
这也不能怪鳄鱼成,主要是洪娇的欲.望太强烈了,连续三天,他是白天黑夜连续做个不停,任他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刮骨钢刀如此折磨啊!
洪娇恼怒的低声暗骂:“没用的废物,才弄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她把鳄鱼成掀到了一旁,套上一件睡裙下了地,向楼下走去。
出了别墅,她前往东面的三层小楼走去,看过去,只有三楼正中一个房间还亮着灯,一个身影不停的在室内徘徊着。
洪娇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一个多月了,这个男人总是在深夜等待着自己,一直等到深夜过后才睡去。但是,她并不是每天都过去与他会合。有时候,她感觉鳄鱼成没有把自己喂饱就会过去,若是鳄鱼成超常发挥将自己满.足了,那么,对不起,她就会满意的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搂着丑男人香甜的睡着了。而那个傻瓜一样的男人,也就白等了。
但是,他依旧心甘情愿的在房间里等待。他不是别人,正是鳄鱼成的亲弟弟黄埔刚。自从第一眼见到洪娇这个放.浪的尤.物,他就被其风情万种迷住了。
可是,这是哥哥也是老大的女人,所以,黄埔刚只有私下里咽着口水,干眼馋的份儿。直到有一天,哥哥出去了,黄埔刚和这个狐狸精在餐厅里吃饭,她主动拿起他的手,放在她裙子下面的美腿上,媚眼如丝的瞥着他,说:“你来体验一下,这腿儿滑不滑?”
黄埔刚久在花.丛里打滚,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笑着说道:“也许,嫂子身上还有更滑的地方。”他的手缓缓的向上移动,忽然发觉,原来这位迷人的嫂子居然没有穿底裤,况且流出了很多果汁……
从那之后,这一对狗男.女就搞到了一起。但是,也只能是暗中来往而已。黄埔刚非常惧怕那位长的如魔鬼一样的哥哥,生怕他知道这档子事生吞了自己。不过,他又完全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唯有像一只哈巴狗等待女主人的施舍一样,每天都处于焦急的等待之中。
洪娇如一只蝴蝶般轻盈的飘到了楼内,上到了三楼,学了两声猫叫。门马上被打开,一只胳膊伸出来,将她猛地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