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下游几百里地的地方钻出车子,闭气从水底走到岸上时,天色以是艳阳高照,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感觉很饿,倒是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人也真他.妈.的怪,刚才我还为失恋而痛不欲生,如今,却不得不为到哪找点东西吃而犯愁。
四周都是荒滩,下意思的摸了一下口袋,手机已经葬身江底,估计被王八捡去了,只有迈开两条腿,朝着南边走去。
走了十多里路,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庄,看到有一家食杂店,便走了进去。里面聚集着一些男.女正在打麻将,都扭头诧异的看着浑身湿淋淋打着赤脚的我,猜测我是要饭的乞丐,还是哪个精神病院大墙倒了,从里面跑出来的。
我哀求着食杂店的女老板,让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慕容芸。然后,好心的女老板还递给我两个大面包和一瓶汽水,被我狼吞虎咽的吞到了肚子中。三个多小时之后,慕容芸开着车赶到了这里,见到我这副熊样,眼泪流了出来,哽咽着说:“董事长,你……你怎么了?”
我惨然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我没事了,对了,你身上带钱没有?”
“我带了,给你。”慕容芸急忙掏出钱包,把里面的一千多块钱全拿出来递给我。
我拽出其中的二百块放到了柜台上,说:“大姐,谢谢你,这是给你的电话费。”然后,扭头朝外走去,耳听得女老板喊道:“小伙子,用不了这么多的钱。”
慕容芸说道:“你就收下吧,用不了也给你这么些。”她急忙跑出来,拉开车门让我钻了进去,林肯车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缓缓离去。
来到附近的县城,慕容芸自作主张的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一个套房,拉着魂不守舍的我走进了房间。她把我领到了卫生间内,先在浴缸中放了水,用手试试温度正合适,说:“董事长,你全身都湿透了,赶快洗个热水澡吧。”
我目光无神的“哦”了一声。半个多小时之后,慕容芸在门外喊道:“董事长,你洗好了吗?”见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她急忙推门走进来,却发现我无力的瘫坐在马桶盖上,根本就没有洗澡。
慕容芸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一下头,迟疑了一下,走过来把我拽起来,伸手解着我上衣纽扣。我则如一个木偶似的,听从着她的摆布,任凭她扒去了我身上的衣裤。
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三角裤,慕容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的三角裤褪了下来,惊鸿一瞥间,她看到了男人独有的标志,不禁满脸通红,扭过头去,扶着我躺在了温暖的水中。莲蓬头里的水丝倾泻在我的头顶,她细嫩的手指在我满是泡沫的头顶揉搓着,耐心的给我洗着头。这一刻,我觉得她好像自己的妈妈,而自己又回到了孩童时代,泪水又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