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当然不会懂，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宫恬甜抬眼，平静的看着沐清浅。
“朴灿烈不会笑了。”
什么？沐清浅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会笑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什么？”
“呵……”宫恬甜移开了目光，那样子像是嘲笑沐清浅你怎么像个傻子。“不会笑了，那问题还用我多说吗。朴灿烈不能笑了！”
“哈哈，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
“是吗？”
“你把我骗来就为了拿我开心吗？”
“沐清浅！你***就是个傻瓜！这个世界上我开谁的玩笑也不会开他的玩笑！我不会拿灿烈开玩笑……”
“觉得我在骗你吗？”宫恬甜摇了摇头，“没有，沐清浅，我没骗你。你从他回来没见过他笑吧，他那么开朗的人，一天不笑都不姓朴的。可是，你见过吗？”
“……”沐清浅沉默了。没有，真的一次没有，似乎他真的没笑过。
“不说话，承认了？那就对了。记住了，朴灿烈他不能笑了！”宫恬甜缓缓的，沉沉的，像是凌迟一样的说。
最后几个字砸在沐清浅的脑袋里。
轰！好像心里一角轰鸣塌陷。知觉也在一瞬尽数失去了。
沐清浅是再好的表现力脸上也缓缓崩出一道裂纹。她说什么，还不如相信自己耳聋了。
“不信吗？要不要回去试试呢？”
“你是想让我感到愧疚吗？”
“愧疚？不，我宁愿我不认识你，宁愿三年前什么都没发生。愧疚……你不配了。”
三年前，兜兜转转还是逃不掉的话题。
“宫恬甜，别骗我。”
“呵……”
——
朴灿烈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百无聊赖的架着腿，然后看到推开门慢慢的走进一个身影。
“沐清浅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你抛弃我了呢！”
朴灿烈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揽过了沐清浅。这小腰，啧啧……真细。
“灿烈……”朴灿烈感到一阵惊讶，被揽过的人不仅没揍他，还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投怀送抱的事情不是她的作风啊，莫非有诈！
“我说……沐清浅，你……”你没事吧……
“对我笑一下吧，拜托了，就笑一下吧。”这样就能证明真的是我听错了，谁都相信上天不会把这么残忍的惩罚降临在他身上吧。
“什么……”朴灿烈忽然僵硬了几秒。
“妈的我让你对我笑一下。”沐清浅忽然莫名其妙的发起了脾气。
“你疯了……别闹了。”朴灿烈眼睛忽闪了一下，把头别了过去。
然后时间像掉入了裂缝，无尽拉长。
沐清浅心里面最后的光也灭了。
看来是真的。看来上天也很残忍。
为什么要把头转开呢，是自卑吗，还是觉得难堪了呢？
沐清浅慢慢松开了攥着朴灿烈衣服的手。
“灿烈……我都知道了。”
我都知道了，你不能笑了。从别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