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有种物质浑然天成，早于天地而存在，寂寂无声空阔辽远，独立于物不改其性，循环往复永不休止，生养万物而不占为己有。我无法知晓它的名字，只能勉强称之为“大”。它具有四种互相关联的特性：大，即普遍性；逝，即运动性；远，即无限性；反，即矛盾性。世界上有四种东西同时具备这些特性，即道、天、地、人。人类是其中范围最小的一个集合。依照顺序，人类要遵从大地万物的规律，大地要遵从浩瀚宇宙的规律，而宇宙要遵从自然之道的规律。
本章在承接上文的基础上，提出了“人”要法地、法天、法道，最终要师法自然，为接下来的内容点明了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