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听到父亲一提“山伯。”心中非常震惊,虽然没有见过山伯,那可是他心目的偶像,从小山伯威名如雷贯耳,他的形象皓月当空。
父亲以前就说过,“你山伯要是有难,让我知道,我就是舍去身家性命,也要把救出来。”
这是“山伯”真的有难了,要不父亲不能这么慎重。立刻惊讶保证道:“父亲,你要去帮咱家恩人山伯。你就放心前去,我一定把家管好。
“绿玉,有人前来找我,你们就说我尔感风寒,在家闭门练功休息。切记,切记。封锁我走的一切信息,不要走露半点风声。好了你去吧!
管家去把银票给我准备好。”绿玉和管家同声答道;“是。”转身走了出去。
绿赢水又进入沉思,山哥头一次失约的理由是,“山嫂生孩子要难产,再加上山哥答应陕西谭家,去追回丢失百车货物,没有和自己碰上面。
当时,山哥就派人前来送信,信中有一句话绿赢水记得非常清楚:“只要俩个人心心相印,就不要在忽朝朝暮暮,早晚都有相见的一天,就不要怪山哥失约了,抱歉了水弟。”。
自从分别,山哥不管在什么地方,每年的秋天都会给我捎来一封家书,勉去我的挂念,我呈经多次派人寻找张青山的下落。
山哥给我捎信说:“不必费那人力财力,我有事情定能派人前去找你,在我身上浪费钱财,还不如送贫苦百姓,去解决他们的饥寒,多做积德行善的事情,心存善念,生机无限。那就是对山哥的敬重。”
山哥的话我必须听,每年立冬、开春的时候,都拿出一大笔钱,送给贫苦百姓度过严冬,备好春耕。
山哥两次失约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使我再相思也无话可说。两声抱歉也使我无言去责成山哥的不是。
山哥可是个守诺言的人,肯定他遇到难处,不想让我参与进去。信中提到:“不光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整个家族要毁在其中。”
他无意中发出危险信号。他这一去能不能生还?以后,我能不能见到山哥?这都成了未知数?一股从没有过的压抑担心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
快二十年没有见到山哥的面,当年的誓言常在耳边响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们可是金兰兄弟,哥哥有难,弟弟必须冲上去。要不那金兰二字就失去意义,也与我教育孩子们信守诺言不成了废话。
绿赢水心中立刻升起一种冲动,我必须前去见上他一面,我必须亲自去帮助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怎样才能助山哥一臂之力呢?光靠我领铁大、铁二去不行?那样帮不上山哥什么大忙,必须得多带人和枪去才能去帮他,人好带,枪支怎么办呢?
路途遥远关卡太多,光我们三人带短枪还能过去,长枪就不好过关卡了?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绿赢水在地上转了一圈,瑞凤眼在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思绪翻转、苦思良计,眉头一皱心里立即有了主意,就朝门外喊道:“铁大、铁二。”
从门外“蹭蹭”进来俩个魁梧大汉,申字脸、剑眉、虎目、秀鼻、方口,从外表上看有二十多岁,表情上看是不善太演讲的年轻人。铁大进来道:“主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哥俩去办。”
绿赢水瑞凤眼看二人一眼,悠扬声音问道:“你们哥俩,能不能给我找来二十几个炮手来,多点也行,咱们花钱顾他们。”
铁大的虎目看了铁二一眼,很自信道:“能。”
“你们马上给我去办,快去快回必须要快,我在敖汉旗金缘善那里等你们,但,这次事情必须要保密,对任何人不能提及我的行踪。什么事情都以你们名义去办。”绿赢水早就知道他们能,有时也要考验手下人的忠心,才这样说与安排。
铁大道:“主人,找炮手去敖汉旗,铁二一个人去就可以把这事办妥,我还是护你去敖汉旗吧!你一个人去,我哥俩不放心呢?
绿赢水瑞凤眼飘二人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一声不知,无声就是默许。铁大、铁二转身出去准备,当天的晚上,铁二带着银票单独骑马走了去寻找炮手。
铁家兄弟人走后,绿赢水没有一丝困意,喝着茶水想着心事,坐在那里笑了,对他这样的两个忠心的部下他能不笑吗?
想起铁大、铁二是自己花大钱,从判为死囚犯里把他们命卖回来的,无意的一次援手,使二人成为自己的贴身护卫。
因为什么铁大、铁二成了死囚犯的?怎么成为绿赢水的贴身保镖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铁大、铁二从小就热爱武术,功夫练得相当的高,枪法练得很准。为人仗义好替别人打报复平,结交了不少少年朋友,在佳木斯一带很有名望。
在铁大、铁二十八岁那年,他们的少年朋友摊上人命官司,为了活命就跑去当了绺子,他入这伙绺子的头领与别个绺子火拼时,被人家“啪啪”开枪打死了,无人愿当这个头领。又都不想加入别的绺子队伍。
少年朋友就来请铁大、铁二去当他们的头领。
这哥俩年轻性格直率,婉转心眼没有。也不合家里商量。有人来请入伙又当头领,在朋友圈那是多么有脸面的事情。
这是他们常看“水浒传”最梦想得到的东西,高兴的不得了,也不问是怎么回事,认为那里是他们哥俩发展的空间,就急匆匆去当了那伙绺子的头领。
刚当几天的绺子头铁大、铁二,兵书战策没学过,江湖弯弯道什么也不懂,就陷入了别人布下的圈套。
有人给铁大、铁二送来假情报,说两个贩卖大烟的人,把大烟的货物放在一个仓库里,要是把那些大烟弄回来卖掉,就够他们这伙绺子一年的费用、
这是非常有诱惑的鱼饵,不由你不动心,手下人各个擦拳磨掌。
铁大、铁二立刻带人前往,被人诱入官府的弹药库,里面的枪支弹药刚被盗走,几名看守被人杀掉,进入后就被官兵给围住。
他们哥俩掩护手下突围,又打伤好几个官兵,被官府抓住当了替罪羊,被判了死刑,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铁大的父亲到处喊冤,也无人搭理。一夜间就白了头。
有人看其可怜给他出谋划策:“要想你儿子活命,你得去找哈尔宾绿家烧锅的大当家,绿大善人兴许能救你儿子的命。”
铁大父亲来到绿家,就跪在绿家的大院的门外,要见绿赢水。
绿赢水正好从外面回来,瑞凤眼里射出拿活之光,见有人在绿家大门口跪见自己,马上令家人把人带入上屋。
铁大父亲还要下跪磕头,绿赢水急忙拦住,悠扬温情道:“坐下说话,坐下说话,有事情漫漫地讲来。”
“绿东家,我的俩个儿子冤枉啊!”铁大父亲泪流满面,冤屈的从头至尾把事情学了一遍。
铁大父亲就看绿赢水能不能救自己的儿子,那渴望求援目光盯住绿赢水,那泪水还在眼眶里转。
绿赢水听完铁大父亲的诉说,在地上慢慢度起步来,大脑在快速运转起来,怎么处理才是最佳方案,派谁去核实这件事,直接托谁能把这件事情办得最好,一旦托错了人,这二人性命就不保了。
铁大父亲见绿赢水一脸严肃,半天没有言语,他的心已经悬起半天了,生怕绿赢水不救自己的两个儿子;
“怎么办才好?人家也不能平白无故帮助去救人哪,古人言;救你一命终身追随。”随后许愿道;
“只要你能救出他们哥俩的性命,他们二人从今以后,就是你绿家的终身奴仆。如有二心,铁家断子绝孙”
老人家说到这个份上,见沉思的绿赢水还没有表态说话,“唰”地又给绿赢水跪下。
沉思的绿赢水这才惊觉老人的存在,双手”嗖“地上前扶起老人:柔情的解释道;
“老人家,千万别这样,我没有立即答应你,是我正在考虑如何才能救出你的俩个儿子。你老先住下,救回他们的时候,我在告诉你,来人。”
“东家,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绿赢水的大管家应声而进,已经站在绿赢水身旁听候吩咐;
“把这位铁老汉送去客房休息,告诉下边人好好伺候不得慢待。”“是东家。”大管家立刻带铁大父亲去客房。
绿赢水马上派人去了佳木斯,核实铁大、铁二的情况,真的与铁老汉说的一样,言既出,行必果。舍出烧锅全年的收入,托人卖通官府的管事的人。
费了不少周折,找了有名大律师,终于救出了铁大、铁二兄弟,给铁大父亲感动在家里给绿赢水立了长生牌。
铁大、铁二,出狱后,听完父亲给他们讲了整个营救过程,他是如何去求绿赢水的。
绿赢水又舍去烧锅全年收入,费尽心思才把他们俩救出来,也讲出他在绿家许下诺言。
铁大铁二立刻赶到绿家大院门口,要求面见绿赢水。
把门人立刻向绿赢水报告,“东家,外面来了叫铁大铁二的两个年轻人,说有事情要面见你,是否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