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魂的人分两拨朝梦笙和星竹攻击过去的时候,狼族的一众高手终于出动了。
一百多名天级高手,在卡顿早就已经计划好的情况下,一半朝着那些始终中立的长老们攻击过去,一半朝着梦笙和梦魂兄弟俩,以及梦魂的属下攻击过去。
原本兄弟二人的对峙,瞬间变成了两百名天级高手的混战。
突然,“轰”的一声炸响,又是一团可疑的蘑菇云升空,两百多名天级高手全部被震飞出去,唯独宗主梦笙和他的夫人星竹还好端端地漂浮在空中。
看着200多名天级高手全部被震飞的景象,梦笙和星竹都傻眼了。
这就是上古传说中的神级?
听说神级高手已经彻底摆脱了人类的束缚,成为了仙。原来,仙就是这样的恐怖!哪怕他远在天边,与他们相隔千万里的距离,依旧可以用神识击退所有的天级巅峰高手!
“前……前辈,您没事吧?”
回过神来,梦笙立刻关心玉临风的情况。
这么多的天级巅峰高手,前辈一人与他们相对,若近在咫尺还好,可是距离这么远,这会对他的神识造成伤害吗?
“嘁!三嫂父亲,你太小看我老人家了吧,这些都是天级的小菜鸟,我怎么可能连他们都打不过?都说过包在我身上了,怎么能愣的小看我?”
“……”梦笙看了星竹一眼,道:“前辈息怒,多谢前辈相救。”
玉临风被谢得不好意思说了:“哎呀,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呀!”
梦笙有些不自在,说道:“影儿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过她未来夫婿的事情,等见到他,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他的。如果他真的对我们家影儿好,我们家影儿又喜欢,就算他不是血族的人,我们也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哼,那是必须的。我跟你说哦,能被我们家三哥看上的女人,都是这个天域运气最好的女人。毕竟我家大姐就只有这么三个哥哥!”
梦笙眼抽!
他的女儿才是这个天域最好的女孩子好不好?!
在他的眼里,这个天域谁也配不上他梦笙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已经达到了天级巅峰的级别,那个能娶到他女儿的小子才是这个天域运气最好的男人好不好?!
如果不是玉临风救了他们,如果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玉临风在哪儿,身为妻奴和女奴的血宗宗主,真的很想跳起来呸玉临风一脸唾沫星子!
“呵呵,你就算呸我一脸唾沫星子我也要说,能够找到我三哥这样的好男人,真的是你女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梦笙:“……”
正要发作,梦笙的手却被星竹拉住了。
“前辈,不知您的大姐到底是何人?”把她女儿说得这么不堪,她也想知道那位“大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们可是血宗,四大宗门之一!他们的女儿在这天域,那绝对是最有身价的女孩。
玉临风哼了一声:“三嫂现在还没有嫁给三哥呢,等嫁给三哥以后,我大姐同意了,我才能告诉你们她是谁。总之,反正,三嫂能嫁给我们三哥,那是三嫂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知道,一旦梦影和陆泽潇成亲了,那主神都得叫一声嫂子。这多牛niu逼的身份啊!害他都想当女人了!哎……
这边,梦笙和星竹两人的面色都不好了。刚才都救命之恩,在说到他们家女儿的时候,那哥俩好的感情瞬间就淡了。
一旁,被玉临风震飞出去的200多名天级高手,除了天级巅峰高手还活着,却依旧呗被震伤了以外,其余天级巅峰之下的,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200多名天级高手,此刻剩下的不足40人!
震惊惶恐地看着前方依旧飘浮在空中的梦笙和星竹,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奄奄一息的血宗宗主,下一刻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强悍?
这绝对不科学啊!
“梦笙,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找了什么人来帮你?”卡顿看着狼族最精锐的天级护卫队大部分惨死,剩余的十多人受伤,包括他在内,全部被伤了神魂,忍住几乎炸裂的头痛大骂出声。
卡丽娜也是面色惨白,幸好她只有地级初阶的实力,所以刚才没有冲过去,只是离得远远地看着,不然此刻她已经和狼族众多高手一样,变成了一个死人。
“呵呵,卡顿,你是来搞笑的吧?你带着狼族精锐突袭我血宗,想要趁机灭了我血宗不说,在我们发生内乱的情况下,又搞偷袭。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出自己的卑劣手段,现在竟然好意思骂我们夫妻二人卑鄙。你不觉得你自己犯贱吗?堂堂狼族族长,竟然是个犯贱又卑鄙的小人,看来狼族还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狼族的族长,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狼族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难到狼族和血族有放过对方的时候?”
梦笙的话轻飘飘地响起,吓了卡顿一大跳,赶紧后退。
狼族其他的高手也被梦笙的这一招给震慑得几乎魂飞魄散,纷纷退后,退到完全不能退的位置,这才想起之前他们联手布置了结界,于是赶紧打算联手将结界撤去。
可是结界分明已经撤去了,他们却依旧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挠着。
“出……出……出不去!”
狼族的天级巅峰高手此刻整张脸都是白色的,看着梦笙,就像在看罗刹一般。
“梦笙!你……你放我们走,今天是我输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带着狼族的精锐来突袭你。明日我会亲自带着降礼再来血宗。在我们狼族,只要认输了,投降了,就不能再战,你……你放我走!”
梦笙带着星竹慢慢的从空中往卡顿这边飘过来,吓得卡丽娜发出了好几声刺耳的尖叫。
“闭嘴!再叫我就先削了你的嘴巴!”
卡丽娜一个激灵,腿一软,吓得直接瘫坐在地,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再不敢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