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之吕布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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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无间道

朝堂之上

“今番朕得脱于险地,全仰仗董大人和吕大人的护送,故而朕今日加封董卓为太师、拳侯,吕布为镇东将军,兖州牧。其余等有功大臣,皆有封赏钦赐”

“谢陛下隆恩。”

众臣跪谢皇恩,吕布站在朝堂之上,默默的接受了皇上的恩赐,脸上看不出喜忧,只是从吕布时而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吕布也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的轻松惬意。

如今的洛阳皆已被董卓说控制,董卓二十余万并州军布防洛阳,长安两大重镇,将京畿地区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吕布的兖州军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唯一让吕布庆幸的就是,自己还有于禁率领的那一万五千余人的部队,吕布纵然再自负自己的武艺,也不敢说自己可以独自一人可以安然无恙的杀回兖州,吕布现在好想抱着蔡琰,董婉儿她们几个好好的睡上一觉啊。

现在的朝堂之上,连皇帝那样的圣旨都是董卓的亲信李儒宣读的。吕布起身出列,对着少帝拜倒高奏道:“陛下,臣因心系陛下安慰,社稷安慰,故而领兵前来保驾。如今诸事皆定,朝堂之上又有太师辅佐,臣不敢稍有懈怠,故而臣恳请回兖州料理州事。”

董卓听吕布如此讲,知道他是有心脱困,自己又如何能遂了他的心意,所以董卓立马奏道:“陛下,吕大人功高绝世,又有如此才华,臣恳请陛下下旨让吕大人回京续职,兖州牧的那个另寻人选。”董卓便是在看到吕布的军队后萌生了这样的想法的。

吕布现在方才知道:“古人不是傻子,凭着自己多出来的几千年的历史知识,的确能让自己犹如天助,步步占领先机。可是真正的玩起权术来,怕是自己只有被这些捏在手心里的份。”

就像现在的董卓一样,这分明就是在夺自己的权,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吕布咬咬牙,心里冷笑道:“就凭你也想夺取我兖州根基,自不量力,看来我还真得像无间道上面一样做一回卧底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兖州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吕布一咬牙,出列道:“陛下臣早有人选,乃是跟随臣多年的股紘,现任陈留郡太守贾诩,贾文和,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确能担此大任。”

因为少是被吕布所救的,故而在年幼的少帝心里已经把吕布当成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义听到吕布愿意留下来,立马道:“准奏,准奏。”

吕布一愣,马上了想到了其中原委,跪下高呼道:“多谢皇上。”

董卓心里愤愤,但是也没有轻易造次,只是已经动了废帝的心思

吕布一回到府邸,马上回到书房,落笔写道:

“各位大才,多年与布不离不弃,布心甚慰,今布深陷洛阳,无法得脱,董卓又以布权重唯由将布禁于洛阳,又欲谋我兖州,我虽无心抗旨,却不敢将兖州万千百姓之命交予此等虎狼之手,故而请旨让文和接我兖州牧之职,得蒙陛下允诺,准我所奏。万望文和以众人之智保全兖州。济南,乐安等地

所有事务按先前安排行使,学校,军队训练,百姓训练,都不可放松,但切记不可压民

布之命全在先生手中尔”

这封写好,然后又写一封给于禁的,大抵是说让其和陈帅一起回兖州,不要想着救自己,只要兖州不失,董卓碍于兖州的势力,必不敢加害自己,故而自己的性命无虞。

想想又怕张飞暴走,没有人可以拦住,当下提笔写了一封信给张飞。

然后又写封信给高顺的,只有八个字:“全军整备,随时开战。”

写完马上叫来陈帅,吕布先是将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告诉给了陈帅,然后将自己写好的信交给陈帅,告诉他把信给谁,然后慎重的对陈帅道:“我性命全在将军手中了。”

陈帅眼睛略略变得湿润,郑重的将信贴身收好,然后对着吕布一跪道:“主公放心,信在人在,信毁人亡。”

看着眼前长的格外清秀的陈帅,吕布突然想到了一个自己百般寻找都没有结果的人,赵云。对,就是赵云,陈帅和赵云有着太多的共同点,这也让吕布感谢苍天将如此人才赐给了自己,一个历史上默默无名的人竟然如此优秀,不得不让吕布对历史有了更深的看法。

吕布对陈帅道:“你且先出城,带着一千近战骑兵一起走,切不可留下一兵一卒,我要行韬光养晦之事。待你回到兖州,便让吕天,吕地等十兄弟率领暗龙队来洛阳。我需要用他们。”

陈帅丝毫不见迟疑,点头道:“陈帅愿为主公效死命。”吕布心里激动,这古代人嘴中名节,陈帅为了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名声都可以不要,只得在心里大吼:“多好的娃啊,多好的将军,多好的手下啊。”

吕布感激的看了陈帅一眼,抱拳说道:“将军保重。”陈帅也抱拳道:“主公保重。”

府外身披甲胄的陈帅看了一眼府上的匾额,方才骑着自己的踏雪无痕小白龙,打马向城外骑兵驻扎的地方奔去。

吕布在暗处看着远去的陈帅,叹了口气,知道现在自己的举动早已被董卓的耳目知道,但是吕布也假装不知,自个儿回到书房,闭目养神

且说陈帅刚一来到近战骑兵的军营,立马下令全军整装上马。然后下令不必收营,直接出发,手下的将士虽说是不解,但是基于平时的训练,并没有多问,仍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随着陈帅向着兖州方向行去。

一路上,陈帅都一脸肃穆,只是催促着行军速度,手下士兵见主将一脸肃容,也猜到了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都是催紧马力,全速行军。

部队有忧无患,行军一天,在马都要累死的情况下,终于到达了于禁部的防御圈内,和于禁部的斥候兵相遇,陈帅亮出吕布令牌,直接来到于禁大帐。

刚一来到大帐外,陈帅便翻身下马,不待卫士通报,直接进帐,于禁此时正在看着兵书,突然闯进的陈帅让一向重视军律的于禁眉头紧皱,只是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陈帅,于禁的心里一突,立马知道有大事发生。于禁立马起身相迎,对着陈帅问道:“陈将军不好好保护主公,来我这里可有事情?”陈帅从怀里拿出贴身放置的信件递给于禁,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于将军,出大事了。”

于禁心头一震,能让一向沉稳的陈帅如此的慌张的事情,莫不是,莫不是主公?于禁一想到这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打开信件,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早已是汗流浃背,立马对着帐外吼道:“快,快叫三将军来。”

不多时身披甲胄的张飞进来,只见坐在首位的于禁正一脸忧虑,陈帅也是风尘仆仆,张飞一愣,第一个想到的是:吕布身死,陈帅独自逃脱来到了这里。一向只服吕布的张飞,当下豹眼环睁,一个箭步来到陈帅眼前,一手抓住了陈帅的勒甲带怒吼道:“我大哥要是有个不测,俺老张生撕了你。”可怜本来就没有张飞力气的陈帅,又加上一天奔波,早已严重脱力那还有力气反抗。当下便被张飞一手单提了起来。

于禁大急,立马跑来按住作势要打陈帅的张飞,连叫道:“三将军住手,三将军住手。”张飞回头怒视了于禁一眼,吼道:“你要是敢护着这小子,俺就先撕了你。”于禁立马道:“三将军莫急,主公无忧。三将军看此信。”说完把信递给张飞,张飞怒哼一声,将陈帅掷于地上,接过于禁递来的信件,看了起来,张飞本来黝黑的脸渐渐的变成了酱紫色,唰唰将信撕成碎片,嘴里怒吼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董卓老匹夫欺人太甚,看我杀伤洛阳,生撕了这个匹夫。”说完拔腿向着帐外走去,于禁大急连忙拦住暴走的张飞,大叫道:“三将军以大局为重啊。”暴怒中的张飞估计就连关羽都拦不住,更何况于禁,只见张飞伸手一掌将于禁推的到退数步。嘴上怒吼道:“于禁,你若拦我,你便是祭旗之物。”于禁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拦住了帐门,嘴上还说着:“三将军息怒,一切以大局为重啊。”

陈帅在旁边大急,立马从怀里掏出吕布写给张飞的信,对张飞道:“三将军,主公有信给你。”张飞一愣,怒瞪于禁一眼,大步来到陈帅身边,接过书信,看了起来,渐渐的本来充满怒火的眼神变得湿润起来。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瘫坐在了地上,手里的信也渐渐的滑了下来,只见上面写着:

“三弟亲启:

愚兄深陷洛阳,兖州乃愚兄根本之所在,愚兄本欲使二弟与你一同掌管兖州,却无奈三弟性格急躁,又喜喝酒。怎能帮愚兄独挡一面?兖州乃愚兄根本之所在,一切皆仰仗各位大才,三弟与诸将不和,莫非想使愚兄无家可归不成?若是并非如此,三弟当仅遵将令,听从子永《高顺》之言,万不可做出任何不当之地来,切记切记

兄:吕布”

张飞早已是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大哥大哥”

于禁看在眼里喜上心头,暗道:“三将军如此人物,怕是只有主公可以降住了吧。”于禁来到张飞面前,扶起张飞,嘴上说道:“三将军,主公如今已被董卓匹夫囚禁,董卓没有加害主公的原因便是主公仍然拥有兖州根基,故而使董卓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尔。只要我等保兖州一日不失,主公便一日不会有危险。”于禁剖析的字字分明,张飞听完不觉眼睛一亮,抱拳对于禁道:“文则,如今我大哥深陷险境,我等应当同心协力才是,刚才是飞孟浪了,二位勿怪才好。”说吧对二人深深的施了一礼,二将见识了张飞的勇猛之后也是心存佩服,连忙还礼道:“不敢。”

于禁看着张飞说道:“三将军,主公受难,我等也是心急如焚,只是现在派兵前去攻打洛阳也于事无补啊,那样只会逼得董卓狗急跳墙,让他最后的一点顾虑也没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主公之命就真的危矣。”这话说的张飞黑脸一红,变成了猪肝色。张飞连忙道:“多亏了文则知道我的脾气,不然真像那样,怕是怕是我就真的万死难赎己罪了。”

于禁呵呵一笑道:“三将军不也是悬崖勒马了吗?”说罢三人皆是呵呵一笑。于禁接着道:“如今情势已危,如两位将军没有意见,我决定大军即刻,返回兖州,稳定局面,若是发现有任何人意图不轨,格杀勿论。”张飞和陈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于禁的话是什么意思。皆扬声道:“全凭于将军、文则所言。”于禁点点头,对陈帅道:“陈将军早去休息吧,等会怕是就要出发了。”

陈帅看了于禁一眼,坚定的道:“于将军,非是我固执己见,只是此事兹事体大,陈帅不敢有丝毫松懈,若是有半点掉以轻心,导致事情变化,怕是陈帅就真的是辜负主公厚望了啊。”于禁还待再说,陈帅已经打断道:“于将军莫要多言,请帮我准备几匹快马,我立马便动身。”

于禁抿抿嘴,最后还是略微叹了口气,道:“好吧,陈将军万万要保重身体。”说着对着门外叫道:“来人。”外面立马有人应诺。走进来几人,于禁对着他们道:“你们速去准备快马,和陈将军一同去,只要是陈将军有什么差池,你们也不要回来见我了。”几个人显然是于禁的亲卫,见于禁这样说,皆肃容道:“我等誓死保护陈将军安全。”于禁点点头道:“去吧。”陈帅也不多言,对于禁和张飞拱拱手,一摆百花战袍,走出了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