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三）
他在小马的几份报纸登了广告，葛天天还帮忙在广播电视报免费登了个小版面。
我想办法了吗？我想尽一切办法了吗？他问自己。
伟程爸爸把彩页发给班里学生，加上寒暑假在伟程家练毛笔字的，28个人过来报名。张瑞阳妈妈把彩页拿到幼儿园，17个大班快毕业的，也报了幼小衔接班。张瑞阳发动员工，招了9个。他从每人800块学费里拿出50元提成，1400块给伟程爸爸，850块给张瑞阳妈妈，他们都不肯要，都说年轻人做事不容易，帮忙是应该的，但他一定要给，他们只好收下。张瑞阳员工们拿到提成，乐开了花：“想不到有提成，我们再出点力。”
在隔壁照相馆拍照片的基本上都是周岁生日、十岁生日的孩子，一个套餐三四百，一星期两三个生意，月收入四五千，只够房租、成本、生活开支，难怪没钱买回家过年的火车票。房租是固定支出，生意多一些，多出来的就是利润。他找照相馆小申商量，印两种优惠券，一种他发给辅导班学生，上面印：“凭此优惠券到××照相馆拍生日套餐九折。”一种小申送给拍照片的人：“凭此优惠券到××辅导班学费九折。”到照相馆拍照片的本来就不多，只有3个人拿了优惠券来咨询，报名的只有1个。这种促销，对照相馆好处多一点，几个孩子，拿了优惠券去拍十岁生日艺术照。
暑假之前，他的暑期班已经招到101人，七万多块。他的定期存折上一共有了15万，卡里五千，现金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