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四）
第二期又登出来了，小马：“小全老师，广告有用吧，我教的那一招，也有用吧？”
来的人特别多，他忙不过来。张瑞阳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走出去，张瑞阳努着嘴，低声说：“刚走的几个人，有两个是你同行，秃顶男的是对面最南边一家的，屁股一扭一扭那女的，辅导班在小区里，现在这瘦高个儿，是小学旁边作文培训班的。”
刚才几个人确实怪，店里四处打量，问这问那，还要看老师和学生名单，还要到楼上，说是要看看规模和实力。拿了彩页说回去考虑考虑，却不肯留下手机号码。
各做各的生意，有必要吗？他万万想不到，这些同行摸他的底，是要跟家长添油加醋，毁谤他这个新开的辅导班如何不行。
果然，几个家长过来了，找了各种理由要退学费，他进退两难，张瑞阳：“我们有成本的，广告有成本，咨询有成本，退班可以，只退一半学费。”
一个家长：“辅导班就你一个人，还没教师证，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大学生，我们怎么放心？其他辅导班都说你这边不行！”家长撕破脸皮，指着唐志勇鼻子：“你根本不是家长，是跟他合伙的骗子！”
他脸红得发烫，把学费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