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二）
只有几个咨询电话，已经八月中旬，一个学生都没招到。
兄妹俩正商量着，一个有点面熟的黑黝黝长脸男人，站在了门口，他往桌上摆了几张报纸：“我姓马，叫我小马，这是我们的DM报纸，免费派送，覆盖城市各个角落，我派发这一带店面、小区。我们报纸登广告六平方厘米一百，一周一次，登一个月八折。其他几份贵一些，六平方厘米一百五十，登一个月九折。不登广告的话，你把宣传单夹我报纸里，一张一毛。”他滔滔不绝，介绍成功案例。
小婷决定几份报纸同时登，十二平方厘米，两期，两千块，他有点肉疼。
小马盘算着每天走十几公里路送报纸只有一百五，这笔广告提成三百，多磨了几分钟嘴皮子赚了这么多，他坐着不走，话更多了：“小全老师，你是新手，也是老实人，我教你一点门道。这广告一登，不用多久，就有人咨询，电话咨询你尽管忽悠，只怕上门咨询你这边显得太冷清，家长过来，见你没生意，怎么相信你？”
“才开张，总得有第一个，才有第二个、第三个吧？”小婷。
“家长可不这么想，你们得想想法子。”
“你直说吧，生意好了，登更多广告。”小婷。
“辅导班培训班，你一进去，总有人三三两两在咨询。开办时间长的，有了些名气的，有可能属实。一些新开办的，那些咨询的家长，都是真的？”
“什么意思？”小婷。
他想起来，试用时听说一些没名气的辅导班，请亲戚朋友充当学生和家长，装作在咨询、报名、交费。
“请人来演的，你们没亲戚朋友吗？多请点，添点人气，造点声势。”
小婷：“哥，你放心，金金店里几个人，表舅那里跟我关系好的十几个，我都请过来。”
张瑞阳走进来：“我这边几个人，帮你轮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