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二十八）
跟他隔七八间店面，小马也开培训班了，他递上名片：“小全老师，想不到你生意做得这么好，我是受你启发和鼓励，也来试一试。我可不是跟你抢生意，我只做记忆力全脑开发，跟你没冲突，你帮我多介绍点学生，大家互惠互利。”
张瑞阳念着小马的招生广告：“记忆力全脑开发的神奇魅力：1天背完一学期英语单词，3天背完一学期英语课文，1个月背完初中英语三年课程。真有这么神奇？”
小马：“我到总部培训了几天，应该有点用。”
张瑞阳：“你什么学历？”
小马：“家里穷，我只念到高二。”
张瑞阳：“你教英语速记，你英语行吗？”
小马：“张总，你不要太较真，我教的是记忆方法，不是英语。”
张瑞阳：“你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
小马：“骗人不奇怪，关键是有没有本事骗到。城南开了好多家，生意红火，还有大人去培训。我已经开始招生了，张总，你也帮忙照应点，派人来给我捧捧场。”
张瑞阳：“没空，工作室忙得很。”
小马：“你帮小全，不帮我？”
张瑞阳：“我是他房东，当然要帮他，他比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