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烧不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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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偏偏不让我安生

想了半天也实在是想不出,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因为用曾经的某人曾经的那句话来说,我这段时间还真的没有惹过像这种没品的人,不敢对我下手就去打我同学一顿。

就算打,还不敢真打,打了两拳踹了几脚就跑人了,要跑人的时候还把喜子买的吃的还给踩烂——这种没品的事就算是我都做不出来,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不说惹过的人,只说我认识的所有人,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有那个人是这样的。

也是我在这里郁闷思考的时候,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这小小的酒吧,不少顾客都看过来,他们或许感觉今天晚上又有热闹看,有些人还在起哄,说,徐爷,你说吧,今晚咱们揍谁去?你说打谁就打谁。

反正,事实证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那些个同学,大概是一切都变了。

我的同学会因为我而挨打,而他挨打了之后,会有人过来告诉我是谁打的。

没一会,就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穿着一身油腻陈旧的衣服就进了酒吧,在门口跟一个服务员打听了下哪个是板砖。

是个打听我的,而且我也记得这个人,夜市上摆摊卖烤串的,我以前经常去他那里买个一串解解馋,现在也经常去他那里买一堆过过瘾。

然后喜子也告诉我,说,刚才被打的时候,就是在他的摊位前的。

我点点头,就冲他摆摆手招呼他过来。

他应该是记得我,因为见着我的时候分明愣了一下,然后满是笑脸地跟我客套了几句,就说,老饕哥说让你们过去坐坐。

一边说着,一边眼睛就往周围扫视了一圈,那意思很是明显不过,这里人多,不太方便说话,得换个地方说话。

我说,刚才那事?

他点头。

我就说,行,那就过去呗,走,咱们都一块去。

很明显,这个人在夜市上摆摊这么久,认识的人肯定很多,认识那几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正要走,旁边的顾客有人就说话了,说,徐爷,缺人手不?需要的话叫一声啊!

我就说,没事,几个毛崽子我一只手就收拾了,万一风紧我就呼叫支援,你们先玩着哈!

然后酒吧里又哈哈笑成一片。

就连顾客都知道我们是要干啥去了,喜子他们几个当然也知道。于是啥也没说,我们四个人就跟着他出了门。

到了夜市一条街,还是那么热闹,那么繁华。所谓屁股决定思维,我当时想的不再是满街的吃的,我想的是,酒吧要是跟夜市一样热闹,一样来往不绝,那该多好啊?我甚至就想,等将来,等我有钱了,我才不学光头开酒吧,我要开一条小吃街,从头到尾都是吃的,那该多好啊!

到了那位大叔的烤串摊位,正在看摊子烤串的是老饕,光着膀子叼着烟,熟练地烤着烤串,那样子一点看不出他就是整个小吃街的老大。

交接了工作,老饕叔也没穿衣服,大夏天的,衣服就这么搭在肩膀上。边从旁边的超市买了几瓶冰镇啤酒,又让那大叔烤上几个肠和面筋,那意思竟然是打算边吃边聊。

眼见着旁边没别人,我就说,老饕叔,这咋吃上了呢?那些人到底是谁?到底是干嘛的?

老饕叔就说,别急,一边吃一边说。来,尝尝他这的烤面肠,他自己独家秘方,挺好吃。

我们几个出于礼貌还是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然后一个个的还真的坐在那里开始吃了。

我有些无奈,说,老饕叔,咱们能不这样吗?那些人是谁?我现在去干了他们,等解决了他们回来我请你吃饭,你吃啥我请啥。

老饕叔就笑了,说,哎呀,别急嘛,人生在世,第一大要义就是吃。知道我为啥叫老饕不?你知道这俩字是什么意思不?

我从小虽然也看了不少杂书,但是老饕这俩字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只是说起饕餮,想当然地以为是贪婪,身边的张总却说了,老饕,指美食家,也指好吃的人。

老饕就笑了,说,还是你们学生有文化,我当初七这个名字的时候可是查了好多天的辞海,最后才给自己起出来的。

原来是好吃!说白了,其实就是个纯吃货!

我心里暗自腹诽着,老饕就一边吃,一边说,动手的是张正得的手下,几个人全是,估计就是张正得干的。

我说,张正得?张正得是谁?

老饕叔看着我就笑了,说,张正得是谁你不知道?你仔细想想。你惹了几个姓张的?

其实还真不用想,我只是下意识地就想起来了某个人,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老饕叔说,怎么样,想起来了没?

我说,我怎么招惹着他了?我心里当时就在想,这该不会是小老头杀了他儿子的事情暴露了,被他发现什么了吧?

我心里正担心着,就听着老饕叔说,张正得的儿子死了,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件事情对他打击也挺大的。

不过到底也不知道他是真疯了,疯狗乱咬人,还是借着这件事情在闹腾,想要多吃点东西。

我看着老饕叔,听着他这话里的声音有点不对劲,知道这里面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老饕叔说,这几天,这只姓张的疯狗在乱咬人,不光是你,还有别人,也还有我,这几天他的手下没少到我的夜市上来闹事,我有点忍不了了,好多人也都忍不了了。

然后,老饕叔就看着我,问我说,小祸害,这次我想跟你拉伙,我感觉得出来,我是老饕,你是个小饕,咱们俩就一起,去把姓张的给吃了!,你看好不好?

老饕叔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咬了一大口烤肠,一口牙齿雪白锋利。

也是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身边烤串摊的老板给木炭熄了火,从摊子下面抽出根长棍子,对面卖杂活的小贩开始收摊,单独留下了几条粗壮的拴狗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