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纹在疼痛上的阳光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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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烙印

我来到江西这块红土地上,我一定要找到我心爱的桑……

小A说桑不想见以前的朋友,所以,我也没有桑的手机号码,其实我知道,小A应该是知道桑的电话号码的,只是她故意说不知道而已,或许,她是在故意考验我吧!

“但我一定要找到她!”我心想。

我在江西一个报社找了个工作,打算在这里安定下来。

我时常上网,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桑博客的一举一动,我多么想见到她啊!

“我要谢谢你以小牧的身份来安慰我,以前也有不少朋友以他的身份来安慰我,但你这次学得比他们都像,让我产生错觉还真以为是他呢……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呢?他也不可能说这些话的!不知道现在的他过得好不好,他还是那个说要和我一辈子一起的他吗?”

当我看到桑的回帖时,我差点晕倒,她竟然把我当成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好心网友了!看得出桑对我早就失望透顶了,我很难过。

看来,我在网上是说不明白了,怎么办呢?

江西九江。小A和小七结婚典礼上。

看着小A一脸幸福的样子,桑的鼻子有些酸。

现在的小七不但英俊潇洒,还添加了些许稳重,显得魅力十足。小七看见桑,很有礼貌地笑了笑,是那种对陌生客人的礼节性的笑容。

桑的心里难过极了。小A没有把真相告诉小七,小七已经认不到桑了,是啊,除了小A之外,在场的那么多同学又还有谁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桑呢?

“小A,祝福你和小七白头到老!”

“祝你们新婚愉快哦!”

“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酒席上,大家都高兴地祝福小A,小A的脸上乐开了花。

这时候,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站起来道:“小七,小A,你们一定要永远幸福快乐!”这个男人的声音桑再熟悉不过,是他!就是他!桑转过身看见这个自己日夜苦苦思念的男人,百感交集。

他变了,以前的他很开朗,现在的他多了几分忧郁的色彩。

“他肯定也已经认不出我了,这是多么的悲哀啊!”桑心想。其实,桑也变了很多,以前的桑常常快乐得像个天使,她的笑容活像一朵盛开的花儿,而现在,她很少笑,总是安安静静的。

“小七,大学那么多同学中,就你们最早结婚,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真叫人羡慕啊!”其中一个同学站起来说。说完,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桑注意到,那么多人中就小牧没有笑,他仿佛已经陷入了沉思。

他看见了桑,可是他也同其他人一样,不知道那个正呆呆注视着他的就是桑,人与人之间是多么奇怪啊,换了一副皮囊,就那么难相认。

桑的心在刹那间碎了,她忽然听见空气中的泡泡碎裂的声音。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牧与桑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其实,他们都在寻找对方,小牧今天在酒席上说了很多话,每次说话,他都会认真地寻找一个女子,寻找她的眼神,小牧知道,他可能已经认不出桑了,但是,他可以从眼神里找到她,只要今天她在场,他就一定能够找到她!

小A和小七来到了桑的这一张桌子,小A注视着桑,说:“愿在座的各位都能找到自己的真爱,愿你们永远幸福!”小A今天太幸福了,以至她刚刚只顾着自己快乐,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正在一个角落独自伤感。现在看到桑隐隐约约透露的痛苦神情,小A倍感自责。小A没有把桑的遭遇透露给小七,其实她还是有一点自己的私心,她不知道当小七知道了桑的遭遇之后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和自己心安理得地结婚,她心里还是很害怕!每次,小七问到有关桑的事情,她总是说:“人家过得好着呢!她是个大忙人!”于是,小七心里就一直以为桑过得很好,还是像以前一样快乐!

“小A,怎么桑还没有来?你不是说桑会来九江参加我们的婚礼的吗?她不会是那么不讲义气,连我们的婚礼也不参加吧?再忙也要抽点时间出来啊!太过分了!”小七说。

其实桑就站在他的旁边,小A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可能是人家今天有什么急事吧?我们别管那么多,喝酒喝酒!”同一张桌子的人说道。

桑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一说话就什么都露馅了,她不想让小A的一场婚礼被自己的事情破坏了气愤,她只是一个劲地喝酒。

她今天喝了很多酒,却没有说一句话。

桑觉得很郁闷,酒席还没有散,桑就一个人偷偷地出来了。

走出宾馆,空气好多了,风吹过,桑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桑想到刚刚的场景,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终于看见小牧了,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深沉摄人心魂,只是多了一抹忧郁的色彩,他难道过得并不快乐吗?

“可是你怎么可能还认识我呢?我知道我们是走在两条射线上的人,相交之后便是永远的不相交,而且会来越远……”桑感伤地想着。

“多么想知道,在你离开的那些日子,你过得好不好?”桑每每写日记,都会情不自禁地这样写道。然后就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然后疯狂地想他。

“今晚恐怕又要失眠了……”桑想得入了神。

“桑!桑!你要去哪里?你还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桑的身后忽然传来激动的叫喊声。

那个人是小牧!

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转身,真的看见那个人就是小牧!

“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了吗?桑,虽然你的外貌已经改变,但是你的气质你的眼神是变不了的,刚刚在小A的婚礼上我观察了你好久,一开始可能我还不太能确定是你,但当我看见你痛苦的眼神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会怀疑在我面前的就是你,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我就认不出你了吗?桑,你错了,其实你的眼睛在说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你的事情都要瞒着我?还躲着我不肯见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残忍,对你也很残忍,每每想到你这些年所受的痛苦,我的心就会很痛很痛,我们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难道就因为你不幸的遭遇就可以改变我们的誓言吗?不会的,桑,不会,我不会改变,你的心也一直没有变!”

“你走开,我不是你要找的桑,你走,你走!”桑哭着说道。

“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在一起?难道就因为你的面容改变了吗?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本人!”小牧大喊道。

旁边站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你不要说了,我不是你的桑,你走开,不要挡着我回家的路!”桑的眼睛都哭肿了,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越喝酒她的情绪就越低落。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小牧抱住了她,“你看你,喝那么多酒,走路都摇摇摆摆的。”

“我说了,我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桑还是不依他。

“桑,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这半年来,我来到江西定居,你以为我只是想在这里工作吗?我是为了找你,因为小A告诉我,你还在江西,不会去其他的地方,只要用心去找你,就一定能找到!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叫我走开,我不会走开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了,不会!”小牧紧紧地抱着桑,哭道。

“美女,他都说了不会离开你了,你就原谅他吧!”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说。

“是啊,他做错了什么事,你原谅他就是了,一个男人在大街上为你哭,已经说明他很在乎你了,他那么爱你,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呢?”又来一个中年女人道。

“是啊,原谅他啊!他那么帅,你那么漂亮,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哦!”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说。

“你看我们在这里多不好,太影响市容市貌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不好?”小牧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桑。说完,他叫来一辆的士,把桑带到了他住的地方。

“你先在这里坐好,我去帮你倒一杯开水,你喝了那么多酒,喝点水可以解酒哦!”在小牧的眼中,桑就是一个受伤的小女孩,那么任性,叫人心疼。

走进卫生间,桑吐得一派涂地。

“你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酒啊?真是的,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小牧拍着桑的背,心疼地说。

洗完澡,桑总算清醒了许多。她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是男人真的是小牧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小牧,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样子。

“傻瓜,是我,这回一定是我!”小牧抚摸桑的头温柔的说。小牧刚刚洗完澡,他的头发湿湿的散发出淡淡的熏衣草的味道,很好闻,那么久不见,他是越来越帅了,而且不只是帅,似乎还有种说不出的男人沉稳的魅力。

“可是,每次你在梦里和我说完这句话后,第二天醒来,你又会走掉!”桑担心地说:“你明天又会离开,是不是?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桑偎依在小牧的怀里,像只小鸟,让人忍不住想起“小鸟依人”四个字。

“我不走,小傻瓜,我一定不会离开你了,以前都是我不好,离开你那么久,可是,我也很痛苦啊,我在国外没有一天不会想你,我还以为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不喜欢我了。当我知道你还是那么爱我的时候,我开心极了。现在我是多么幸福啊!宝贝,我爱你!”小牧吻着桑温柔地说,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你还爱我吗?”桑的眼里透出自卑的讯息。

“傻瓜,你真傻,你还是你,你的心没有变,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你也很好啊!谁说不好的我扁他……”“可是,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一个韩国明星,像刚刚出道时的金喜善呢,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像其他人!”

“谁说你像别人的?我把他的嘴巴用胶布封住!你就是你,你的气质你的心灵谁也没有!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你是用水做的女子吗?就因为你的气质,你是那么纯洁,你的心灵是那么美……我的小宝贝,你要快乐一点,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是阳光,你快乐我的心里就明亮……”之后,他便开始温柔地咬着她的耳垂……

柔柔的灯光照在桑的脸上,此刻的她是那么快乐,她的笑容是那么美,正如小牧所说,桑快乐的时候是阳光。

“桑,我爱你!”小牧深深地温着桑的嘴巴……脖子……胸口……吻遍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夜那么深,那么沉,他们沐浴在爱河里忘记了曾经所有的痛苦……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格外柔和地从窗户外面照了进来,几只喜鹊在叽叽喳喳地闹着,只见它们在窗外的枝头上欢快地跳来跳去,像是在举行音乐会一样……

桑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小牧已经不在身边,“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小牧温暖的臂膀一直枕在我的头下面的……”桑害怕极了。

“可是,明明就是这里啊,地方都没有变,怎么人不见了呢?难道,又是一场春梦?”桑的眼里开始有泪痕……

“宝贝,你终于起床啦,呵呵,你睡得好沉哦!”小牧从外面走进来,对着桑坏坏地笑着,看起来今天他的心情特别好。

看到小牧,桑激动极了。

“你到哪儿?小牧,一醒来看到你不在我身边,我还以为又是一场梦,”桑苦着脸道。

“宝贝,我刚刚到买早点,快起来,我知道你喜欢吃茶蛋,我特意给你买了好几个茶蛋哦!还有,这里是我刚刚叫人打包的两份鱼仔粉……”说着就走过来温柔地吻着桑的额头,然后便开始帮着桑穿衣服。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吃茶叶蛋啊?”桑幸福地笑着说。

“我当然记得啊,你最喜欢的东西我都记得!”小牧很夸张的样子说。

“你到过九江庐山玩吗?我们去那里玩好不好?”桑说。

“好,我的小宝贝,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说东我一定不会说西……呵呵……”小牧高兴地说。

“你不说西,还可以说南或者北,是吧?”桑就知道他的小伎俩,因为很多次他就是这样忽悠同学的。

“恭喜你,回答错误!呵呵呵……”小牧风趣地说。

“死家伙,你就喜欢拿我开玩笑……”桑偎依在小牧的怀里撒娇道。

“我抗议,你不能再叫我家伙了,”小牧说。

“那叫你什么?”

“要叫‘老公’知道吗?”小牧很认真地说。

“我不叫!”桑故意气他。

“不行,你就得这么叫我,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小牧一板一眼地说。

“我又没有和你结婚啊!”桑继续气他。

“那我们明天就结婚!”小牧抱起桑吻她的脸。

“你疯啦,明天?怎么可能?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再说,那么多人都不知道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桑大声说。

“宝贝,我是疯了,呵呵,我爱你爱得真的疯了。我们干嘛要让别人知道你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他们又要说三道四的,又会让你的心情受到影响,我不希望你总是那么介意自己外貌改变了,你要知道,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个最美丽最有个性的女人……明天我们去打结婚证好不好?半个月后我们再办结婚酒席,好不好?”小牧柔声地说。

“不好。”桑道。

“老婆,你这是怎么啦?不要总说不好不好,你不要气我啦!”现在轮到小牧耍孩子脾气了。

“我真的怕,我真不知道大家知道我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后会怎么说我,特别是那些大学的同学,他们会怎么想呢?”桑说。

“所以,我们不要告诉他们什么啊,我们结婚关他们什么事情?”小牧说。

“这样行吗?”桑担心地问。

“大不了他们认为我是个花心大萝卜,大不了那些大学追你的同学会问我为什么没有和桑结婚,而是和一个别的女人结婚了……”小牧笑着说。

“呵呵……”

“对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爽快地答应我的请求了,原来是我忘带了一样东西,你等会儿,我去去就回!”说完,小牧飞快地跑了出去。

大约十分钟后,小牧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你都到哪儿去了?干什么跑得那么快啊?让人多担心啊!”桑担心地说。

“我忘了给你订婚的礼物了……闭上眼睛……”小牧神秘地说。

“什么啊?这么神秘?”桑好奇地说。

原来是一枚精致的金铂丽钻戒!

“哇,好漂亮啊!”桑睁开眼睛看见戒指兴奋地说。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天下恐怕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心爱的人送的钻戒的……

“喜不喜欢?”小牧热切地问。

“不知道哦……”桑故意逗他。

“不会吧,你不喜欢啊?”小牧感觉有些失望地垂下了脑袋。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桑突然笑着问。

“好啊,你问……”小牧很感兴趣地说。

“从前有个傻瓜,你问他什么他都回答没有,你问他有没有睡觉,他说没有,你问他有没有吃饭,他说没有,你问他有没有洗澡,他也说没有,你听过这个故事吗?”桑笑着问道。

“没有!”小牧脱口而出,回答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上当了,“原来你是在骂我是傻瓜啊!啊,我竟然上你的当啦!呵呵……”小牧说着就要咬桑。

“就是嘛,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吗?你送我钻戒,我开心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刚刚跟你说不知道,你就垂头丧气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傻瓜,呵呵……”桑灿烂地笑着说。

“呵呵,我还真的是个傻瓜哦……不过傻人都有傻福呢,呵呵……”小牧快乐地说。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傻瓜’,告诉我,为什么到美国那么久了还不去重新找个比我更好的洋人女朋友,还回来找我,找这个变成另外一个面孔的我?”桑突然认真地问。

“小猪猪,我就是喜欢你,我对你说过的,我一辈子就喜欢你一个人的啊……”小牧眸子里有着甜蜜的柔情。

“小牧,谢谢你不计较我的容貌……”桑感动地说。

“宝贝,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见到你我太开心了,我现在就想大声地对你说,桑,我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我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小牧幸福地说。

“呵呵……”桑也被他感染得很快乐。

“我尊敬的古桑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吗?”小牧吻着桑的手说。

“呵呵……我愿意……”桑笑道。

第二天,他们去了美丽的庐山。之后他们就一起来到了赣南桑家。

“伯母,伯父,我终于见到你们啦!”一进门,小牧就冲着桑的父母高兴地唠家常。

“小牧,在国外的日子都过得好吗?”桑的父亲问。

“还好,就是很想你们!”小牧笑笑说。

“小牧哥哥,电话里不是说你们晚上八点到的吗?怎么中午就到了,早知道我就不出去玩去车站接你们了。”辰宇跑了进来说。

“让我抱抱你,辰宇,哎呀,辰宇高好多了。”小牧打量着辰宇说。

“当然,以前,你上次来的时候我才一米六七,现在我都一米八啦!小牧哥哥,你怎么好像更瘦了……”辰宇说。

“还不是你姐姐害的……”小牧叹了口气说,“辰宇,你怎么以前不告诉我你姐姐毁容的事情,害得我还真以为她喜欢上了其他的男人……”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姐姐她,她不让!”辰宇说,“姐姐说谁如果告诉了你事实真相,她就躲起来不见大家,我们害怕姐姐会想不通,所以没告诉你啊!”

“你们都把我想成什么样了男人了,辰宇,你以为我只是一个看重外貌的人吗?”小牧气愤地说。

“小牧,过来,吃饭啦,今天妈妈特地给我们做了好多菜哦!”桑兴奋地喊道。

“是吗?都有什么菜啊?”小辰宇高兴道,“哇!有茶树菇排骨汤,我最喜欢这样菜啦!”

桌面上的菜真的好丰富哦,汤类就有好几种,有鸡蛋西红柿汤、紫菜瘦肉汤、茶树菇排骨汤三种,炒的客家菜就更多了,有豆芽菜、青椒炒虾米、蚕豆、酸辣土豆丝、醋浇淮山、辣椒牛肉等等,除此之外,桑妈妈还蒸了好多板栗。

“伯母,你怎么准备那么多菜啊?对我不要那么客气啊!”小牧感动地说。

“没有,哪有很多?你们多吃点,今天我们心情都很好,所以啊,肯定要多弄点菜啦!桑,今天妈妈看到你笑得那么开心,妈妈的心里也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桑妈妈对桑说完又对小牧说,“小牧,这些年来,桑受了那么多苦,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所以,今天看到桑这么幸福,我真得感谢你啊,小牧,你知道吗,桑一直都在等你!”

“伯母,我知道。我爱桑,您放心,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小牧说。

“这我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桑交给你,我放心……”桑妈妈说。

“伯母,我想带桑去我家见见我爸妈,我要和桑结婚!”小牧诚恳地说。

“好啊,你们先在这里住几天,”桑爸爸这时插了嘴,“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一定要玩个够。”

“爸,妈,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桑说。

“傻孩子,我们是你的父母,你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不要对我们这么客气!”桑妈妈说。

冬天的夜晚很冷,但是桑和小牧的两颗心却很火热,在他们此刻的眼中,世界是那么美好,那么富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