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纹在疼痛上的阳光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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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碎裂的爱情沙漏

时光轻轻在指间跳动,日子就这样默默地流逝,青春的岁月是那么清新而热烈!

美好的时光总是感觉短暂。桑得毕业了,而小A、小牧还有小七得继续读研究生,这让大家感觉非常苦恼,特别是小牧,这几天都是茶饭不思。

他们来到S大学湖边,这个地方是他们最喜欢的地方之一,桑喜欢这里,是因为这湖的清清的水总是让她想起家乡,山清水秀的江南!小牧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总是让他想起在陡水的湖边第一次遇见桑,遇见这个如水一样聪慧而美丽的女孩!

“桑,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你就在北京找个工作好吗?”小牧的眼睛很忧郁。

桑的眼睛望着湖里的水,她的眼光飘得很远,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活像美人鱼的鱼鳞……

“桑,你说话啊!”小牧有些憋不住了。

“小牧,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可我妈妈,她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催我回家……再说,我也确实想家了,想爸爸妈妈还有弟弟,我父母都习惯住在江南,他们不会过北京来的,北方的气候太恶劣,他们适应不了,我也是,虽然我也喜欢北京,但我在北京还是住不太习惯……”桑总算发话了。

其实桑自从来北京后,经常容易得病,这也就是不适应北京的气候的原因。小牧也知道这一点。

小牧的第六感告诉他,自己已经留不住她,所以他很伤感。

“小牧,我们不要愁眉苦脸的,好吗?我回江南就是距离远了点,但我们只要心不变,就不会觉得远,不是吗?”其实桑也知道这只是自己在安慰彼此而已,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着。

“桑,你等我,你等我好不好?”小牧紧紧地握着桑的手,深怕她会走掉似的。

桑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牧好,她当然希望彼此能在一起,结婚,生一个他们孩子。但同时她又好迷茫,她好想问他:“等多久?等你读完研究生,再读博士博士后?那是几年之后?”

可是桑没有这样问,因为她知道小牧是一定要读研究生,读完研究生之后可能还要继续读博士的,即使不用说也知道,小牧的父母也一定很希望他们的儿子很有出息。这从平常与小牧的谈话中就不得而知。

“桑,我们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再强求你留下来,但是,你回老家了,不能不理我。”小牧伤感道。

“好,我答应你。”桑的眼睛忍不住流下眼泪。

“桑,你怎么不留在北京啊?”小A小跑过来问道,“留下来吧,不要这么残忍,你走了,你叫小牧怎么办呢?”

“没关系,我们可以常常保持联系嘛!”桑道。

“哦,对了,我们晚上要举行一个毕业PARTY,在‘快乐时光’歌舞厅,记得晚上7点过去哦,教授也会去呢!”小A道。

“呵呵,原来你就是为了通知这个才在校园到处跑的呀!”桑笑道。

“没办法啦,小七交代我一定要把平时玩得好的朋友都通知到位,我只能一个一个亲自叫了,别人叫我不放心,万一漏了谁怎么办?”小A认真道。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总把小七交待的话当圣旨一样!呵呵!”小牧笑她。

“呵呵,不跟你们瞎扯了,我得办事去了,”小A说完又燕子一样“飞”走了。

晚上。“快乐时光”歌舞厅。

兴许是快毕业离开的缘故,大家比往常都玩得更疯。

“许小如,亲一个!许小如,亲一个!”不知怎么回事,一伙男生竟然对着舞池里的许小如起哄。

许小如是新闻系的系花,性格非常奔放,她现在正跟一个帅帅的男孩跳舞。

那个男孩竟然是小牧!

“这是怎么回事啊?”小A不解地问旁边的同学陆松。小七刚刚出去了,他说要去接个电话,舞厅里太吵了。

“这你都不知道,我们系里这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许小如那么多男孩子追都没谁追到手,却偏偏喜欢上了我们的小牧,还扬言非小牧不嫁呢!这下有好戏看了!”陆松说。

舞池里,许小如今天穿着性感,身体曲线突出如条妖媚的美女蛇,乳房傲然挺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只见她几乎整个人倒贴在小牧身上,戴着美瞳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小牧……

“这哪是跳舞,分明是抱在一起了嘛!”小A气愤地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俊男配靓女,天生绝配啊!”陆松说。

“小如,你别这样!你这样不好,人家要误会了!”小牧试图推开许小如。

“小牧,我爱你,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接受我,一年了,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漠?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都快毕业了,难道你就不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吗?我爱你,今晚,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小牧,吻我啊,吻我~求你了~”

许小如眼里有泪水。

“小如,别这样,你喝醉了,你看人家要笑话我们了,”小牧想扶她到沙发去坐会儿。

“不要,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许小如水一样滩在小牧的怀里,“要不,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到外面走走……”

那些男生还在起哄。

为了避开大家的视线,小牧扶着许小如出去。

桑从外面进来。一进来就忙着找小牧。

“桑,小牧呢?”只见桑提着一个蛋糕放在桌子上。

“桑,你刚刚都到哪儿?”小A着急地问。

“我到买蛋糕啊,你不知道吗,今天也是小牧的生日啊!”桑一本正经道。

“原,原来,是这样啊!”小A因为害怕而有些口吃了,好在桑没有看到刚刚的那一幕,不然,天都要塌了!

“小牧,小牧,刚刚说有点事情,出去了,好像是社团里出了点事……”小A撒了一个谎,“他叫你在这里等他,他一会儿就回来……”

“什么社团出事了啊,人家是和女朋友约会去了,哈哈!那小子还真有福分,这么火辣的一个妞,怎么就没看上我呢?”陆松接了一句。

“陆松,你胡说什么啊?”小A使劲给他使眼色,可是灯光这么眼花缭乱,陆松哪里看得见小A的眼色,他接着说,“现在恐怕是在床上扭成一团了吧?”

“我去找他!”桑呼啦一下把蛋糕扫到了地上,气呼呼地跑出去了。

校园小道上。

“小牧,我的头好晕啊,你送我到住的地方吧,我,我好想休息一会儿!”许小如娇声道。

“我就送你到这里,还有不远的路,你自己回去,好吗?不然,人家更要传得沸沸扬扬了!对不起!”小牧歉疚地说。

“你就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吗?明天我们就要各奔西东了,我喝得这么醉,你连送我一下都不可以吗?”许小如带着哭腔。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马上就走!”

可是,真送到了宿舍,许小如哪里肯放小牧走,只见她忽然把门反锁住了。

小牧一惊,道:“小如,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就是爱你,小牧,你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子,而我要成为你的佳人……”许小如缓缓解开衣扣,“小牧,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爱我,爱我好不好……”许小如妖艳的唇紧贴在小牧的唇上。

“把钥匙给我,开门!许小如,你怎么变得这样!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已经有爱的人了!”小牧一把推开她。

这时,手机响了。小牧打开手机,一看是桑的,更加紧张:“桑,桑,你等我一会儿,我在社团里有点事,我忙完马上过来!”

许小如一把抢过小牧的电话,“哟,我还以为是谁呢?你男人现在在我许小如床上快活呢!哦,不,不应该说是你男人,现在是我男人了,你恐怕和他还没有这么亲密过吧,哈哈……”

“许小如!你都在说些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牧这回真生气了,“桑,桑,你千万别听她胡说!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你还是在你的温柔乡里呆着吧!”桑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桑……”

小牧从许小如手里抢过钥匙。

“小牧,小牧,别走!我求你!”许小如哀怨道。

小牧头也不回地走了。许小如气得全身颤抖。

“快乐时光”歌舞厅。

“桑,别喝了,你都喝了六瓶酒了,别再喝了好不好?”小七望着桑,心疼道。

桑不听,还是一杯一杯眯着眼睛硬喝下去,“给我,我帮你喝,你到底打算喝多少,我帮你喝!”小七夺过桑手中的酒杯,“桑,我把你交给他,是为了你能够快乐,既然他给不了你快乐,我决不允许他这样糟蹋你!”

小牧匆匆赶回快乐时光是在半小时后。

小牧一出现,小七就给了他一拳,“你算什么男人!我把桑交给你,你竟然这样对她!你个王八蛋!”

“你打吧!我不还手!你打吧!再来!”小牧的鼻子已经流出了鼻血。

小A一把抓住小七的手,劝道:“好好说,我们有话好好说!”其实小A知道小七只要是看到桑受点什么委屈,就容易激动的原因,那就是,小七根本就忘不了桑,这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小七这个人其实特死心眼,不过小A不在乎这个,只要小七能够也喜欢自己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告诉你,池小牧!你今天的祸惹大了!”小七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

“桑,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许小如没有怎么样,而且我也不喜欢她,一切只是她的一相情愿而已!我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知道,我让你很伤心,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怎么样,真的,桑,你要相信我!”小牧流下泪来,“我向你忏悔还不行吗?你不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桑早已经醉眼迷离。

“听到没有?叫你走!”小七大声吼道。

“小七,扶我起来,我要回去了!”

可是,小七一扶桑,她胃里的酒就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吐得小七全身都是。小牧赶忙从地上爬起,过去扶她。

“你走开!”桑用力推开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去找你的小如去吧!”

“算了,小牧,你还是走吧,让我来照顾桑,她现在的心伤透了,你让她安静安静吧!”小A扶着桑,“走,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

小牧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把桑扶走。

回到宿舍,桑还是吐得一塌糊涂。

电话响了。

“喂,请问您找谁?哦,您找桑,但是她刚刚喝了很多酒,她喝醉了,要不明天您再打过来?哦,现在就要叫她接电话~那,请您等一下~桑,你的电话,你接还是不接?”

原来是桑妈妈打过来的电话。

“桑,你怎么啦?怎么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孩子,你怎么喝酒了?你的胃不好,得少喝点酒!”桑妈妈语重心长道。

听到妈妈的声音,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桑,你到底怎么了?告诉妈妈,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快告诉妈妈,你不说,爸爸妈妈会很担心的,爸爸妈妈明天就坐飞机过来,”桑妈妈更担心了。

可是桑还是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说内心的痛苦,从小到大,桑有什么愉快和不愉快的事情都喜欢和妈妈说,可是自从和小牧谈恋爱以后,桑就很少和妈妈谈知心话了,这是她在妈妈面前唯一的小秘密。

这时候,小七和小A都在边上发愁,特别的小七,眉头琐得很深。

“还是我来说吧,伯母,桑和小牧吵架了,不,不过,您别太担心,没事的,明天解释清楚就没事了……”还是小A抢过电话替桑说了出来。

“我早就感觉我的小桑好像谈恋爱了,难怪这段时间电话也更少打给妈妈了,以前经常向妈妈说每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心和不开心的都会跟妈妈说,孩子,你现在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向妈妈说啊!要想得开啊,没什么理由可以让你丧失生活的快乐,你要坚强啊!再说事情不一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啊!”桑妈妈道。

“妈妈,他,他变心了,呜呜……”桑哭道。

“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慢慢地跟妈妈说,好吗?不要急……”

“妈妈,我,我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欢,是不是?呜呜……”桑越说越伤心,想到那个女人自信满满地说“他现在是我男人了,你恐怕和他还没有这么亲密过吧?”桑就很想哭。

“孩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阳光、最可爱的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

“可是,妈妈,我被那个女人打败了,妈妈,我的心好痛好痛……”

“孩子,只要你自己不倒,就没有什么人可以打败你,知道吗?你一直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是我们一家人快乐的源泉,没有人可以击败你……”

就这样,电话那头桑妈妈面对桑每句质疑自己的话都给予了否定,并对她进行鼓舞,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桑已经因为酒的缘故再加上很累,身心疲惫地睡着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样称职的妈妈真让人感动!”小A道,她看到小七急匆匆地往外走,“小七,你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开始下雨了。“天下雨了,我给你拿把伞!”小A道。

“不用了,替我好好照顾桑!”他扔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小A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之后小七又去“快乐时光”找了小牧,小牧还是跪在原地,全身已经湿透,小七把一个晚上压抑的痛苦都集中到了拳头上,给了小牧好几拳头。

本来小牧就淋了几个钟头的雨水,加上小七的拳头,小牧晕倒在地,马上被送进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责怪道:“不知道谁下手这么重!差点鼻梁骨都给弄断了!”

第二天。

小A一大早飞快地来到了医院。

“小牧怎么样了?小七,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啊?我都叫了你不要那么冲动,不要做傻事,你怎么把小牧打成这样了?”小A责怪道。

“我,我也是一时冲动……”小七难过道,他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下手那么狠。

“桑怎么了?还好吗?”小七关心道。

“不好,一个晚上都胃疼,本来她就有胃炎,不可以和喝酒的……”小A皱眉道。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寝室里昏睡着,发了一个晚上的高烧,好在我准备了退烧的药,现在寝室里的小艺在照看她……”

“我要过去看她!”小七道。

“可是,小牧怎么办?”小A犯愁。

“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看下桑马上过来!”小七道。

桑宿舍。

“小艺,桑还好吧?”小七疼惜地摸着桑的头。

“刚刚医生来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室友小艺甜甜地说道。

“那就好,小艺,那就要多麻烦你了!”看到桑之后,小七总算放心些。

这时,桑说话了,但是眼睛又闭着,原来是梦呓,只见她齿逢里挤出几个模糊的字眼:“不要走……”

“好,我不走……”小七握着桑的手,想把温暖传给对方。

“小牧,你不要离开我……”桑继续梦呓。

“桑,他这样伤害你,难道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可以放下他,为什么你不尝试着感受一下我对你的好呢?”小七的心好痛,撕裂般的痛,“原来,我无论怎么做,你都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追求者,那么你把我当成什么呢?难道我们永远就只能当哥们吗?”

“小牧!你不要走!”桑突然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桑,你怎么了?”小七摸着桑的额头,看是否还在发烧,“不要动哦,你的高烧还没有完全退去呢!”

“小七,你告诉我。小牧怎么了?我刚刚做噩梦了……呜呜……”桑哭道。

“你都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小牧突然在我的面前倒了下去……呜呜……”

“告诉我,你还是爱他?对吗?无论他怎么伤害你,你还是爱他,对吗?”小七痛苦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七,我现在只想知道,小牧到底怎么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他被我送进医院去了!”小七道。

“他怎么了?小七,他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桑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快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好吗?”

“可是桑,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啊!”这时小艺插话了。

“我已经好了,小艺,谢谢你的关心!”说着,桑已经走出了门口。

他们来到医院。

小牧还在昏睡状态中。

“桑,你总算醒了,小牧昨晚在快乐时光歌舞厅门口跪了几个小时,淋了好几小时的雨,小七又那么冲动打了小牧,所以他就……”小A难过地解释着,“都怪我,都怪我没能阻止小七……”

“怎么能怪你呢?”桑坐在小牧的床前,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小牧,我们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你还是很心疼他,对吗?”小A道,“无论他怎么伤害你,你都是会心疼他,对吗?”

“是,我是生他的气,可是,我做不到不心疼他,就是我以后决定跟他分手了,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桑抽泣道。

“桑,其实你的这种感觉我懂,真正爱过的人都懂……”小A道,“有些时候,我们对自己真心爱过的人,真的不能够用常理来推断,我们能够感觉到他是幸福的,心里也就满足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牧已经醒来了,只见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桑,深情而伤感。

“你醒了,好些了吗?”桑伸手摸他的额头。

“桑,请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小牧捉住桑的手,难过地说,“请你忘了我们昨天的不快,好吗?”

“小牧,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现在就把你当成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像小A这样的朋友……”桑道。

“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你不原谅我我就一直跪在你面前不起来,我说到做到……”小牧说着又要从床上爬起来。

“小牧,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这样我还更难过,你可不可以不要拿你的身体来要挟我?”桑阻止他爬起来。

“可是,你不原谅我,你要我怎么办才肯原谅我?”小牧眼睛红肿。

“你听我说好吗?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时间静一静,你现在不要逼我可以吗?”桑伤感道。

“你还是认为我和那个许小如有什么关系吗?我都说了没有,我对你发誓!”小牧大声道。

“小牧,我不想听你发什么誓言,多少誓言都是在风中飘逝……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觉得我需要时间考虑我们是否还有将来,而如果你觉得那个许小如更合适你的话,我也想得开,你放心,我只是当时难过而已,我不会想不开的!请你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吧!还有,我今天下午就要回江西老家去了……”桑道。

“不要,桑,你是要躲着我,是不是?”小牧流下眼泪。

“我没有要躲着你,我是想一个人清净一段时间,还有,我相信你和那个许小如也一定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

“你都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她有些事情没有完,我跟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小牧极力争辩。

“是吗?那只是你自己这么觉得而已!你这么认为,并不表示她也这么认为!”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小牧,你这样子,我很累,我不是一个很经得起折腾的人!与其这么累地生活在一起,还不如放手,给彼此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那么你再怎么和其他的女孩子谈恋爱我都无所谓!”

“桑,你怎么这么说呢?你真的误会我了,难道相处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哪里想和其他女孩子谈恋爱,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就在这时候,忽然闯进来一个全身穿得特别妖媚的女人,那人正是大家都很忌讳的人,她正是许小如,只见她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把一束鲜花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嗲得让小七很想上前揍她,“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古桑呀?昨晚就是你打的电话吧,还真是一个扫兴的电话呢!”

“许小如,你来干什么?”小牧气得脸通红,“你还嫌闹得不够吗?桑是我的女朋友,我一辈子只喜欢她一个人,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牧,我知道你以前和这个古桑谈过,可是我不在乎,只要你以后跟我在一起就够了!小牧,我真的好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许小如过去一把抱住小牧。

“你,你放开!许小如,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放开我!”

“不要,人家就是喜欢和你抱在一起嘛!为什么你当着她的面这么紧张呢?昨晚,昨晚你的热情到哪儿去了……”许小如像只依人的小鸟,又像个甩不开的粘皮糖。这下小牧真是百口莫辩了。

“啪!”桑实在看不下去,猛地一个耳光打在许小如的脸上,那火辣的疼痛在她脸上绽放,“不要脸!”说完,桑哭着跑了出去!

“桑,你等等我!”小A怕桑想不开。

“小牧!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要么好好地对桑,要么跟这个女人,如果我发现你脚踩两只船,有你好看的!”小七说完也跟了出去。

“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许小如,难道你是要逼我喜欢你不成?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喜欢你的,原来我还比较欣赏你一贯雷厉风行的行为方式,认为你算得上是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可是,你这样做我对你的感觉只有厌恶!”小牧气得直哆嗦,“我对你现在只有厌恶,你听清楚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以后也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小牧,我是真的爱你的,我知道我刚刚说得有点过分,可是,我是爱你的……”看到小牧气得这个样子,许小如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别生气好吗?你现在还在生病,不要把身体气坏了!”

“你再这样,你是要逼我去死!”小牧气得咳嗽起来。

“小牧,你别这样!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难道你就不可以尝试着喜欢我吗?”许小如哀怨道。

“不可能!你再这样纠缠着我,我只想对你死你明白吗?所以,请你走!如果你还对我有点朋友情谊的话,请你可怜我,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小牧无力地说。

“池小牧,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有多少人在追我,我看都没看一眼,惟独你对我视而不见!好,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许小如气呼呼地走了。

“桑,你不要只听那个许小如说的话,她就是故意气你离开小牧的,我觉得你还是要听听小牧的解释!”小A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都抱在一块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不是很暧昧吗?”桑哭道,“小A,我不想再听他解释了,我好累,我想回家!”

“桑,你放心,我会让小牧有所交代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小七气得牙痒痒的。

“小七,你不会又要教训小牧了吧?人家现在还在医院里呢!”小A担心道。

“那就等他出院后我再把他送进去……”小七道。

桑一听到小七这样说,忽然又心疼起小牧来了,“小七,你不要再打他了,有些事情不是拳头可以说清楚的!”

“呵呵,你心里还是心疼小牧,对吗?”小A笑他。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是拳头可以说清楚的!都交给时间吧,让时间来证明!”桑辩解。

“那,昨晚,是谁在梦里还一直叫着小牧的名字的?”小A继续笑她。

“小A,你不要笑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想回去睡会儿……”桑忧伤道,“而且,我今天下午就买火车票回江西……”

手机响了,原来是桑妈妈的。

“妈妈,你们不要过来,你本来就不会坐车子,每次坐车都会晕车,我今天下午会搭车回家的……”桑道。

“桑,真的吗?好,这样更好,呵呵,我和你爸爸还有弟弟辰宇好想你!”桑妈妈高兴地说,“听到你会回来,我们真开心!”

想到家,桑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家”,多么温暖的名词!下午,会子背上所有的行囊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小A和小七都去送她,唯独小牧没有去,因为小牧还在医院里。

以前每次桑回家都是小牧来送她的,现在没看到他的影子,总是感觉心里空空的,原来,喜欢一个人久了会变成一种习惯。

小牧,你曾经对我说,爱情是个沙漏,点点滴滴都是你对我细软的思念,可是,现在,我们的沙漏破了,里面的爱情的沙子如何完好保存,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