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督昌祚疏未上，先以其草示苏纳海。把免鹿公闻之，遂三人并赐死。苏纳海系刑部，披甲二人直入立其侧，纳海顾而笑曰：“我知之矣，我大臣也，固有体。”取酒酣饮，呼家人布裀于地，解衣覆衾，卧顾二卒取尽。二卒取其带，曰：“是未能尽我。”取弓弦缢之，乃绝，从容不少乱。朱昌祚泣下，徘徊不能自引决，四卒抱之就缢。苏纳海宽博有量，昌祚、登联（按：王登联，顺治十八年九月任直督巡抚。）为民请命，死非其罪，士类丧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