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睐了她一眼:“谁告诉你的,喜妈妈吗,都将我夸成仙似的,哪有这么夸张。”
百里辰摇摇头:“听说欧阳将军都吃的流连忘返,那必然十分美味的,而且娘子做事那情景,啧啧啧,利害利害。”
欧阳月笑了起来:“将来有时间你亲眼看看,这传说中的可不能尽信。”
百里辰拍拍胸口:“我娘子的本事,我这个当相公的最清楚,绝对不是误传,我对此十分有信心。”
欧阳月笑了起来,转过头去:“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给我擦身子吗。”
“是,娘子。”百里辰低笑着道,拿着帕子十分认真的帮助欧阳月擦身子,只是擦着擦着,欧阳月分明感觉的到百里辰行为有些古怪,不禁回头一看,那百里辰却借着这个机会,“嘶啦”一下,已把欧阳月身上的肚兜带拉开了,欧阳月顿时面上一红,本能伸手挡住前面,不满道:“你做什么啊,擦就擦吧,扯掉带子做什么。”
百里辰十分无辜:“没有啊,我是很认真啊,可是这东西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布有些地方擦不掉,我一生气便将它扯掉了,扯掉才发现这原来是带子啊,真是罪过,我真不是有意的。”
“信你才怪!”欧阳月低叫,面上涨的通红。
这也不能怪欧阳月,虽然两人之间也曾有过一丝亲密,可是与今天的情况又是不同,今天两人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样的在一起,不知为何总让欧阳月带着一丝羞涩,她一直想压下去,本来也有些办法了,可这百里辰总是不停的使坏,让欧阳月让不羞涩也难。
“那你还不拉带子再系回去。”欧阳月不满的瞪着百里辰。
后者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分明更加深邃了:“这可不行,既然都拉开了,就不要再系回去了,这样更方面我为娘子擦身子,刚才只是才擦了一半啊。”
欧阳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双手一直抱着双臂,不让前面的肚兜掉下去。百里辰的眸子明显深了深,看着一片如珍珠玉一般的美背,那片白皙的美背上,现在还染着淡淡的粉红色,简直太美太美了,百里辰着了魔一样的伸出手抚摸起来,欧阳月身子一颤,却没有回头。百里辰半跪在一半椅子上,头靠在欧阳月的肩头,呼吸似乎十分粗热,让欧阳月都感觉那半面身子都滚烫起来。
而百里辰也只是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处,倒是那双大手渐渐失控,早已不满只是抚摸一片美背,有向前逼近的趋势。欧阳月身子微僵,眨着眼睛,低头看着美丽的绣鞋鞋面,百里辰低沉的话还在耳边游荡:“娘子害羞了吗。”
欧阳月面上更红:“当然……你明知道的。”
百里辰低笑起来,直接从后面环住欧阳月,谁让今天这么的巧合,欧阳月月信来了,他还要等上几天,这实在让百里辰郁闷的可以,不过若是这种良辰美景的不讨些利息来,也实在对不起他这个身为男人的男人,更加对不起欧阳月这个美人在前,豆腐必须吃!
百里辰抖着手指在欧阳月光滑的肌肤上做乱,微微划向前划去,欧阳月倒吸一口气,已经感觉到某处被百里辰紧紧握在手中,她刚要转头说话,然而才一转过来,唇已经被百里辰所虏获,情况顿时失控。此时的百里辰就好似在沙漠中的浪人,行走了一年没有喝到水,突然看到了水源一般的情绪激动,那捧着清凉的水源不断热情喝着的感觉,此时欧阳月的唇,就是他那唯一的水源,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热烈。
热情的让欧阳月都有些受不住,只不能不断的随着百里辰所起舞,心情一次又一次的,好似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飘飘荡荡的,脑子有些发懵,脸上有些发烫,让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对颈,眸子早已朦胧一片,眼前只隐约看到百里辰的饱满的额头与散发着浓烈热情的双眼,还有着就是百里辰散发着烫人温度的呼吸,吹喷在身上让人战栗的感觉。
“怎么办,娘子,我快受不了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月耳边突然响起这一句,她浑身一机灵,好似才反应过来,她愣了下,却发现她已经在百里辰的怀中,而百里辰也不知道么时候坐在椅子上,此时她便面对面坐在百里辰的腿上,两人十分紧密相贴,便边百里辰大腿那里的异样,她也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出来。
“我……我……”欧阳月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可是绝对没骗百里辰,那月信也来的十分意外,按正常生理,应该再晚个两三天才对的,可能是出于紧张,或是昨夜真的刺激到,所以提前来了,现在真的不行啊。
百里辰的头靠在欧阳月的肩上,似乎有些发泄一般的,突然张大嘴狠狠咬了欧阳月一口,欧阳月身上了颤,低哼了一声,那百里辰不满的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说完,头又靠了上去。
又过了一会,百里辰拿起帕子道:“娘子刚才又出汗了,看来这回真得好好擦了,不然怕是要着凉的。”
欧阳月没有说话,现在她也不方便说什么,而这一次百里辰手上明显老实多了,但欧阳月却能感觉到他看着她的眸子,却越发的火热,热力十足,让她也感觉浑身不对劲。
不一会百里辰擦好了身子,也不让欧阳月动,他直接为欧阳月将亵衣与内衣穿上,中衣外衣干脆没有理会,直接抱着欧阳月便来到床边,将欧阳月放在床上,自己便也躺了进去,欧阳月侧着身子看他,百里辰也看着她,在夜里,两人眸子都是极亮的。
百里辰突然说道:“这一天总算是等到了啊。”伸出手,轻抚着欧阳月的脸颊。欧阳月没有说话,只是面上笑意浓了起来,百里辰直接抱起欧阳月,直接搂在怀中,却不禁问道,“娘子那个要几天。”对于百里辰来说,他是宫中皇子,某些方面也不可能不知道,便是成亲的时候新郎压箱底的物件里还得有几张春宫图呢,再说百里辰之前还问了两个在宫中待了很长时间的太监,对于女人各个方面都熟都不能再熟的人,对于这些,他也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