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第一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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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对付花断痕(12)

但是杜木香更知道羽紫罗是一个不愿意自己行为被别人控制的人,凌冰荷将他的去留当成了赌注,而羽紫罗居然没有丝毫的反驳,是否能说明羽紫罗的内心之中,是愿意相信凌冰荷的。

而肖夜月看着围绕在凌冰荷的几名风姿各异的美男子,这内心之中突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那就是他很好奇为何紫苏龙丹居然不肯吃醋,而且对凌冰荷这样的放任,宠溺得没边了。

肖夜月看着木然站在一边的羽紫罗,突然禁不住有了一个戏弄的念头,故意冷冷说道:“羽紫罗,你可是听清楚了,要是凌冰荷输掉了,你就随我走吧。”

老实说肖夜月这句话,分明是故意含糊了焦点,凌冰荷和他比试,分明只是凌冰荷答应自己不阻止而已,并没有说羽紫罗在凌冰荷输掉之后,心甘情愿的跟肖夜月离开。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羽紫罗居然抬起头来,眼中的神色显得是那么的飘忽,唇中的口气却是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柔软:“可以!”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杜木香和紫苏龙丹的内心之中都有几分释然。如果羽紫罗是冰山的话,很难得就有了融化的一天,就算以后再结冰,这一刻羽紫罗确确实实就已经融化了。

肖夜月也是吃够了羽紫罗的苦头,当这一刻,羽紫罗的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肖夜月顿时也是禁不住微微一呆,眼前的羽紫罗,显然是很陌生。旋即肖夜月也收敛了了自己的心绪,反正羽紫罗心中想什么,都与他无关,他也懒得费心思去了解。

就在这小院之中,两名守宫境的高手,亦是就要一战了。紫苏龙丹虽然相信凌冰荷,但是也是禁不住对凌冰荷有些担心。毕竟紫苏龙丹是对凌冰荷的实力,再清楚也不过了。肖夜月考虑到的,紫苏龙丹更是早就已经想到了,那就是凌冰荷方才通过守宫境,虽然和肖夜月算是同一境界,但是却也是不见的能将肖夜月轻易击败,甚至可以说目前的凌冰荷还是有几分逊色于肖夜月的。

而当紫苏龙丹禁不住瞪着凌冰荷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凌冰荷眼中的自信和跃跃欲试,这则更是让紫苏龙丹觉得好奇,凌冰荷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只见凌冰荷手指之间一道异样的光芒掠过,旋即一柄巨弓顿时出现在凌冰荷手中。虽然那巨弓看上去沉甸甸的,但是凌冰荷轻松的捏在手中,却也是举重若轻,仿佛根本也不在意一般。

这柄神弓顿时吸引住了肖夜月全部的目光,只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这柄神弓的不俗,并且让自己觉得心惊胆颤。不知为何,那玄音神弓之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禁不住想要臣服,而这不过是一柄弓而已。当凌冰荷将玄音神弓拿出来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却分明一变。

肖夜月也不是无知的人,一想到凌冰荷就是紫苏龙丹的妻子,一想到紫苏战族之中那柄惹人心惊的神弓,顿时让肖夜月的内心之中浮起了一个名字,那就是玄音神弓。

可是这柄神弓不是无人能拉开吗?可是随即有个声音在告诉肖夜月,那就是紫苏龙丹为什么会娶一个身份这么卑贱的女人,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能拉开玄音神弓?更何况当初紫苏龙丹对着所有人的人宣布,如果谁能拉开玄音神弓,那就会成为紫苏龙丹的妻子,如此誓言,大陆之上很多的人都会知道。

虽然隐隐已经猜出了答案,但是肖夜月还是不肯相信,下意识的想要反驳,毕竟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可是就算肖夜月想要否认,这事实就是事实,只见凌冰荷雪白的手指按住了弓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旋即缓缓的将神弓来开。

这一次,却是比上一次要轻松得多了,更让凌冰荷庆幸的是,这柄玄音神弓没有吸她的功力,更没有吸她的血,而且整只弓上更散发着让凌冰荷觉得舒畅的美好气息。

一股无形的斗气却缓缓凝结成一枚凤凰箭的形状,就这样遥遥的对着肖夜月,完完全全的将肖夜月的动作给锁住了。无形的压力将肖夜月全然逼迫,如果说刚刚肖夜月的内心之中还有几分狐疑,但是如今却也是不得不相信。那就是凌冰荷手中所执掌的确实就是玄音神弓,并且凌冰荷能将这个玄音神弓给拉开。

倘若这不是玄音神弓,又怎么可能给自己造成这样的威逼之力?而肖夜月的心,一时之间顿时就乱了。

无声的紧张就这样无形的弥漫,凌冰荷唇角绽放如春花一般灿烂的笑容,美得不可思议,却也是奇怪的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肖夜月,并没有将自己手中的箭就这样一下子给射出来。

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之下,肖夜月的汗水一点一滴的落下,他看得到凌冰荷眼中那种淡淡的讽刺,可是任何人在这种威逼之下,都会这样的紧张,都不得不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的。

僵持到了最后,肖夜月好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说道:“这一战,是凌姑娘赢了。”

他想到了凌冰荷让自己签下的那份契约,只要自己动手,这个女人一定会射死自己的吧,所以他才不会上凌冰荷的当,被这个女人卑鄙算计。

虽然如此,一边两名龙吟宗弟子却是觉得莫名其妙,枭卫的统领居然没有比一招,就这样认输。就算平时他们都很尊敬肖夜月,但是看到肖夜月这样的行为,也是不由得觉得很失望。

肖夜月也留意到这两名弟子的神色,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之间,他明白了凌冰荷那个女人的用意,刚才他让羽紫罗受辱,凌冰荷如今就让他受辱,一报还一报,真还是护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