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我们出面,对付花天水以及牙牙,始终不妥。”
“没关系,花天水得罪了天月学院以及杜家,相信里罗城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杀死这个女人。”
杜家,大夫人却是也泪珠如雨。
“老爷,远儿可是你的命根子,现在被人害死了,莫非你真的无动于衷?”
自从杜木远死了后,杜家大夫人每天都在杜云展面前唠叨,并且以泪洗面。
杜木远可是大夫人的命根子,人品虽然不堪,但是却也是大夫人唯一的依靠,所以平时对杜木远很纵容。如今大夫人自然将杜木香恨得咬牙切齿。
“是他咎由自取,若不是他去招惹天月学院,胆子这么大做出这种事情,原本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杜云展也是听腻了,自己已经够烦躁,想不到大夫人每天还在他的耳朵边唠叨,没完没了的说这个。
“是罗家的那个孽种,故意陷害的。他勾结外面那个贱女人,故意害死了远儿。老爷,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孽种是灾星,不能随便带回来。”
大夫人喘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了些许:“再说我看那个孽种,没那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大夫人确实是猜得没错。
几日之后,一直在闭关练功的凌冰荷,方才打开大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凌冰荷本来明亮的眸子,如今却更多了几分晶莹。
手指中,却扣着一瓶凝血散,而且是最普通不过那种。
“一株紫兴草炼成的。”凌冰荷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
白老大也故意夸张的说道:“小荷,你好厉害,真是出乎师父意料之外!”
“师父啊,你惊讶得一点诚意也没有。”
“是吗?”白老大摸摸自己的脸:“那师父下次,就装得像一点,让小荷高兴一下。”
杜木香在一边看着怔怔的想,若是别的人控制斗气的能力能进步得这么迅速,自然绝对是令人惊讶的天才。
但是对于白老大却不一样。
这个男人给凌冰荷最好的资源,最好的教导,但是同时也有最严格的要求。
虽然白老大总是浮起淡淡的戏谑,但是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负却也并未改变。
与此同时,杜木香似乎也渐渐明白白老大来到了凌冰荷身边的含义。
故意隐瞒身份的他,并不是为了好玩,而是别有用意。从前杜木香亦是不明白,这样一个男人,为何要做这种近乎幼稚的游戏。
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一个不得宠的世家女和堂堂紫苏战族王爷相匹配。
所以白老大来到凌冰荷的身边,开始帮助她,塑造她,直到这个女人能足以与他匹配,能伴随他一生一世。
“嗯,休息了一段时间,精神也是好多了,应该去天月学院了。”凌冰荷嘴唇溢出了一丝明媚的笑容。
当然凌冰荷练功这几天,也是没有闲着。
很快,杜、沐、陆三家家主就都同时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龙灵草被劫走了!
本来送给四级炼药师葛元炼药的龙灵草,如今却是已经惨遭打劫。
“怎么可能!”三家家主齐聚一堂,个个面色难看,并且不可置信。
“这次我们可是地阶高手沿途保护。”
“不错,这样怎么可能还被人劫走?”
回禀的弟子脸色亦是难看,似乎要哭出来:“对方似乎也是地阶高手,而且还用了鬼魅的手段,用了一点点那个迷药,导致我们不小心中招。所以,最后那株龙灵草才是被贼人劫走。”
这位回禀的弟子心中也暗暗叫倒霉。
毕竟谁都知道,三位家主听到这件事情,心情一定不会很好,报信的人也一定会被当出气筒。
可谁让自己抓阄时候运气不好,恰好抽中做了记号那枚呢。
娘子,为夫说不定来世才能跟你见面了。
这位弟子眼角也是泛起了那么一丝泪水花花。
不过该为自己辩白的,还是要为自己辩白的。
“我们也知道守卫责任重大,本来也是准备牺牲性命,在所不惜,只是没有想到这些贼人居然卑鄙无耻的暗中下药。导致我们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没有机会以身殉草。”
一句话嘀咕完,忍无可忍的陆家家主就将他踢到一边。
弟子啊的惨叫一声,顿时吐血。
杜云展属于心计比较深沉那种,还继续追问道:“你们知道是哪位贼劫走的?”
是什么人这样胆大包天?
“贼人……好卑鄙……我们……没看清楚……啊……”
弟子销魂的呻吟了一声,迅速昏死过去。
黑月寨,黑麒麟怒不可遏:“那个女人有没有人性,我是山贼嘛,抢东西当然是要光明正大。她居然要我这样鬼鬼祟祟的,还用点她调制的迷药,这样去抢劫。这真是侮辱我的尊严!”
老山羊在一边不敢吱声,老大在凌姑娘手下做事情,确实挺压抑的。
“对了,那迷药还有剩的没?挺好用的,对地阶高手也有效,留着以后用。”黑麒麟想了想,这样问了一句。
老山羊满头黑线:“是还剩了一点,小的已经珍藏起来了。”
刚才谁说侮辱了做山贼的尊严来着?
“没人性啊,我黑麒麟已经开始洗白了,还要我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黑麒麟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
老山羊干笑一声,他们黑月寨算洗白吗?拦住来往的客人,不抽钱就不放行,挺善良的,如果跟以前路过见过就不放过的原则比较的话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