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福伯可不是一般人,肯定不相信张枫逸这一套鬼话,不过他也没有去戳穿,只是仰头回忆道:“唉,想当年我也当过兵,还是特种兵呢。可惜……不过小张你这身手的话,可不简单啊,部队里当官的让你专业回家,怕是最错误的决定,呵呵。”
张枫逸点点头:“呵呵。”然后便没在说什么,有些时候说的越多露的便越多,而现在张枫逸却想被人猜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份要是被猜到,那结果肯定不好,先不管福伯是不是值得信任的,就单论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知道,那就给自己带来危险,同样也给福伯带来危险。所以张枫逸是对自己的身份很注意。
看到张枫逸不多说什么,福伯也没多问。说了一句:“你们先吃,我出去了。”然后便离开了。
看着福伯离开的身影张枫逸沉思了片刻,然后吃了几口放下筷子跟秦绯月说道:“你先吃,我去下洗手间。”
“哦哦,你去吧。”秦绯月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正在吃的过瘾,挥挥手示意张枫逸随便。
张枫逸出了门口,顺着楼梯下去,在一楼的窗户旁边看到有点弓着身子的福伯,此时福伯正看着窗外,似乎回忆什么。
张枫逸看了一下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于是走过去是,刚要开口,福伯却先说话了:“其实我本来不该问的。”
张枫逸笑了笑:“没事,不过福伯您得先让我了解下您。”
“唉,了解……这个词汇似乎很陌生,又很熟悉。”福伯叹息:“这里没人,你放心吧,我知道你会跟下来,所以让所有人都去干别的了。”
“看来福伯是想跟我单独聊聊了。”
“是啊,我不该跟你聊,你知道原因,但我没办法,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来跟你聊,还请你别介意。”福伯转过身看着张枫逸,眼中带着一丝苦楚。
张枫逸看着福伯的眼神片刻,看到眼前这个老人似乎有很多不可言喻的痛苦,顿时也觉得福伯有点神秘,好像比自己想的要神秘的多。不过福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张枫逸暗想着,也没有回答福伯的话。
“你肯定明白我说的什么。”福伯说着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组合成为一个心样子。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心,可在张枫逸眼中,却不是一个心,这是一把剑,神剑。
华夏最神秘特种部队,队员之间的暗号神剑。只要会表示这种暗号的都是神剑的队员,而真正要组合成这个所谓的心形并不容易,因为这个心看似只是用两手食指和拇指组合的,很简单。但困难在于最后两个手的小指方向,这数个特征缺一不可。只有完全具备,并且表示出来,才证明是神剑的队员。而如果任何人胆敢在神剑队员面前故意组合这个形状,并且尝试接触神剑队员,如果这个形状不正确,那后面代表的便是神剑队员要对该人击杀。
刚才福伯表示出的时候,张枫逸就要准备动手,可下一刻看到福伯完美无缺的组合成神剑的形状时候,张枫逸明白,眼前这个福伯是神剑的队员无疑。
既然福伯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那肯定已经认定了自己也是神剑的队员,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冒失的做出这个手势。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张枫逸点点头,好奇的问道:“福伯,您怎么看出我的身份?”
福伯笑了笑,“感觉。”
“感觉?”张枫逸一怔,要论感觉的话,自己可不比任何人差,但是先前虽然看出福伯不简单,知道福伯以前应该从军,而且属于某个特种部队,但怎么都不会想到也是神剑的队员。要知道神剑的队员在整个华夏也是寥寥无几,就那么几个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强手。要知道一千个普通特种兵能做的事情,只要一个神剑队员便能做到。可想而知,神剑特种兵到底有多厉害。“我很意外。”张枫逸说出了实话。
“嗯,这个其实不能怪你,主要是我经历有点特别,又加上常年在这秦家,四周全是那种平淡的气息,你突然出现,从你身手到身上那种暴戾、过段的气息,让我太熟悉了,这些年了从来没人让我这么熟悉过。所以我确定你也是那出来的。”福伯慢慢的说着。
福伯这些话在外人听来好像有点虚幻,但在张枫逸看来却一点都不,相反张枫逸很相信,如果此时福伯说出一大堆的证据什么的,反倒是张枫逸马上就会翻脸,因为张枫逸知道自己不会留下这些证据。更不会有人能抓到这些蛛丝马迹。
因为每一个神剑队员最起码要做到的便是隐藏身份,如果连这最基本的都不合格,怎么可能成为神剑的队员。在不用手势的情况下,认出对方是神剑队员的,唯一的可能便是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其他的一切都不真实,因为面前的神剑队员也可能不是真实的,他可能伪装了一切,试问除了感觉外,一个伪装的人留下伪装的痕迹,怎么会找到真正的身份呢?
“有事?”张枫逸直接用最简洁的话询问福伯。
福伯抬手打断:“听听我的故事吧。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并不难做,只是我不方便去做,可这是我的愿望。你先听听我的故事,在考虑是不是愿意帮我,好吗?”
张枫逸扫视一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一切偷窥的东西之后,这才点点头:“你说吧。”
“我没有名字,没有父母,也没有儿女。小的时候我是个孤儿,我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去了部队,去了部队之后,我只是想我这条命是国家给的,我要报效国家,于是拼命的努力,拼命的训练。每次部队的任务我都超乎寻常的完成。很快一个当时飞虎特种部队的队长选中了我,我成为了一个飞虎特种兵。”
说道这里福伯看了一眼张枫逸,继续说:“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听的,这只是我的一个经历,成为飞虎特种兵后,我一如既往的努力,成为整个飞虎特种兵的佼佼者,后来还成了飞虎的副队长。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或许我会一直等到我不能在继续下去的时候,被分配到某个地方,又或者战死在某一次任务中。可这两样都不是我的路,真正改变我命运的是卫土行动。那次我自己带了一百个飞虎特种兵的队员去完成这次任务。可惜啊,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最后死了大半的队员,而只剩下我跟十几个队员苦苦挣扎,期望能有增援帮忙。”
“后来呢?来了吗?”张枫逸对于这种生死的拼搏虽然表示很淡,但心中却是明白其中的险恶,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可以说根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过来的。而对于能这样做的人,张枫逸也一直很佩服。
“后来啊,后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来没来救援我们的,因为我们被俘虏了,地敌人用了麻醉弹,我们连自杀的力气都就昏倒了。”福伯说到这里似乎有点伤感,“跟我一起被抓的人都死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敌人没有一点的容忍之心,而且这些都是秘密行动,就算我们死了,国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他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