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丽的执着令大创开始头痛,这女孩不令人讨厌,甚至许多地方可圈可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拿一堆不知哪里弄到的好吃好喝的东西撒在柜台上,自己就不自觉地烦闷。
大创的婚姻不顺,几年前遇到一个女人,女人在一家银行工作,性格特要强。家里过日子,其实是难得糊涂,不需要特别叫真儿。本质上,男人喜欢那种温柔味多点的女性,不期待你有多厉害,你在外边能有多强。男人的虚荣心是期待女人长得漂亮拿得出手,并不是向外人吹嘘女人有多能耐,说出去别人听了也不是滋味。所以讲,有时候就觉得世上那些特别要强的女人其实是怪物,她们能够嫁出去,家里男人等于要顶一座大山,一不小心,就可能要痛恨终身。所以,大创没顶住,仅仅坚持四年,话是在一个美丽的下午,女人刚下班,嘴里唠叨单位那个一直令也厌烦的男同事如何如何压抑她,这个话题已经说了一年,大创也听了一年,加上中午的饭非常难咽,当女人还再说,大创突然吼叫。没完了,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话题。
女人哪里听得下这种不支持反而厌恶的话,你一个男人怎么说这样不负责的话,这日子还能过吗?
大创无名的火竟然出奇,一拍桌子把四年的郁闷倾吐。那就离婚,离,不离是孙子。
离婚后的大创经常后悔,身边有一个女人与什么都没有,毕竟是两种味道。藕断丝连,欲罢难休的时光没了,留下的仅剩孤独的身影,越来越直爽的性格。雪丽让他慢慢知觉,二年多在寻觅的某种东西。人过三十,想法就不自觉变化,虚荣心淡了,追求那种平凡单薄的依赖,象毒素吸引他。同事对他们俩的眉来眼去竟然如若无物,大家觉得大创本来就应该勾引女人,如果不那样才怪异。如此反复,雪丽上了瘾地给大创送东西,大创到乐不可支,这样一晃已经大半年过去。
中国经济正经历一次不曾有的变体,尤其某些新技术,如商务概念引入,加入世贸。更重要是对曾经在股市上,染指风云的庄家进行彻底的大扫荡,消灭他的根源,用更强大的旗帜代替影响市场资金走向的力量:基金。对于许多沉浮股市的散民讲,他们不懂得这些,股票的涨涨跌跌,麻木得他们对眼前的国家政策走向的领悟。或许他们听到一个又一个消息,听到一个又一个利好,不过,始终纠缠的股票已经不能令他们放远目光,看到更远中国经济可能对股市产生的深远影响。
而真正明白的或许只有极少数的群体,雪丽表哥,白总就是其中之一。那天,三点收盘后准备把第二天文件再弄细点,雪丽神秘地走到柜台前,敲敲台面,“有一个美女找你?……”
大创吃惊地盯半天,也没看到她有一丝取笑玩乐的意思,那张一直温柔的眼也异常严肃,他才茫然地站起身,跟在雪丽一直到白总的单间。
白总不在,接待他的是那个令大创惊艳的女人。
“我表姐,名牌金融大学毕竟的硕士,也是表哥公司的财务总监……”雪丽似乎比较惧怕这个漂亮的女人,眼神飘忽,言毕转身出门,没忘记向站在门口的大创打招呼。
金融硕士?这可比自己要大不止一道杠。大创额头冒起冷汗,没想到世上的漂亮女人却也都是高材生。
白总的单间依旧,一张桌,桌上的电脑,舒服的转椅,窗台前精心地摆放几盆名贵的花木。那张床到是换掉,变成闪烁亮油的真皮床。女人坐在床边,嘴唇含笑,美丽的脸象一道四射的光芒,让大创有地缝也不知怎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