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现在真是热闹啊。」
看着我四周的人们无所谓的说着,当崩落发生後,大家都同时惊醒过来了,然後吉克和梅尔特就立刻赶回去看情况和处理问题,菲奥奈和库格尔也回去帮手推持牢狱的秩序,而艾莉斯和缇娅我刚刚送她们回去牢狱,她们都回去看看有甚麽可以帮手的,当然我叫她们要注意安全的,
等我送完她们回去後,我就向大圣堂出发了,不竟作为第二次经历这种事的人,很明白之後会发生甚麽事的,从我去关所的路途中,周围都充斥着绝望与哀叹、悲鸣与呜咽,若是从下层俯视牢狱的话,整个牢狱应该看上去就像是只正在悲泣的巨兽吧,这时突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我们犯过什麽错啊,为什麽我们要遭受这种事情……是谁的错?想想看是谁的错啊?是圣女的错!!是盲眼的圣女,让牢狱掉下去的!!」
「真让人怀念的话啊,这种充满着人类劣根性的话。」
看着这位眼神中燃烧着憎恶黑焰的男人,我讽刺的说着,当人们面对痛苦和绝望时,心中就需要一个发泄点,已经爆发的愤怒,必须要有人去平息,而圣女很自然成为这个发泄点了,不竟这是圣女存在的目的啊,
「杀了圣女…」
「杀了圣女!」
「杀了圣女!杀了圣女!」
这位男人慢慢地走了起来,并以这句话为导火索,大家也一边走,一边轻声地嘟囔,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是设置在牢狱的教会,愤怒的声音开始猛地响彻整个牢狱,
低吟变成喊叫,民众们化为怒涛涌向教会,所有人都陷入愤怒的狂乱之中,眼中只有圣女这个他们复仇的目标。
狂气开始充满整个四周,我也加快速走去大圣堂,当我去到的时候,大圣堂中一片骚乱
平日里充斥祈祷与演讲的空间里,现在却响彻着居民的谩駡,人们都拿着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用力地敲打着大圣堂的大门,看起来被破坏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而我当然没必要走大门,随便找个窗台就成功潜入,跟着我就开始去找艾略特或者圣女她们了,我想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的,不竟这样才可以保护好她们的,不过这时我却遇上了鲁基乌斯,他看到我就走过对我说话。
「是凯伊姆吗,你还留在这里啊。」
「只是有点事还要做的,很快就会离开了。」
记然他对我说话,基於礼貌我自然回答他吧,不过我同样对他为什麽在这里感到疑惑的,所以我就对他问着。
「那麽你来这里作甚麽啊,鲁基乌斯。」
「我来是负责监督圣女处刑工作进行顺利,这真是让人扼腕叹息的事。」
鲁基乌斯微笑的回答我,但脸上完全和他的话不同的,所为政治家就是说他吧,不过我现在借这机会表明加入他的阵营呢,不竟到上层行动时有一个好的护罩是不错的,而且身份问题也同样解决了,也方便和莉西亚见面,只是有需要时刻对他保持警戒就是,这样我就对他说。
「将圣女大人处刑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
「………。为什麽这样说呢?凯伊姆。」
我的话引起鲁基乌斯冷静的直视着我,而我自然不会因这眼神而胆怯的,这样我把一个想好的理由对他说。
「圣女说了这座都市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祈祷才漂浮起来的,那麽都市浮空的原因是什麽?崩落的原因也是什麽?你知道些什麽吗?」
「是啊,圣女她对你说的吗,不愧是凯伊姆,你还真厉害,而我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知道,不过这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情。」
鲁基乌斯大概接受了我的解释,不竟我有和圣女接触过的,这可能性不太低的,但厉害是甚麽意思,总感得我的形象在别人眼中好像有一些问题的,跟着鲁基乌斯就微微地笑了起来的对我说。
「不过巧合的是这个答案和我之前拜托给你的工作目标是相同的。」
「你是说这些事都是和执政公有关的。」
「是的,虽然从结论上来说,我也并不知道详情,不过我知道这座都市的秘密,都被掌握并刻意隐藏在执政公的手中。」
看来成功搭上了他的阵线了,不过他真的只知道这麽小吗?这点我对他保持疑惑的,而我为了得到他的信任继续的对他说,。
「据我了解他是在这个国家独揽大权的人吧。」
「没错,支撑着这座都市行驶其职能的,是国王与那些贵族,而执政公利用他辅佐国王的身份,将贵族们置於监视之下,也就是说执政公才是在实质上支配这个国家的人,不过执政公没有将这座都市的秘密透露给任何人过,一旦发现将要触及秘密的人便格杀勿论,所以我一直暗地里进行对这座城市之谜的调查。」
「谑……成果呢?」
「十几年前,所引发的那场大崩落……很有可能,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结果。」
鲁基乌斯深吸一口气的对我说,现在算是成功得到他的信任了,不过做演当然做全套的,我表示得震惊并握紧拳头的沈默起来,这时鲁基乌斯继续对我说。
「当然之後的情报自然不是在这地方继续谈吧,我想你现在应该有些事要忙吧,之後我们找过适合的地方继续谈吧。」
「………。好的。」
「迟些我会让人带你来谈的,之後再见了,凯伊姆。」
「………再见了。」
说完鲁基乌斯就离开了,不过和他谈话真的有点辛苦,每次和他见面心中都有些混杂的,这点可以说是我不能习惯的,这时还是不想这些了,快点找艾略特吧,这样我继续去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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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真让我找得辛苦啊。」
花了点时间终於找到柯蕾特她们了,果然艾略特是和她们一起的,当我来到的时候,艾略特就对我说。
「後门那里我已经处理好了,凯伊姆你带她们到牢狱避避吧。」
「这真的好吗……」
这时柯蕾特对我们说,难道还没说服好吗,我看了看艾略特,他露出无奈的表情,跟着艾略特就对她说。
「现在你不是圣女了,已经正式被开除出教会,所以你没必要为人们而死。」
「但是崩落发生了圣女就一定要死,的,上一任圣女不就是这样吗?」
傻瓜啊你……我大概明白艾略特无奈的原因了,果然这性格还有点麻烦啊,这样我也同样开口帮手的说着。
「这问题你可以放心吧,我和艾略特会解决好的,弄过家伙来代替不就可以吗。」
「让别人来代替我去死的,我有甚麽可能做到的。」
「其实你只是在装作镇定,而且又没人说要用真人的。」
「咦?﹗」
看着她们两个惊讶的样子,我也感到无奈的,在她们眼中我是多麽邪恶啊,真人太不可靠谁会用的,那怕是用真人也不需要其意志就是,我解释的说着
「我们会用人偶来代替你处刑,所以你们可以放心走啦。」
「柯蕾特。」
听到我的话後,拉菲也同样帮口的说着,这时已经差不多说服到柯蕾特了,我再加点力的伸出手并对她说着。
「你不是还要看到天使被拯救吗,不要这麽容易放弃生命。」
「………。。又一次备你说服了,凯伊姆。」
柯蕾特终於微笑下来了,还真的有点费时啊,不过说服到就好了,这样我就对她们说。
「快点走吧,柯蕾特,拉菲。」
「嗯,凯伊姆。」
「好的,凯伊姆大人。」
这样我就先让她们换了身圣职者衣服後,和艾略特稍微告别就由大圣堂向牢狱走去了。
「我回来了。」
从大圣堂把柯蕾特和拉菲带到牢狱,跟着就避开人群回到家了,而听到我的话後,缇娅就立刻来到我面前放心的说着。
「欢迎回来啊,凯伊姆先生……咦?」
「「你好啊,圣子/圣子大人。」」
缇娅看到我身後稍微伪装过的两人有点怕生起来了,看样子好像认不出来,但是柯蕾特和拉菲开口叫她後,缇娅就惊讶的看着她们,不过正当缇娅问她们为什麽在这里的时侯,有人更早出声并冷笑的对我说。
「哟--------你在这种时候还出去说有事要做,原来就是为了把其他女人带回来吗?」
「只是朋友拜搭我照顾她们,而且看清楚她们是谁。」
我苦笑的解释说,虽然说的都是事实啊,不过女人吃酷时解释是没用的,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吧,跟着我就脱掉她们的伪装让艾莉斯看看她们的脸,而艾莉斯看到後就眉头跳了几下,然後疑问的对我说。
「这位不就是圣女吗,?为什麽她会在这里的,明天不是要处刑的吗?」
「就是因为要她要被处刑,别人才托我暂时保护好她啊。」
「………。。又把麻烦拾回家,还真是不错的兴趣啊。」
艾莉斯不满的瞪着我说着,而我稍微偏移眼睛逃避她的视线,不竟在她来看是说得是没错,最近我还真的常找麻烦出自己啊,例如缇娅啊,菲奥奈啊,柯蕾特和拉菲啊,为了让生活有兴趣一点就是,这时拉菲担心的对我说。
「我们是不是麻烦到凯伊姆大人啊,是的话可以……。」
「抛下你们两个自己在牢狱生活,我保证你们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就是,等你们学会怎样在这里生活先再说其他吧。」
我温和的回答说,说实话柯蕾特和拉菲以前都是住大圣堂的,现在住在牢狱如果没人看着是很危险的,不竟这里不是甚麽好地方,但上下层住的话又很容易被发现身份的,唯一办法就是我或找信得过的人看着她们。
跟着我安排好她们睡的地方,让她们把东西放好,基本上是收拾好一些地方暂时给她们睡觉吧,虽然可能会不习惯的,而艾莉斯只是不出我好脸色已然,也没有再说甚麽了,缇娅帮手我弄出地方,
看时间都差不多了,他们应该是时候来了,这时门被人撞开了,先是吉克和梅尔特都同时进来,其後的是菲奥奈和库格尔,我当然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但我甚麽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的对他们打招呼。
「欢迎大家…。。」
「凯伊姆你这个混蛋﹗」
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一声大喝盖过了,吉克冲上来一拳向我挥过来,而我没有回避也没有守护,由得他一拳打到脸上并被其冲力打倒在地上,还真的很久没感受过的感觉啊,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当吉克冲上来想继续打时,我一下就把他踢开,慢慢的站起来对他说。
「我比你打一拳是想你冷静一下的,如果你想继续打我没所谓,但是想清楚到底打不打得胜我先吧,愤怒可是解决不到问题的,还有艾莉斯……。。收好武器,我没事。」
「脸都肿了还好没事。」
艾莉斯听到我的话後,就把手术刀收好了,跟着上前摸摸我红肿了的脸说着,,对此我只能苦笑已然,这时吉克在梅尔特的扶助下站起来愤怒的对我说。
「回答我啊﹗凯伊姆,你是不是知道崩落会发生的啊﹗」
「嘛,如果我说是的话又如何啊。」
我无所谓的回答说,我的话不单止让吉克愤怒到极点而冷静下来,更让除了艾莉斯而外的人都露出不可致信的表情,跟着吉克继续郁抑着愤怒的对我说。
「……。为什麽不说出来啊,你知道到底死了几多人啊﹗」
「他们的牺牲都是必要的,这些为了牢狱的未来。」
「你说什麽……必要的牺牲啊,你这个混蛋﹗」
吉克再次愤怒的对我说,不过他没有冲上前来打我一拳,先不说我不会再站而不避让他打,而我和他的实力差距太明显了,所以他紧紧的握紧拳头,握紧得血也开始流出来了,这样我就冷笑的对吉克说。
「是必要的,不论是对牢狱还是对这城市,这都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所以只好牺牲少数人,而死去的人很不幸的成为了那少数人。」
「所以就牺牲牢狱的人吗?谁有权这样做啊,难道一定要牢狱牺牲吗?」
「弱者谈甚麽权利啊,唯一作用就是被夺去一切,在牢狱生活这麽久,居然说出这天真的话,顶还是《不蚀金锁》首领这地位,让你忘记了牢狱不过是一个灾区来的,而且死掉的不是《不蚀金锁》的人已经很好了吧,这是我得出最好的结果了,最少《不蚀金锁》的战力没失去多少,而其他人……只好说没办法了。」
「…。…。没办法,这让我如何可以接受的答案啊﹗」
我的解释好像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怒火不断上升,而其他人虽然不作声,但表情同样是充满怒火的,嘛,还是除了艾莉斯而外吧,和我一样对於重视的人的死活都不感兴趣的,医者父母心绝对不会出现她身上的,而我继续用心冷静的解释说。
「不能接受都要忍下来吧,现在我们是甚麽都做不到的,对方比我们强大太多了,而且还有最强的武器----崩落,我们是不可能反抗到的,嘛,最少现在是不能的。」
「………对方到底是谁。」
「执政公,这个城市的最大权力者,人为崩落的引发人,我们的最大敌人。」
我这番话如同炸弹一样引起这里大部分人的情绪,惊讶和憎恨,现在是时候让吉克知道一些真相,我和初代的计划的一部分了,不过先从惊讶走出来的是菲奥奈,她压抑憎恨尽量冷静的对我说。
「凯伊姆,你说崩落是人为的,引发人是执政公,难道羽化病以及免疫局都是和这些有关连的吗?」
「依照我推测的话,我能给你的答案是有关连的,致於有关连的地方就不好说明了,不竟一切都是我推测的。」
有关连的地方就是天使,不竟大家不是柯蕾特和拉菲这种人啊,说出来只会当我精神可能有问题的,而且他们没有知道的必要,所以茫糊一下就可以了,而且大家对这部分都没甚麽兴趣的,吉克也尽可能压抑怒火冷静的对我说。
「难道我们只能忍甚麽都做不到吗?这样我宁愿和他们玉石俱焚啊。」
「你当我和初代那时到现在,做这麽多事是为了甚麽啊,而我继承初代的计划,拯救牢狱的愿望都不是做梦来的。」
「但你现在却由得牢狱的人牺牲,这就是你所谓狗屁,拯救牢狱啊﹗」
「呵,这样我就应该说出来,然後大家因为上层想保密,跟着死於第二次崩落啊,如果不牺牲一些人来骗过上层,没有实力是没可以保护一切的,我们能做的是将牺牲减少,借此让《不蚀金锁》的战力保留下来,为了以後的计划,也是为了拯救牢狱的<必要>牺牲。」
我的话让大家都沈默下来,完全没有反驳的如地,这就是弱者在面前,必需面对残酷的现实,要《不蚀金锁》对抗执政公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军备方面的差距,兵力上也有很大的差距,执政公的私兵,鲁基乌斯的羽狩,近卫骑士团,这些都不会弱的,天时地势方面现在我们也不会占优的,而《不蚀金锁》刚刚先经历一场内战,不少事情还没完全整理好的,
我实在想不到我们能胜的可能啊,两相差距太过大了,这些我不会说出来的,不竟太打击信心了,而且这些问题刚要面对的可不是《不蚀金锁》的,我看看在场的大家全部,都是可以信任的人,这样我就认真的对大家说。
「在最近我将会引起一场上层内乱,借此找机会杀掉执政公,而《不蚀金锁》保留下来的战力,就为了在这次上层内乱中,帮助王室一方来提高成功杀掉执政公的机会,而且也可以让上层重视我们,在战後王室需要可以维持权威的力量,牢狱最少一段时间不会成为崩落的牺牲品,这就是我和初代的计划。」
「……。。这就是你和父亲的计划啊,你肯定上层一定内乱,王室一定需要我们吗?」
「你以为我从那时到现在,花这麽多时间在上层是为了什麽啊,所有布局已经大致完成,而且内乱原本就是时间问题,,我不过是提早引发了,致於王室是否需要的问题,只要死的人足够多不就可以吗?」
这个计划都只是我和先代计划的,都是为了我和艾略特的计划作开头的,之後的就是为我和艾略特的愿望了,也是为了真正完成初代的愿望。
最後吉克没有再继续和谈下去了,不竟他要说要问的都已经得到答复,而且因为崩落的关系整个牢狱都是混乱,四周充斥着绝望与哀叹,悲鸣与呜咽,这些是虽然他亲自带领《不蚀金锁》的人挺身而出的,所以他没空留下来发泄情绪,就能带着不愤和怒火用力拍门离开,
而梅尔特也同样准备离开,不竟她也是牢狱里数一数二的医生,在某个干了一会儿就回家休息的家伙下,只好自己努力救助因崩落而受伤的人,不过也好像是我叫她早点回家的啊……嘛嘛,我甚麽都不知道就是,这时梅尔特在离开前对我说。
「凯伊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但是你的菲诺列塔没有了。」
「这些不是你的错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怪责自己,同样我也没有怪责你的,而且菲诺列塔不是没有了,只不过是暂时不在己以,以後你是要再来帮衬啊,吉克让他冷静一下就无事的。」
「……嗯。」
说完梅尔特留下一个温柔与开朗的笑容後就离开了……只是暂时不在吗?
开甚麽玩笑啊,曾经作为娼妇,忍耐着令人吐血的艰辛而工作、生存,就算幸运地被先代所赎身,得到了这家店铺,她所付出的辛苦也仍然是难以言喻的吧,但是现在这麽简单就在瞬间化为乌有了,有甚麽可能说得这麽轻松啊,
只是她无论何时,都会把自己的伤痛掩藏在内心的深处,将温柔与开朗的笑容留给大家的,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也会为我们带来快乐的她,对我而言的确如同晨曦般美丽的,但是失去一切的她,真的希望活下来吗?我不知道,不竟我只不过因自己私心而救了她,让她继续辛苦的活下去……
不再多想了,反正再想下去都没用的,我所做的事是绝不会去後悔的,这时菲奥奈和库格尔也同样走过来了,看来他们也作好决定了,等他们走到我就首先开口对他们说。
「那麽,你们听完我的话後有甚麽感想啊。」
「……不可能轻易接受到的,但是……」
菲奥奈一脸勉强的回答说,不过我想也是的,像她性格这麽正直的人,如果接受到才怪啊,只是……
「为了可以报父亲的仇,为了我受背负着无数的罪孽,为了不再让羽化病感染者遭受残忍的对待,如果可以阻止到执政公的话,停止重蹈夺走无数人命的覆辙,那怕是要走修罗之路……」
「菲奥……」
听到菲奥奈那严峻的表情所说出的话,虽然看不出库格尔的表情啊,但听声音可以感受惊讶和感动的,像是妹妹突然成长了很多了,嘛嘛,不过惊讶还惊讶,感动还感动,作为妹控又点会让妹妹走这段路啊,所以库格尔苦口婆心的对菲奥奈说。
「菲奥,你没必要走这段路的,这些必比我做就可以了,所有危险的事我和凯伊姆会处理好的。」
「嘛,虽然是事实啊,不过被这样有点不爽,死妹控。」
「……你同我闭嘴啊。」
面对着我的吐糟,库格尔忍住怒气对我说就是,这是被说中了心底话的嘴脸吗,嘛嘛,不过我没有再插嘴或阻止了,不竟他的心态我大概明白的,那怕是违背她的愿望,也想让她离开危险就是,要知道我要引发的可是战争啊,所以由得他继续努力对菲奥奈说。
「之後可能很危险的,比我们经历过的战斗更可怕的,所以菲奥……」
「不要再说啦,哥哥,我是不会放弃的,也不会再逃避了,而且我们不是说过要一起为无辜死去的所有人拿回一个公道的。」
看着这样的菲奥奈,库格尔不再说甚麽了,而我从菲奥奈的胸前所着,曾经的那个羽化病的老婆婆送给她的红色胸针,就知道她心中觉悟的重量,所以没想过帮手说服,也没想过这样做就是,不竟现在需要战力,而且这样才是我认识的菲奥奈,最後库格尔叹息的说着。
「真不知道像谁啊。」
「嘛,不是因为你和你父亲的影响吗?」
「……不可否认的。」
库格尔听到我的话後,无奈的接受原因是在於自己就是,这可是菲奥奈对我说过的,跟着菲奥奈就认真的对我说。
「不过凯伊姆,希望以後不会再有这些事情发生啦。」
「………如果成功的话,大概以後再不会发生了。」
「是嗎,這樣我們也去幫手救助災民,再見了。」
說完她們也同樣離開了,不竟現在牢獄的情況,是需要人用武力來維持秩序,而且暫時分開一下也好的,理解和接受可是有不少差距的,依對方性格來看,比些時間相方冷靜和想清楚會比較好,
跟著我們就和柯蕾特她們一起吃晚餐,不過可能因為今天發生太多事,大家都十分安靜地進食,雖然不討厭寧靜,但是現在已經變得不太習慣了,
等吃完晚餐後,我就帶柯蕾特她們到給她們休息的房間了,她們默默的跟著我走,當我帶她們到房間內,然後就對她們說。
「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不過看你們眼神好像想問甚麼啊。」
「凱伊姆,是誰告訴你崩落發生的?」
「當然是我們偉大的天使大人啦。」
我這可是實話實說啊,不過她們聽到就沈默下來了,我想她們應該都想過是誰說的,跟著到拉菲對我說。
「崩落真的是人為的嗎,凱伊姆大人。」
「可惜答案還是一樣的。」
「……。是嗎,點解他們要這樣做。」
拉菲悲傷的嘆息說,像她這種好人是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壞人的想法的,生命的寶貴在我們來真的算不上甚麼,比起我們的目的來說,而我無所謂的對她們說。
「嘛,誰知啊,反正對他們人命算不上甚麼的」
「………。。」
「所以我才會為了改變這個殘酷的現實而努力,那怕是不擇手段…。。」
說完我就離開房間了,給她們自己想下如何做了,不竟為了讓合作對象沒有出賣我的可能性,現在正好借助這個時機,將她們所有人全部都拉上我的戰船,以大義之名……。
所以我才對他們說出這些,不竟計劃已經到現在這個階段,讓他們知道也可以了,雖然我有很大擺握知道他們做的選擇,但希望他們不會令我失望啦,否則就只好……。
等我出到去的時候,就見到緹婭在出面等著我,看她可憐的樣子我就關心的對她說。
「我說你,作甚麼又苦瓜乾的樣子啊。」
「難道就真的沒有可以拯救所有人的方法,凱伊姆先生。」
「……。我不是無所不能的,人力是有限的,真正無所不能只有神啊,緹婭。」
我認真的回答說,拯救所有人只不過是夢想來的,在現實面前大多數人都是無力的,所以我們只可以盡人使就是,而緹婭聽過我的話後就沒精神低下頭來了,看到這樣我就摸一摸她的頭溫柔的繼續說。
「不過緹婭你和我不同,或許是你的話可能做得到的。」
「凱伊姆先生都做不到的,我又點可能做到呢。」
「不用這麼看低自己,現在做不到不等於未來做不到,你身上擁有著這種可能性的。」
緹婭和我是不同的,她擁有想拯救一切的精神,以及可以引發奇積的天使之力,原本就不在我計劃的存在,我對她抱有很大的期望,,也沒必要打擊她的自信心,而這時緹婭期待的看著我說。
「那我應該點做啊,凱伊姆先生。」
「呵呵,不竟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我想你都疲倦了,現在你就先好好休息,明天才開始努力吧。」
「嗯。」
這樣我好好安撫完緹婭去休息後,我就走到客廳坐下來開始閉目養神了,,不過這時突然有人從後抱著我的頭,之前被打而紅腫了的臉,可以感受到有人用一個熱雞蛋在幫來我散腫,從頭腦後面所感受到的兩個還大又柔軟的東西,可以輕易走到我背後不被發現的人就只有一個的。
「艾莉斯啊。」
「不要亂動。」
「是是,不過今天真忙啊~~~」
吉克、梅尔特、菲奥奈、库格尔、柯蕾特、拉菲和緹婭,今天說的話還真多啊,而且未來將會愈來愈忙了,這時艾莉斯對我說。
「今天死了很多人,。」
「是啊…。」
「明天大概很忙。」
「抱歉。」
有一些事我沒有說出來的,例如他們不死的話,牢獄單是物資問題和居住空間問題引出的自滅就足夠玩殘牢獄了,而且他們的靈魂對我也有用的,所以才說沒辦法的,跟著艾莉斯繼續對我說。
「傷心嗎,和吉克鬧反了。」
「嘛,原本就估計到的,沒傷心了多少的。」
「所以不用擔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雖然我沒擔心甚麼,不過謝謝啊,艾莉斯。」
說完我們就繼續保持這個姿勢,由得她幫我散腫就是。
(好了,王女章開始了,嘛嘛希望大家回復支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