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處理好艾莉斯和菲奥奈的情緒後,菲奥奈自然回到自己家裡去,艾莉斯和緹婭正在做家務中,
而我就帶好一些有用的資料準備去上層了,有關那奇怪女僕的身份,我已經有一些聯想了,
從她知道實驗的事和認識王宮的人,就證明了她身份不低,但這些上位者這當中可是沒有還年幼的女兒,
而私生女更沒可能知道這些事,減去所有可能性後,佘下的自然是答案了,那她的身份就只有那個王女。
不竟那王女是我從來沒見過,最少執政公我都有從圖像得知外貌,而那早被謀權的王女根本沒接觸的需要,
因為現任國王久臥病榻的關係,身為代理人的年少王女卻沒執政經驗,
所以執政公利用其輔佐王女的立場,實質性地支配著政治,
原本還以為是個天(愚)真(蠢)的公主一個,否則她本人為何會成為傀儡政權的一部分,
不過之前來看好像還可以治療一下,比起和貴族這些老狐狸合作,和她合作做事好像會更加容易控制,
竟然決定好了就開始執行計劃了,之前我已經叫了那傀儡尋找有關王女的資料給我,
現在我那個這王女了解不少了,原來那王女常常會扮作傭人,掃除和洗衣就連做飯都是由自己負責的,
說是因為要體驗下層人民的生活,不過這種嬉戲的行為和體察民情根本就沾不上邊,
而且有空做這種事,還不如將時間用在政治方面啦,難道她不懂現在的情況嗎,
還是她這麼信賴執政公,好在之前我已經把執政公並不是值得信賴的種子植了在她的心裡,
現在就只要加點水自然會很快成長起來,這樣我再加點力,王室派和執政公派很快就出現對峙,
上層內戰也隨之而起,而我需要做的是加快這個過程,不竟時間不多了,又怕會出現其他變數,
不過現在首先還是和她接觸先吧,當我準備出發時,艾莉斯看到我一身準備,知道我又要出去了,不滿的對我說。
「又要出去啊,凱伊姆。」
「沒辦法啦,最近比較忙,很多事都要親自去做。」
雖然聖女那邊有艾略特一個人可以處理好,但為了加快進度我也要出手就是,
而王女那邊要得到她的信任,就只有親自出來了,所以最近很多時都沒時間在家倍她,
我也明白艾莉斯不滿的原因,現在就只可以安慰她,我對她說著。
「放心啦,忙也是忙一段時間,之後我自然有時間倍你。」
「唔.。我知道了。」
聽了我的話後,艾莉斯明白我有重要事要做,也不再說了,不過她對我伸出手指尾,跟著對我說。
「約定好是吧。」
「嗯,約定好的。」
看到艾莉斯這種幼稚的行為,我也忍不住笑了一笑,不過我還是同樣用手指尾和她交叉起來,
完成這個這種行為,雖然是幼稚點,但約定卻是認真的,跟著我就正式出門了,向著上層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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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來到和她前兩次相遇的那個房間了,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計劃一下等待要說的話語,
過了一會兒,門就再次打開了,一名金髮女僕走進來,而我就帶著玩笑的語氣對她說。
「還真是沒一次比我早來的,女僕小姐。」
「等待女性不是男人的工作嗎?」
聽到我的話後,這位女僕小姐理所當然的說出這話來回應我,而我自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和女性是講不到道理的,而且作為男人要有寬容的心就是,跟著女僕就就對我說。
「可以再說下之前我們說過那件事啊。」
這樣我就把黑羽的部分情報說清楚比她知道,例黑羽的外貌、他做過的事這些表面情報,
而她聽完後也皺起了眉頭,我再加把勁的對她說,說出可以加深破壞她對執政公信任的話。
「據了解製造出黑羽的主導者是執政公.。。」
「不可能,執政公應該不會這樣做的。」
女僕激動反駁說著,看到這樣我決定直說吧,我面無表情冷淡的對她說。
「不要無知下去啦,王女莉西亞,要無知就已經是一種罪了。」
「..你知道了。」
女僕.。不,王女莉西亞露出認真的表情凝視著我,而我就攤開雙手,解釋的說著。
「再說我可是情報販子,而且上次你的表現也說明了不少事了,跟著再條查一下不就可以明白嗎?」
「那你和我說這些有甚麼目的啊,離間我和執政公的關係。」
王女冷靜的說著,看到她可以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對她的評價也上升不少了,一個冷靜的人才可以成大事,
而且她想到這點算不錯了,當然我也不會說這是我目的之一啦,不然只會令談話破裂就是,所以我這樣說著。
「這是為了我居住的牢獄著想,再者下去還真是有可能牢獄會消失的,從物理上來說。」
「這是甚麼意思。」
王女疑惑的對我說,看來她相信了不少,這樣我就繼續解釋的說著。
「你知道為什麼會發生崩落啊?我想執政公應該對你說是因為天使的力量不足吧。」
「你為什麼會知道?」
王女露出驚愕的表情,到我居然知道這麼多事情感到驚訝起來,而我就理所當然的說著。
「因為無知就已經是一種罪,據我條查所得的資料,崩落是人為做成的。」
「﹗?」
王女頓時語塞,一面不可能的樣子,不過這也代表著她已經完全相信我的話了,我不斷的說著。
「這樣你想一下會有能力做這些是的會是誰呢?」
「執政公..。不過你有甚麼證據。」
聽到我的問題後,王女脫口說出她認為的名字,不過也是的,在她有可能做這事的名單裡就只有兩個人,
一是執政公,二就是她的父王了,而很自然她會想是執政公吧,我先至不會說是我故意引導的,
但是證據啊,我還真是沒有啊,那時的事元兇一定是執政公沒錯,就是沒有證據就是,
現在我是找不到當時的相關資料,不過我還有其他對策,我用可惜的語氣說著。
「時間太長了,我根本沒有有關資料就是。」
「這就是沒證據吧,這樣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王女像鬆了一口氣的說著,對於她逃避一樣的表現,作為王族真心不合格就是,我當然不會讓她逃避吧。
「不過最少我可以證明執政公不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我把我之前整理好的資料拿出來,放在王女身前,並對她說明一下這是甚麼資料。
「這些資料是牢獄的實情資料,從資料可以說明受害者的人數之多,羽狩的對羽化病人粗暴的抓捕,執政公的妨礙下大量的物資沒能送到牢獄,最終成做牢獄物資貧困,人們生活困苦,當然你可以說這些資料是假的,反正有牢獄這個事實存在。」
聽完我的話後,王女完全沉默下來了,正當我想著她會不會繼續逃避,她逃避的話應該如何處理的時候,
她就拿起資料看了,她一頁一頁看著,表情就慢慢的悲傷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看完了就對我說。
「怎麼會……為什麼會這樣的。」
「因為那些當政的人根本不當牢獄的人是人。」
我的話令王女瞪大眼睛,眼內充滿著不可此信,看來成功在她的心裡製造出對執政公的不信任了,
跟著就是在她內心被背叛下得到她的信任了,我再一次問她。
「你還覺得執政公是那麼值得相信的人嗎?」
「……」
這一次王女沒有否定我說話了,而是沉默下去,我繼續的問她。
「至少他的話裡肯定是混雜著部分的謊言吧?」
「啊,是吧。」
王女勉強擠出笑容的說著,,看到她一副孤苦伶仃的樣子,我最後一次問她,確定她的想法。
「那麼你想作甚麼啊?是改變嗎?還是繼續這樣無知下去?」
我說完之後,王女就低下頭沉思來下,氣氛也陷入沉默之中,對此我等待她的回應,畢竟改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不會去催促她,而是等她自己去面對、去決定,這樣她才有資格和我合作,這時她抬起了頭的說著。
「那我該怎麼樣去做出改變呢?」
「這就要你自己想吧。」
萬事都要靠別人來指導的習慣,一時半會是改不了的,畢竟是因為她從小的時候就一直在執政公的束縛之下,
我不會指導她怎樣去做,而是給與她能力和自信,讓她可以自己去做,所以我就對她說。
「放棄的話,就真的什麼都做不成了,如果你需要力量,我可以教授你如何得到,如果你需要知識,我可以教導如何學到,如果你需要信心,我可以在背後支持你。」
說完我就不再說了,應說我都說了,再說下去都是毫無意義的,我看著王女,等待她的回應,
而她一面十分脆弱的,像找到依靠的看著我,發出空靈的聲音說著。
「我可以信任你嗎,你不會背叛我嗎?你會陪在我身邊嗎?」
「我說過直到你厭倦為止,我都會陪著你的。」
「是嗎?」
王女聽到我的話後,就帶著欲哭的表情露出微笑,跟著就對我說。
「你名叫做甚麼啊?」
「凱伊姆。」
我回答說,而王女聽到後就開懷的,露出微笑對我說。
「那麼凱伊姆,你就叫我莉西亞吧。」
「是是是,莉西亞。」
而我也同樣露出微笑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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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互相重新認識後,我就準備開始為這位王女上第一堂教育課先,不竟改變也要循序漸進的,
如果太明顯的話,執政公一定會出手調查的。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被發現啊,要知比起明面的劍。
還是暗裡的小刀更致命,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弱點的,我可不想她們遇上危險,反正隱藏起來沒甚壞處,
我就沒必要上去這個舞台而已,還是冷靜的站在場外讓一切會依照劇本進行,
而且「調教」一個女孩是多麼有意思的工作啊,由期是讓她按著我所想的方向成長下去,
想到這裡我都忍不住笑起來,而莉西亞看見了就有點害怕的對我說。
「呢,凱伊姆,你在笑甚麼,看起來好邪惡啊。」
「我在想緊如何教導你的方法。」
說完我就帶上眼鏡,拿出令一份資料出來放到桌子上,反而莉西亞聽到我的話後,就更加害怕的對我說。
「那個.。凡事應該由淺入深的,我想應該從簡單的做起就好了。」
「你現在年紀都不細了,直接由基礎的做起就可以,來啦,努力學習吧。」
跟著就是所謂痛苦馬愉快的學習了,當然痛苦的是莉西亞,而愉快的是我,果然快樂是建築在他人痛苦身上的,
不過基本上我就只是讓莉西亞先了解何謂政策先,讓她有一個基礎的概念先,不竟學習的時間不多,
一個王女不見了太長時間,好容易引起他人來找她的,這樣的話也會對我之後的行動做成不少的麻煩,
而我的教導方法是她看我所寫對政治的看法,跟著有不懂就問,這樣可以使她在短時間內對政治有初部的了解,
這樣我們就在看完問、問完再看的過程下,花費了不少時間後,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這樣我就讓莉西亞停下來,而莉西亞就立刻伏在桌上了,看到她一面我很疲倦的樣子,我就笑著對她說。
「不就是學習了一斷時間就這麼疲倦了。」
「看了這麼多又深又難的資料,不疲倦就奇怪了。」
莉西亞聽到我的話,就像小孩子一樣撇著嘴不滿的對我說,不過就我來看像是她想對我撒嬌起來,
而我就自然順應她的意思,用我對小孩子的方法對她,溫柔的摸著莉西亞的頭並對她說。
「好啦好啦,真是辛苦你了。」
莉西亞像小猫一樣咪起眼睛,露出舒服的表情,看來由於國王陛下在她學步的年齡病倒了,
這樣讓她從小就缺乏父愛,所以很自然對現實中很像她幻想中的父王的人信任起來,
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相信執政公的原因嗎?而我把她對執政公的投影破壞後,
就成為了她令一個投影對象,不過這樣也好的,控制起來會更加方便,為了我的目的和計劃.。。
跟著我就繼續收拾起我帶來的東西,而莉西亞坐在我旁邊,看著我收拾東西並把心中的疑問對我說。
「不用留下一些資料給我嗎?剛剛那份我還沒看完的。」
「因為我不知你身邊有多少執政公的人,如果被發現就不好了,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以後就看得幾多得幾多吧。」
聽到我的話後,莉西亞就消沉下來了,看來我對她的心靈做成了不少的傷痛,
不過這就是所謂成長了,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當然也不可以那她一直這樣,
我可不想因為這原因讓莉西亞露出甚麼馬腳啊,所以我很自然放下手上的工夫,來到她面前對她說。
「好啦,不要一臉苦瓜乾吧,太多的話以後會變羞的。」
「我才沒有一臉苦瓜乾!」
莉西亞氣呼呼的反駁說,不過臉上已經沒有一絲陰霾了,我就繼續對她說。
「是是是,不過你由現在可以開始參加一下各種會議,雖然你現在沒有什麼力量,但是最少可以得到不少經驗的,而且更可以改善你在貴族們的形象。」
「那麼你背後的貴族對我作出支援嗎?」
莉西亞雙眼仰視著我,單看表情是十分有威嚴,可惜身高是硬傷啊,弄得完全感受不到威嚴就是,
看到這樣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了,而她就氣急敗壞的大聲說。
「不准笑,同我快點回答吧。」
「呵呵,這就要看你可否可以成長到他心中的標準了。」
我笑著回答說,只要莉西亞可以成長到我為她定立的標準,我就讓我控制的貴族都以中立派表視立場,
並會給與她不少的幫助,為她和國王派(法利亞斯)同革新派(魯基烏斯)搭線,這樣就可以對抗執政公派了,
而莉西亞聽到我的話後就沈思起來,我就繼續拾起我帶來的東西,讓她可以慢慢思考一下,
當我收拾好準備可以除時離開時,莉西亞就抬起頭看著我,認真的對我說。
「我答應你,凱伊姆,我會成為像父王那樣優秀的人,所以在我身邊幫助我吧。」
「我答應過只要你很改變,之後我就留在你身邊會幫助渡過難關。」
我也認真的對她說,莉西亞聽到後就露出微笑了,跟著我就拿起東西離開,這時莉西亞就不滿的對我說。
「又要四五天才見一次啊,不是說留在我身邊.。。」
「現在我可是還有要事做,放心吧,後事之後我會到你身邊的。」
聽到我的話,莉西亞也不再不滿了,不竟她不是一個不分輕重的人,而我就對她說。
「遲下再見了,莉西亞。」
「再見了,凱伊姆。」
說完跟著我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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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啦。」
「歡迎回來,凱伊姆。」
我回家習慣的說著,不過想不到會有人回話,我從黑暗中可以看到艾莉斯坐在廳裡,我看到就苦笑的對她說。
「這麼晚還不睡啊,艾莉斯。」
「因為等你回來。」
艾莉斯依舊臉無表情的對我說,不過從中可以感受到艾莉斯的關心,這樣我就對她說。
「感謝你啊,艾莉斯。」
「這話不像你啊,凱伊姆。」
艾莉斯疑惑的看著我,而我就走到艾莉斯面前抱著她,艾莉斯有點吃驚的說著。
「凱伊姆?!」
「比我抱一陣吧。」
我抱著艾莉斯感受懷中的溫暖,我的心也平靜下來了,跟著我就開口對艾莉斯說。
「我是不是變得愈來愈狡猾了啦,艾莉斯。」
「在牢獄裡狡猾不是很正常嗎?」
艾莉斯用她獨有的語氣回答,而我聽到她的話後,我就輕聲的說著。
「是啊,狡猾是必要的,為了我的目的.。」
「所以啊,凱伊姆,如果有必要的話,那怕是我你都可以利用的。」
聽到艾莉斯的話,我更加用力抱著她,跟著我就對她說。
「這是不會發生的,你可我重要的家人來的。」
「那麼緹婭呢?」艾莉斯問我。
「我們家的寵物。」我回答說。
「吉克和梅尔特呢。」艾莉斯繼續問我。
「重視的同伴。」我繼續回答說。
「菲奧奈呢。」艾莉斯再度問我。
「朋友吧。」我再度回答說。
這樣我們就安靜的繼續抱著,過了一會兒後,我就開放艾莉斯了,並溫暖的對她說。
「早點休息吧,艾莉斯。」
「如果有下次的話,你可以再找我發洩的。」
艾莉斯用那碧波般空洞的双眼望着我說著,而就笑著回答說。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不過我之後不太可能會出現迷茫的情緒就是,還有晚安啊,艾莉斯。」
「晚安啊,凱伊姆。」
說完我們就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