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上,又是新的一天開始,我正在教導緹婭如何有效使用天使之力,菲奥奈和她哥就在我家繼續看我給他們的資料,有甚麼問題就可以立即問我,不過資料有很多就是,看來要用多一段時間她們才完全消化完,而艾莉斯就坐在我身邊看著我教導緹婭。
原本以為緹婭的天份不高的,但經過之前我和她救人一事後,我發現她現在已經可以使用天使之力,看來她想幫人的心意加上我的那一次引領,她的身體記下了使用方法了,不過如果對她用口述的話她還是學不懂就是,真是一個使人頭痛的學生啊,例如現在我就進階教授她治療術了。
治療術是加速身體細胞再生,通過外來能量補充人體消費的煉金術,我之前就是借偽石的力量來使出的,消耗比例是一比一的,是十分大的消耗,要知道一條人命才可以提煉出平均十粒偽石,而天使之力卻可以一比百的低消耗治療,這就是天使之力的厲害之處了。
不過用口述教導她還是只能發出沒有效果的光,我也嘆息了一下,思想下有甚麼其他方法教她,而緹婭看見就失落的對我說。
「抱歉啊,凱伊姆先生。」
「不要緊,我想到教導你的方法了。」
說完我就從手袖暗隔弄出一把小刀,當緹婭和艾莉斯好奇的看著我,而我就用小刀在手指劃一個傷口出來,見到這樣緹婭就輕叫一聲了,引起菲奥奈和她哥都看了過來,我伸手到緹婭前對她說。
「照你所想對著我的傷口用能力吧,直到復原為止。」
「啊啊啊.是。」
當緹婭想對我的傷口使用能力時,艾莉斯就立刻把我的手指放在口中,手指像被棉花包裹著一樣,暖暖的,感覺很舒服,而艾莉斯的舌頭接觸著我的傷口,用濕潤的眼睛瞪著我,我無奈的看著艾莉斯,她作為醫生應知道手有很多細菌的,而且這不是處理傷口的好方法,這時菲奥奈就上前分開我們,艾莉斯對菲奥奈說。
「不要阻礙我和凱伊姆恩愛。」
「凱伊姆有物情做,你才不要阻礙他。」
菲奥奈說完後就和艾莉斯對視著,我也懶得理會她們兩個了,這兩天她們都是這樣就是,反正只要不太過火就可以了,我再次轉向對著緊張看住菲奥奈和艾莉斯的緹婭,無奈的說著。
「治療吧,緹婭。」
「.。是。」
聽過我的話,緹婭也不再看她們了,她深深的的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伸手對著我的手指使用天使之力,慢慢她的手就出現溫暖的光,不過我的手指的傷口還是沒好,緹婭看到這樣就有點灰心了,我自然就安慰她說。
「慢慢來啦,不用灰心,將你所想的都依力量發出把。」
「是!」
緹婭再次用心的施治療術,一開始還是沒甚麼效果的,我再次鼓勵她繼續下去,慢慢光就出現變化了,一瞬間我手指的傷口就好了,比我自己治療快很多,緹婭看見傷口好了就高興的捉著我手說。
「成功了啦,傷口好了啦。」
「啊,你成功了啦,緹婭。」
我也高興的對緹婭說,看著學生進步真使人高興,而菲奥奈和艾莉斯也停止對視,艾莉斯還是這樣冷淡的說。
「沒想到會成功。」
而菲奥奈就微笑的對緹婭說。
「恭喜你啊,緹婭。」
「就成著你還記得這覺感就試多幾次吧。」
我說完就準備再次弄出傷口了,突然門傳來敲門聲,我就收回小刀去開門了,門外的是吉克的手下---奧茲,我比他進入來後,我就問他說。
「有甚麼事啊,奧茲。」
「首領要我通知你們今晚有對負風鎮的行動。」
是啊,今晚就是了結這事的時候了啦,我就視意菲奥奈和她哥,就繼續問他說。
「我們在那裡和何時集合啊。」
「在八時正莉莉烏姆集合,詳細情形集合會就說的。」
說完他就向我告辭了,這樣我就嚴謹的對菲奥奈和她哥說。
「最後問你們一次,你們參與這次行動。」
「嗯,當然啦。」
「為了我們的正義。」
看到菲奥奈和她哥的決心,我就對艾莉斯和緹婭說。
「今晚你們就留在家中不要出來,人有敲門也不要開門啊。」
「你要小心啊。」
我摸摸艾莉斯的頭,讓她不要擔心,每次我做有危險的她都會這樣的,而媞婭也對我說。
「我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
跟著菲奥奈就對我說。
「這樣我就和哥哥回去作準備先,轉頭再見了。」
「嗯,轉頭再見。」
菲奥奈和她哥就離開了,而我也去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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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
一个除了頭髮外全身上下打扮得乌漆抹黑帶著面具的人出現在莉莉烏姆二樓---吉克的房裡本人後面,而吉克卻沒有感到驚訝,因為這時能不被人發現來到這裡就只有一個人,這就是我了,而且連我都未見過暗殺比我強的人,跟著吉克就對我說。
「這樣就麻煩你了。」
「嗯。」
說完我就離開了,吉克是想我去幫他們製造混亂,方便他們行動,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盡量減少對方人數。
這樣的話我就加快速度到風鎮那邊去了。
「辛苦了。」
「嗯,等下我們就可以休息找樂子了。」
很快我就到了目的地,有兩個男子正在風鎮總部看守著大門,而我等待時間到了就開始行動,過了一會兒,八時正到了,我就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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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會用不同視界來寫的。)
吉克視界.。
現在娼館街上佈滿我的手下,小巷中晃動著大量的火把與燈籠,將本來就很氣派的娼館街照得燈火輝煌,而我正在莉莉烏姆門前,等待一切準備好。
而羽狩那邊就應該也準備好了,今晚是風錆是和上邊交易毒品的時候,不過對方也因為各種不同原因只出部分力,等對方處理好毒品後,就幫助我們完成包圍網和處理余下的空缺。
凱伊姆帶來的兩個幫手也準時來了,那叫菲奥奈的前羽狩隊長的能力我就略知一二,不過也個叫爾格庫穿著鎧甲我就不清楚了,雖然凱伊姆說他的實力不錯,但沒有看到還真是很難相信,可以從這次行動好好觀察一下。
這時奧茲走到我面前對我說。
「首領,人都來整了。」
奧茲說完就退回一邊去了,而我就大大的深一口氣,看著四周等候我命令的手下,我就開始向大家說明今次行動。
「今次行動我們會和羽狩一同行動的,目的是將風錆一網打盡的,首先奧茲你負責帶一隊人從西面去,跟著薩伊你就負責帶另一隊人東面去,你們是負責組織包圍網將對方分散的人處理好,令風錆的人無處可逃,你們明白了嗎。」
「「是。」」
說完他們兩人就準備好自己要帶隊的人,等待我的命令就可以隨時出發,還真是可靠的手下啊,跟著我就行到菲奥奈小姐和爾格庫先生面前對她們說。
「這樣可以請你們和我一同從正面出發吧。」
「無問題,不過我們何時出發啊。」
還真認真啊菲奥奈小姐,不過現在還要等一個人的幫忙啊,我向風錆的根據地看過去,還沒好啊。突然,有一聲很大的響聲,從遠處可以看到風錆那裡出現火光,看到這樣我就知道凱伊姆已經搞點了,我也展露笑容對大家說。
「這樣就開始行動,麻煩各位了。」
「「「是!!!」」」
說完我就帶領著手下們出發了,奧茲和薩伊也帶領他們負責的人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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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基烏斯視界.。
「唔。」
遠處突然傳來很大的響聲,看來是不蝕金鎖做成的,這樣說他們已經開始利動了,現在羽狩們正在西斯狄娜的指揮下把所有風鎮和賣毒品的有關人士全部都捉到了,跟著就是幫不蝕金鎖完成包圍網了。
「西斯狄娜,我也參與跟著的行動吧。」
「不過,魯基烏斯大人,這麼可能有危險。」
我微笑著的阻止西斯狄娜說下去,我很高興她這麼為我想,不過我還是想再見一個人一面,再見凱伊姆一面,因為他可是我的..
西斯狄娜繼續指揮一部分羽狩把人壓回去獄中聽後發落,並讓某一部分的人準備出發,很快大家就準備好了,西斯狄娜向我視意可以了,我就對各位說。
「開始行動。」
說完我們就向牢獄中風鎮根據地後方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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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伊姆視界.。
我引發了一個爆炸後,風鎮的人如炸蟻一樣出現混亂了,而我就乘機再製造更多的混亂。
例如前方走來兩個風鎮的人,他們一看見我就大叫起來。
「入侵者在這裡啊。」
「去死啊。」
被他們這樣大叫起來,很快就有人過來阻礙我,速戰速決吧,我就立刻衝前一手一刀的畫過兩人的頸,並帶出一度漂亮的血光,完成之後我就看也看就立即離開了,我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而且等對方來了就麻煩了,不竟現在的混亂程度還不足,不想被人阻礙我。
我很快的到了一個轉角,一刀刺穿轉角另一邊的人的心臟,之後就一腳把對方踢開,一手把地上的火把拾起來,一下拋到窗簾中,很快就開始起火了,我做完這些就離開了,因為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再做的,只有對方更加混亂就可以為我們帶勝利的。
吉克那那邊應該也開始行動了,不過這次工作真麻煩啊,是不是要求增加工資呢,跟著前方接連出現了6個男人的身影,他們看到我就衝過來。
我也主動拉近距離,一手把左手的短刀拋出,一下就命中一個人的頭了,右手一刀由下移上的把想向我攻擊的一個人的手砍掉了,跟著再由上到下砍下去,他胸前就出現一道深深的斜刀傷,鮮血從他身上飞溅出來,而我身上也沾上了鮮血,從中可以感受到血液所传递过来的热量,而嗅覺中充斥着血腥味。
真是使人懷念啊,我可以感受到我面具下是掛上笑臉的,這種感覺真是好啊,用刀砍開肉體,人最後充滿絕望的眼神,我就忍不住發出笑聲。
「呵呵.。」
而余下四人就因為兩個同伴的死亡以及我的怪異而停下來,眼神充滿著恐懼,我慢慢走到第一個被殺的人,從他身上拿回短刀後,我就瞬間快速一閃。
【唪】
當多度白色的光閃過更前的兩人,我的身影就在那兩人後面了,而他們的身體「零件」四分五裂的掉下來,鲜血也飞溅到四周,余下兩名男子都完全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了,其中一人更因恐怖而舉起短刀向我突刺起來。
我側身避開攻擊後就反手劃過动脉和静脉,聽著身後的噴灑聲,現在的我變得和以前的我一樣,果然不論人如何改變,本質也是不會變的,最後一名男子以嚇得落荒而逃,而我一下加速就被我從後用短刀刺穿心臟,跟著一下拔出短刀,他的身體就倒在地上,我跟著再次放火後,就轉身離開這充滿血色的地方了。
「冷靜了嗎。」
走了一會兒,艾略特就對我說,這時我的情緒以開始冷下來去,我就回答說。
「啊,已經冷下來了,不用擔心,不過受賢者之石影響才這樣,都是賢者之石的錯。」
不過艾略特聽到我的話就吐糟起來。
「你那裡受賢者之石影響,還不是你原本就是這樣,還推卸責任,就算影響也不過是普通人才會失控的,而你就沒可能變成這樣的。」
「想當初我可是好孩子一個,都是某人教壞了我啊。」
我立刻就把責任推給我的導師了,而某人就反駁說。
「我只是你鍊金術導師,而且我遇上你那時,你就已經是這樣的。」
「算了,過去事就不想了,做人要忘記背後努力面前。」
推卸責任失敗了,我就不再說了,以免再被艾略特責怪,還是繼續我要做的事吧。
「說起來是時候捉那個貝爾納德嗎,要活捉還真麻煩啊。」
想到吉克要求我把貝爾納德捉到他面前的要求,我就一邊繼續到處搞破壞了,一邊留意目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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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奈視界.。
「到底是誰做的。」
當我、哥哥以及不蝕金鎖的人來到風鎮根據地時,四處都已經火光雄雄了,地上更有一兩個屍體,看到這樣就不禁疑惑起來了,不過很快不蝕金鎖的首領就回答我說。
「是我的人做的,這樣可以令行動萬無一失。」
「..。是嗎。」
雖然我是知道牢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但這種為了利益而殺人還是使我不快,而哥哥也一言不發的看著四周,而這時前行路上的陰影中就有班人出現,他們在有如陰暗的井底般的牢獄中,帶著微小的光群正在向我們移動,而吉克就命令部下準備戰爭,跟著就對我和哥哥說。
「可以請你們和我們一同作戰嗎。」
「.。嗯,可以。」
我這樣回答說,不竟我們答應過要一同對負風鎮,而哥哥也對吉克說。
「無問題。」
跟著我和哥哥就一同拔起劍準備戰鬥,很快對方的人就走到來了,哥哥就首先進行攻擊,雙手持劍以交叉的軌跡前後劃過前面兩人的手,跟著就快速用力的把劍面拍到兩人側面太陽穴,不過是兩三秒就處理好兩人了,跟著就繼續向前方風鎮的人揮劍,不愧是哥哥啊,劍術十分高明。
而我也同樣的手法令對方先失去持武器的能力,再把對方打暈了,而不蝕金鎖的人就一路保護吉克,一路把敵人殺掉,很快余下的人就失去鬥志了,就向我們投降了,而不蝕金鎖的人就把他們和暈去的人都用繩捉起來,讓一部分人看守著就繼續前進了。
在前進時可以看見有零散的人過來,不過一一都被哥哥一劍拍暈了,看來對方在混亂中組織不過手下來阻止我們了,而且包圍網已經完全展開了,勝利的天砰向側到我們這邊了,跟著吉克就對我們說。
「麻煩你們帶部分人去清除余下的殘黨。」
「好吧。」
這樣我們就和吉克分開行動了,最後吉克還請求我們把風鎮的首領---貝爾納德,如果看到的話盡量活捉回去,不過打倒了這麼多人我們還是遇不到,看來他不是向我們這邊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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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伊姆視界.。
想不到居然是我首先遇上貝爾納德就是,當他看見我就立刻讓手下堵在房間的出口讓自己逃生,不竟他可是少數知道我實力的人,不過我沒可能讓他成功逃走的,我花了小小時間就把這些部下處理好了,跟著就很快追上了他。
看到他我就拋出小刀擊中他的腳,他頓時就倒下來,不過他很快就靠著牆站起來,並拿小刀想向我攻過來,而我就隨手一刀砍了他拿刀的手的手根,無所謂的對他說。
「我可是要活捉你的,還真的不要反抗,否則就幫你減少下零件吧。」
而他就掩著手大聲憤怒的對我說。
「為什麼你要站在吉克那邊啊。」
「當然是因為你沒有成為首領的氣量啦。」
這點從他在先代死後就背叛就可以征明了,之所以不立刻就處理他是因為他是先代的兒子,吉克有血緣關係的哥哥,而且吉克對他一直都抱有內疚感,要不然早就被吉克僱用我去把他殺掉了,他那裡會有機會發展組織到這規模。
現在對風鎮出手是因為給賣毒品,這是先代不容許的,所以吉克才會大義滅親,不過現在我有問題想問他。
「你和上層作賣毒的事,不想痛苦的話就全部說出來。」
「..。對方是。」
這時我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殺意出現,我立刻向那裡看,就看到有一把小刀向貝爾納德飞過去,我上前一下把小刀挑去,在寂靜漆黑的小巷中,出現了一個穿著長外套的女人,從她的眼光中可以感受到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戰意,看來戰鬥是在所難免了,而且對方應該和風錆背後的人有關,不然就不用滅口吧。
身後出現移動的聲音,還真努力逃跑啊,我就對他說。
「向莉莉烏姆那邊行吧,吉克就在那邊附近,是男人就去戰鬥吧,而不是繼續逃避。」
說完我就不再把注意那喪家犬了,因為眼前那女傳來愈來愈強的戰意,她粗暴地將頭髮向上捋起,然後就對我說。
「還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可以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
「呵呵,真熱情啊,不過還是算了。」
說完後我們就安靜下來,我們等待發現對方的破綻,過了一會兒,她就率先攻過來,大幅揮動著的匕首不留空隙地自兩側襲來,打眼看那是有如舞蹈般的動作可謂是毫無破綻,這不是尋常的劍技,而我就把向要害攻擊都一一抵擋著,還真厲害的武藝,如果說這世上有為了殺人而生的生物,那麼眼前的女人肯定能算得上是其中的一個,我也忍不住對她說。
「不錯的武藝啊。」
「你也是不錯的獵物。」
我們兩人不斷交鋒,果然戰鬥是使人興奮的,她可是比美黑羽的對手,如果黑羽是強勁的力量,而她就是強悍的技巧了,但她和黑羽一樣是勝不過我的,黑羽打不過我是因為它沒有理性,各攻擊除了快和有力之外,都可以容易判定攻擊軌跡,只要動下腦筋我想那女人也能殺它。
而那女人勝不過我的原因是我們速度差不多,雖然她技巧上略勝一籌,但在力量上女性是比不上男性的,更重要的是武器的攻擊距離,我的短刀比她的小刀長兩倍,而我的服裝是可以防砍的,那怕她的小刀漆上劇毒也沒用。
「「哈哈哈。」」
我們兩人都面帶充滿狂氣的笑容繼續戰鬥,武器相互交缠,化做一道道盘舞针锋的光蛇,它们交错挥过,随即分开,我們互相對視著,而她的面上出現了一度刀傷,从中慢慢渗透出了鲜红的血液,血液正順著面慢慢的向下流淌,而我剛剛可以感受到她的攻擊也同樣擦過我的面具,可以說我們是平手的。
不過我們剛才都是抱著玩味的心態戰鬥的,不竟我們都不會為風鎮的事而死戰的,我們還有事情是要做的,那怕有足夠的勝算也可能因各種原因而出意外的,所以那女就對我說。
「真是少有使我興奮起來啊,喂,黑衣人,你叫甚麼名字?」
「.。。郭公。」
我把我的工作用的名字說出來,會真的把真名說出就只有無腦的人,而且作為刺客為是沒有所謂正直的心就是,而她聽到後就笑著說。
「真過分啊,不過算了,我想我們會再見的,就此告辭了,郭公。」
她說完就離開了,猶如疾風一般,消失在小巷中,而我也不作阻攔,只要她是和上層有關連,這樣她就將會作為敵人出現在我面前,跟著我也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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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稱.。(可能寫得不太好就是,希望大家體諒。)
「可惡,可惡,可惡。」
貝爾納德汗流浹背地逃跑著,手上的傷口不斷流血,在行走中更令腳的傷口傳來劇痛,不可以原諒啊,今天晚上本來應該是很棒的夜晚,結果卻變成了現在這樣。
吉克!那個男人,全被那傢夥給糟蹋了。
不只是這個晚上,整個人生都被那個混蛋給糟蹋了,所以貝爾納德就聽聞那個混蛋的話向這邊走去,無論如何都要再見到他!突然黑暗中漸漸出現一個人影,讓貝爾納德停下腳步。
浮現在小巷中的身影──沒有一寸贅肉的身體,藏有強韌意志的眉毛與雙瞳,即使在視野較模糊的雨中,也能清楚地看到在他體內隱藏著的活力與智慧,看到這樣貝爾納德也忍不住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吉克!!!」
就如同看到宿敵一樣,身體充滿著力量,移動傷口時所做成的痛楚更消失了,那怕身後身前的小巷已經被不知從哪出現的人包圍也沒所謂了,貝爾納德有如離弦之箭般向前突進,要將站在自己眼前的的那傢伙,到最後也要給他一下。
「給我去死吧!!!」
貝爾納德大喊的沖上前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擊出沈重的一擊,然後卻被吉克輕輕地側過頭就避開了。
「甚麼!?」
同時吉克的拳頭陷入了貝爾納德的腹部,雲朵飄散,朦朧的月光照在小巷之中,貝爾納德發出不成聲的呻吟,依靠著牆頹然倒下,樣子立刻變老了很多,就像一個喪家犬一樣,而吉克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凝視著貝爾納德。
「輸了,我所有都輸給你了。」
貝爾納德的嘴角揚起苦笑的說,之後就變得充满怨毒盯著吉克發出怒吼。
「什麼事都來妨礙我,在你生下來之前,我一直都在為先代努力工作,知道嗎!?一直……一直都是啊!然後你這混帳卻什麼都沒做,就突然從旁奪走了一切,就因為你是正室的孩子,而我的母親是個傭人,你就把一切的一切,全他媽的從我這裡搶走了!」
貝爾納德繼續發出怒吼,像要把心中的怨恨發洩出來一樣,不知不覺中,貝爾納德的聲音中已經混入了哀怨般的感情。
「我媽到最後都沒告訴我父親的名字,就因為一個無聊的病死掉了,她擔心告訴我父親的姓名後,會給先代添麻煩,就算原先的幹部都知道我是先代的子嗣,她也還是什麼都沒說,直到臨死前的那一刻,我媽都緊緊地握著先代給她的便宜發飾,明明讓她死得這麼悲慘的人就是先代,呐……這算什麼?,這算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啊?你是什麼東西,我又算什麼啊!?」
面對著貝爾納德的話,吉克的面部仍然紋絲不動,如同盡到禮儀一般,將貝爾納德的哀歎一一接下,沉默的時間不斷流逝,過了一會兒,吉克面無表情地開了口說。
「無論是你、是我、還是先代,都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如果說咱們之間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只是這個世間的不公平,但是你所品嘗到的不公,在牢獄就連做下酒菜都不夠。」
「會那樣想,只是因為你是受到恩惠的那一方吧!」
貝爾納德充滿怨恨反駁的說著,但吉克還有面無表情地說著。
「啊啊,沒錯,我受到了恩惠而你沒有,自從開始拘泥在這種小孩子都明白的事理之時,你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
貝爾納德失聲了,連自己的怨恨也被否定了,已經沒有想說的話了,而看到一臉頹然的貝爾納德,吉克不由得想到。
人的一生並沒有本質上的意義,正因如此,人們才要將自己的人生與他人聯繫起來,約定、友情、復仇、詛咒、命運──什麼都好,都是通過和別人結下因緣,來為自己附加生存的意義。
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得到無以復加的安心感吧,正因如此,人們才會永恆地將所謂的羈絆看做是神的作品般珍視,為了讓這個名為緣分的迷藥能夠永遠不會失效。
最後吉克對貝爾納德說。
「能決定自己人生的人,就只有自己。」
說完吉克就轉身離開了,身後的手下也上前把亳無反抗的貝爾納德捉下來帶走,一切也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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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行動不蝕金鎖獲得最少損失的勝利,小巷的兩旁都是被解除了武裝的風錆成員們,一個個都蹲坐在地上,在一旁監視他們則是不蝕金鎖一部分的人,雖然還有少部分的風鎮成員在逃,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這時魯基烏斯卿和他的副官過來對吉克說。
「恭喜你這次行動可以這麼成功。」
「不,也多得你的幫助才可以這麼成功。」
吉克也同樣回禮說,不過要是沒有對方的協助,還真的不會這麼順利的,這時菲奧奈和爾格庫帶著部分人回來,菲奧奈看到魯基烏斯卿就驚訝起來,而魯基烏斯卿就對她說。
「想不到你去了不蝕金鎖工作,對於失去你還真的遺憾。」
「抱歉,我從防疫局中辭職了。」
菲奧奈表露抱歉的說著,不過魯基烏斯卿就擺了擺手,做出沒問題的回應,這時西斯狄娜就接話說。
「吉克殿下,可以將貝爾納德殿下在我們這裡滯留兩三天左右,我們需要他來作調查報告。」
估計是去看守所被魯基烏斯卿和副官盤問,吉克就回應說。
「可以,不過請把他活著交還,我們要當眾處罰他。」
「我明白了。」
西斯狄娜跟著就叫下屬帶走貝爾納德了,不過魯基烏斯卿看了看四周,就疑惑的對吉克說。
「請問凱伊姆在那裡啊?」
而菲奧奈和爾格庫也同樣感到疑惑,吉克就解釋說。
「我叫了他去做一些事,我想.。。」
在吉克說話時,他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魯基烏斯卿和副官以及部下都對他的出現表露守備,菲奧奈和爾格庫一開始也本能作出守備,不過看到那從某人身上看過的衣服,再加上不蝕金鎖都沒有表示驚訝,就明白這人是誰了,吉克也轉身對他說。
「辛苦你啊.。嗯,風鎮那裡有人可以在你留下痕跡?」
「嗯,一個穿著長外套的女人,而且還打了一場,不過平手了,可惜不知她是誰。」
凱伊姆一路脫下面具一路說著,這時魯基烏斯卿帶著驚訝的表情對我說,而西斯狄娜也一面不相信。
「你居然可以和她打成平手。」
「你知道她是誰?」
凱伊姆好奇的對魯基烏斯卿說,而魯基烏斯卿就帶著苦笑的對凱伊姆說。
「她叫做戈爾,是有著“巴爾修塔因的狂犬”這個綽號的女劍客,實力可是強得讓人不寒而慄。」
「是啊,下次真的要好好打一場。」
凱伊姆聽後完,面上就出現一個充滿狂氣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快得像沒出現過的一樣,但他那個表情卻使人難以忘記的。
「我們是時候離開了,期待下次再見了。」
魯基烏斯卿說完就帶著副官和手下向看守所走去了,而我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