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江南才子向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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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才子有爱佳人情

时间到了,大家一个个兴致勃勃又回到听雨亭里了。看到任媛、佘伟辈和姚艳有说有笑姗姗来迟,志成不是滋味了,一定要找机会也刺你一下。

那娜说:“我提议,让我们的大才子,用七律回答丽丽的提问吧。”姚艳忙问:“为什么呢?”那娜说:“我最喜欢看志成的对偶句了,又工整又大气。”志成拱手道:“不好接,不好接。”谭光说:“来一首,让我们开开眼界。”霍鑫也说:“来一首,让我们见见世面。”

白兰怕志成作不出来下不了台,忙说:“别急别急,还有人没写呢,一个个来,谁上呀?”那娜笑道:“去去,别打岔了,还不一边儿去?”

志成心想,难得有这么好机会,正好可以当大家面解释一下,便走到桌前,画下四季园里四景,春秋冬景作淡化处理,着重画了夏景一棵柳树上,一只高高鸣叫的蝉。志成说:“以诗会友,再写一首。不离不弃,才是永久。”吟道:

叹斗彩园

日月昭昭满夜星,花开花落都是情。

不奢金桂香飘日,无奈枝梢热了鸣。

眼前迷路山有径,雾里看花月无踪。

风生水起何时尽?冬也去春来不停。

姚艳看看任媛紧锁眉头,又瞧瞧韦丽咬着嘴唇,便笑道:“我最喜爱日月昭昭天地心,花开花落都是情。世事难料,人生不如意事常有啊。”任媛接道:“我喜欢颔联,不奢金桂香飘日,无奈枝梢热了鸣。不到时候的时候,你瞎嚷嚷又有什么用呢?”白兰说:“我喜欢颈联,眼前迷路山有径,雾里看花月无踪。不是时候的时候,你还小,不懂得的事情还多着呢,怎么好为情所困,为情而惑呢?”那娜笑道:“那最后的尾联,就只好我来说了,是是非非,到将来自然会了结的,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韦丽气鼓鼓地说:“看你们这些大坏蛋,尽唱歪歪调。哪有这样子解释诗歌的?尽是胡说八道,破坏诗情画意了。”霍鑫也帮腔道:“瞎说,简直都是乱弹琴。诗的妙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用白话解释就不好了。”

姚艳笑道:“灵感来了,即兴一首,写得不好,莫笑,莫笑。”画了西山湖彩虹桥下,一棵随风摇曳的柳树和碧波倒映的剪影。姚艳说:“湖水之美,来自于柳。爱中有爱,柔中有柔。”吟道:

咏柳(古诗)

为水而生为谁惑?弱不禁风不是我。

好山从来靠好水,好水有我才婀娜。

尹学知笑道:“看你脸皮厚的,哪有自己夸自己的,羞死我了。”双手蒙脸,一扭一扭走了起来。大家哈哈笑了,姚艳笑道:“好个坏东西,你想笑,笑死我呀。”

谭光说:“咏柳的诗好多,像艳艳写得这么天真俏皮的,也算得上上品了。”尹学知笑道:“那算得上是几品夫人呀?”姚艳伸出小手,捏了一把尹学知的手臂,骂道:“烂冬瓜,臭嘴又发痒痒了。”佘伟辈说:“别闹了,都正经点,我点丽丽评了。”韦丽说:“这首诗道出了艳艳一种可爱的娇态,好,写得太好了。”

白兰不服气,又画好了一幅,忙把瓷板排到了美人靠上。大家看去,画的是园中冬景,大草坡上几支腊梅花,看诗是:

园中雪景

西山亭下一园空,雪落一片几点红?

幸有腊梅知冷暖,一支随梦入怀中。

姚艳笑道:“有点意思,还不是最妙,三四句改改会更好了。”那娜说:“我看够好了,还想流芳千古不成?”佟巍说:“我看相当不错了,好诗,好诗。”

江如水说:“快拉我一把,脚都蹲麻了。”佘伟辈把江如水拉了起来,缓了一会儿,江如水把画拿到了椅子上。看去画的是南山湖桃园亭前一棵小树上傲开的腊梅花,江如水说:“我这首诗垫底了,愿好花常开,好景长在。”看诗:

冬园

一园大雪开,有趣画中来。

嬉闹寒风中,看花去月台。

尹学知笑道:“如水能交卷,算是难为他了,不过还不赖,比我的好多了。”江如水说:“我看今儿数我写得最差了。”白兰笑道:“莫自卑还有垫底的呢。”志成说:“这画不错,梅花画得多生动,诗也写得好有味道,不差,一点也不差的。”

韦丽让人笑话了,心里满是不服,又呈上了一块画。画的是一个人独立山丘,远处是朦朦胧胧的亭台楼阁。韦丽说:“欣赏斗彩园的美,触类旁通,才有意义。”吟道:

写斗彩园(古诗)

又吟燕去又来柳,唱罢花红嫌绿瘦。

要写好诗收起笔,走进园中更里头。

江如水说:“这才叫诗,有景有情有理,比我的好哪去了。”任媛笑道:“如水看你多聪明,一下就领悟了。别急慢慢来,多看多写,自然会的。”江如水说:“媛媛、志成,帮我改改吧?”志成说:“不用改,你那首诗真的非常好,别具一格的。”佘伟辈说:“我也有一首了。”于是写下:

秋园

山花自然开,年年不怕衰。

就算雪里埋,一切从头来。

江如水叹道:“都喊口号了,我看还不如我的呢,太生硬了。”谭光说:“可以,我看够好了,写得好有气势。”霍鑫也说:“是啊,多富有哲理,真是催人奋进呀。”佘伟辈说:“抛砖引玉,我还有呢,社长能差的了么?看到西山湖,我总会想到功成名就者的圆满人生,所以,我要以最美的比喻赞美你—西山湖。”吟道:

咏西山湖

西山山畔回眸看,如花似玉为哪般?

莫怨杨柳花心叹,胜似西施赛貂蝉。

霍鑫笑道:“这首诗有点味道,把西山湖写成大美人了。”那娜看了又看,评道:“莫怨杨柳花心叹,胜似西施赛貂蝉。这两句写得真好,和‘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有异曲同工之妙。”白兰说:“可惜出律了。”那娜说:“七律诗,古往今来都一致公认崔颢的《黄鹤楼》,是天下第一首。不过,他这首诗就大大出律了,所以不能一概而论的。”志成笑道:“言之有理,有好句,就顾不得平平仄仄了。”

尹学知说:“第二句有点俗。”那娜说:“风姿绰约花黯然,怎么样?”佘伟辈说:“不怎么样,还是有点俗。”霍鑫说:“秦淮河里话长安。”谭光笑道:“不好,没挨到边。千娇万媚花犹寒,大家看如何?”佟巍说:“可以,可以了。”佘伟辈说:“我看还不如,千娇撒来万绿寒。”那娜拍手说道:“好好,这下终于改好了。”江如水说:“媛媛,你看哪句好呢?”任媛说:“我本想改成,千红开来万叶盘,承上启下,还是不如千娇撒来万绿寒了。伟伟,你看呢?”

志成心想,我偏偏就不让你们得意,便抢着说:“这首诗不符合格律,我来改成一首七绝平起入韵的吧。”佘伟辈说:“还是诗人厉害,先谢了。”志成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知如下改可好?大家听我吟诗,就晓得诗为什么要讲究平平仄仄了。”吟道:

西山湖畔侧眸看,千绿花红一朵寒。

莫怨柳丝花季乱,胜如西子赛貂蝉。

白兰说:“是吧,按格律来写,抑扬顿挫,有节奏感多好听啊。”姚艳叹道:“好个今日,都赶上大观园海棠诗社了。”那娜说:“此情此景,想想那些才子佳人也当如此吧。”

任媛又即兴到瓷板上写了一首,说道:“置身斗彩园,深有惭愧,搜肠刮肚,也找不到更动人的语言来描绘。不能为之而为之,是谓心累,但我愿意,因为爱在心底。”吟道:

咏斗彩园

西山湖畔柳梳妆,为谁婀娜为谁忙?

鸟声婉转堤后面,荷花开自水中央。

莹莹湖光摇山冈,绿绿山色醉夕阳。

君吟之歌却惆怅,可是无酒诗不狂?

白兰评道:“意境不错,只可惜颈联还是陈,没有转。”姚艳也说:“是呀,七律最讲究的就是起承转合了,颈联必须转才对的。”佘伟辈忙说:“颔联把荷花香小鸟叫,写得栩栩如生了;如果颈联一转写别的去了,这就不够了,湖光山色怎能不写呢?那才是西山湖最美丽、最动人的地方。其实它的转,是写在尾联,既转又合了。君吟之歌是指志成的那首《念斗彩园》,却惆怅三字,评的很有意思,反衬了你看我描写的斗彩园,是多么富有诗情画意啊。”

佟巍笑道:“就是说媛媛胆肥了,竟然说志成的不如她的了?”志成忙接道:“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说我今儿写诗没有喝酒,故而少了阳刚之气。”韦丽翘起嘴巴说:“还溜起须来了,真是的。”

白兰说:“我觉得这首诗还有许多不足,推敲几下更好了。”韦丽附和:“是啊,我也有同感,只是有说不出的地方,要是能改改就好了。”那娜笑道:“看来非志成莫属了,快点石成金吧。”志成说:“不要苛求了,按上海话来说,这首诗好得不得了,我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了。”

一听,任媛来气了,说道:“向志成同学,你客气什么,谁不晓得你才高八斗?能得到你的赐教,真乃我任媛三生有幸。”尹学知笑道:“说同学多没意思,还不如叫志成哥呢。”任媛迁怒到冬瓜了,说道:“叫你个头,不晓得眉眼高低,闭上你的臭嘴吧。”大家一听,任媛发火了,没人再敢吱声了。

白兰左右看了看,笑道:“志成哥,你要改不了,那就是完美无缺了。”志成说:“漏洞百出,我不改,往后儿还会出大错的。听我的好了。”说完,提笔改道:

咏斗彩园

西山湖畔柳梳妆,闭月羞花落燕忙。

鸟叫婉于堤后面,荷香漫自水中央。

青青湖光墨山影,绿绿山色红夕阳。

才子歌罢佳丽上,再和西湖比排场。

姚艳说道:“鸟叫婉于堤后面,荷香漫自水中央。这两句太精彩了,盖过了今儿所有的诗句,妙啊,真是妙不可言。”志成说:“面对西山湖,我们看去水面是青青的,山冈是绿绿的,所以斗胆乱改了,但愿画面感能更强,色彩对比更绚丽吧。其次,为了合律,我改了好几个词了。”

白兰笑道:“不愧是一字之师,推敲的恰到好处,佩服,太佩服了。”姚艳也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对于如何写好诗,我今儿可是开大窍了。志成哥,我可要改叫你江南才子哥了。”志成忙说:“别瞎叫,不敢当,不敢当的。”尹学知笑道:“才子哥是你叫的吗?那是出自人家媛媛的手笔,应该是媛媛的才子哥,才对呢,大家说是不是呀?”一席话,把大家逗笑了。

韦丽说:“断章取义,尾联明明就是志成哥的嘛。”江如水说:“我看不如‘幸有江南一才子,为你改诗笔也狂。’”佟巍笑道:“我看还是,‘才子有情佳人意,为你而歌把名扬。’”佘伟辈忍不住也说:“风儿有情谁无意?为你而歌共芬芳。”

那娜说:“有意思,到底谁改得更好呢?还是听听原作者的吧。”任媛怕志成再跟自己作对下去,只好服软了,说道:“还是志成改得好。”志成好是得意了,晃起了脑袋笑道:“不服行吗,我是谁呀?”任媛气得骂道:“****一堆。”哈哈,大家都笑了。

这时,艳艳妈提着个篮子来了,大家知道又是送吃的来了,一个个都叫艳艳妈好。艳艳妈笑道:“继续,你们继续。”见媛媛在写诗,放下篮子上去看了,见是:

捉蟋蟀

湖边小女侧娇身,贴耳倾听草下寻。

有童过来忙晃手,生怕蟋蟀不出声。

大家都说写得好,真有趣味。志成说:“好诗,好诗,比任何一首都好。有生活气息,画面美,我特别喜欢这类诗的。说心里话,看到这么好的诗,我怀疑自己的诗都是无病呻吟了。”

姚艳笑道:“志成哥,你喜欢这样的诗呀,看我的。”在瓷板上画了一个小童放风筝,并题诗,吟道:

放风筝

风筝跑起荡秋千,跺脚嗔风不尽颜。

倏又飕飕拍手乐,翩翩彩云手儿牵。

志成鼓掌了,连声说道:“好,好,太有情趣了。”艳艳妈笑道:“不错,果然都好有味道。”任媛笑道:“翩翩云彩手上牵,有意思,我也来一首。”说完,画了一个孩童荷塘边垂钓,题完诗,吟道:

童钓

垂柳荷塘几个蛙,轻风飞燕落日斜。

长长翠竹弯弯钓,鱼破波心小月牙。

志成说:“小妈,给我们露一手,帮媛媛补上画吧。”大家鼓掌了,艳艳妈笑道:“好,看小妈的。”说完,唰唰几笔画了幅写意画。大家围上去一看,个个都说画得真好。

艳艳妈笑道:“志成,你也来首,给小妈听听。”志成说:“小妈,不好意思,面对三首如此好诗,我无颜落笔了,半年之内再不写诗了。”白兰笑道:“志成哥,我可是从小就崇拜你的,你不写诗,那这半年多没意思呀。”姚艳笑道:“志成哥,你可不能扫我们的兴,你不写诗,我们的诗社就开不下去了。”

肖娟笑道:“这三个才女太历害了,叫我们望尘莫及,不敢下笔啊。”

韦丽知道志成喜欢喝酒作诗,便说:“写诗没酒怎么行呢?兰兰,快去把你家酿的葡萄酒拿来。”艳艳妈说:“酒拿来了。”志成笑道:“小妈真好。”

佘伟辈到美人靠上拿来篮子,掀开布一看,有一摞酒,连老头望月举杯的青花斗彩三钱高脚酒盅都有了,便捧了一把轻轻放到了圆桌上。尹学知拧开盖,把葡萄酒一一满上了,笑道:“可惜,可惜了,早来点,不就李白把酒诗万篇了?”

艳艳妈拿出两盘青花影青梅竹山水九寸合合器,打开盖子,见是香喷喷的油炒咸花生米。接下来,大家就着花生米,你敬我,我敬你互相碰杯干了起来。几旬下来,大家有点兴奋了。借着酒性,姚艳、白兰和志成又挥墨赛起了国画,诗情画意,不亦乐乎。

喝了酒,白兰笑道:“为给今儿的诗画会助兴,我提议让志成哥即兴来首七律,要求每句都带诗和酒两个字,各位说好不好?”大家鼓掌叫好。

志成说:“我说了半年之内,我是不会再写诗的。”白兰生气了,说道:“志成哥,我的面子也不给呀?”志成说:“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我要重新考虑我的诗路了,希望大家见谅,见谅了。”韦丽说:“志成哥,你写一首呗。”那娜也劝志成写,志成还是摇头。姚艳说:“志成哥,你写不写?”志成摇头说:“不写。”姚艳笑道:“不写我就哭了。”说完,蒙上了脸。

志成扭头一看,小妈在边上在看着自己呢,忙说:“好好,我写,我写,你可别哭了。不过,随便来一首尚可,每句都限两个字,就有点免为我难了。”姚艳笑道:“志成哥,你不要谦虚了。不限,你酒后能随便出口成章的,增加难度,方见才子哥本色。”给倒了三盅小酒,志成举杯一气喝掉了,笑道:“好吧,我瞎凑一首了。”吟道:

助兴诗画会

写诗饮酒山水间,诗歌从来酒后言。

借酒吟诗才有兴,写诗靠酒只得篇。

诗逢家酒更添兴,酒伴诗情愈斗先。

今日酒诗来一会,且诗且酒且神仙。

大家都鼓掌叫好,纷纷举杯把酒干了。姚艳忍不住还要说:“志成哥真潇洒。”韦丽又给志成倒了一杯酒,笑道:“唐伯虎写有花月吟,下面让志成哥原韵和上一首怎样?”志成说:“不敢,不敢,恕我才疏学浅,别丢人现眼了,唐伯虎乃我心中大偶像也。”姚艳笑道:“志成哥,再潇洒一把。”

韦丽接连给志成倒了三盅酒,志成一饮而尽了,笑道:“壮壮小胆,那我献丑了。”脱口而出,吟道:

花开叶上月升枝,月夜随花爱相思。

叹月难寻花晕处,赏花待有月圆时。

已然月下轮花酒,何不花前做月诗?

为月有花同一醉,众花莫笑月儿痴。

尹学知赞道:“志成兄出口成诗,让人佩服不已啊。”江如水说:“天啊,随口能吟出这么好的诗,真是不得了,厉害,太厉害,真乃奇才啊。”

谭光说:“你们五位才女,应该也来和上一首吧。”白兰说:“对古典诗歌,我们还达不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恕难从命了。”姚艳说:“酝酿后再用笔写,尚能差不多儿的。”

艳艳妈招呼女儿到一边悄悄说:“我去做菜了,晚上叫你哥吃饭。”说完,跟大家拜拜走了。

佘伟辈突然问道:“志成,你为什么能出口成章呢?”志成笑道:“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佘伟辈心想,媛媛就是爱志成会写诗的,便说:“我也想出口成诗,告诉我你的经验,可以吗?”志成说:“真不晓得如何说的。”佘伟辈说:“不要自私嘛,是吧,我们大家都想知道,以后好去努力学的。”志成说:“非要我说,就是熟读,精读全唐诗,最好能背熟三千首诗吧。”

大家不禁哇的一声了,姚艳笑道:“为什么呢?”志成说:“背诗的好处,我奶奶早跟大家说过,我不重复了。写诗要合律,要想出口成章,我想应该是这样子吧:对每个字的平仄和平水韵要了如掌指,成竹在胸,到时方能脱口而出的。”尹学知笑道:“没有十年,也到不到这功夫的。伟伟,听人劝有饭吃,还是去学好你的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吧。”此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

此时,关主任带着两个安全员值日,看到听雨亭闹哄哄的,便来看了看,跟儿子了解了一下情况。关主任又细细看了一遍瓷板画,连声说:“不错,画画得好,诗也写得好。我有一个建议,大家拿回去后,最好是找找兰兰爸,艳艳爸妈,那娜舅呀,我们园子里这些美术师,请他们提提意见,再好好地润色一下,烧好了,最后交到我们管委会来。我要做出画框,请师父来安装,把它们放到该放的地方去,好为我们园子锦上添彩的。”

江如水说:“伟伟妈,园子里数伟伟爸最厉害了,让伟伟爸给我们润润色,岂不更好?”佘伟辈说:“老爷子忙,没工夫的。”

诗画会一直闹到天黑,大家才依依不舍回家了。等白兰进屋了,姚艳便悄悄叫志成到自己家里吃饭了。第二天上午,白兰和志成去画画了,姚艳一个人上街买泳衣去了。下午吃完饭,姚艳又偷偷找志成去了西山湖学游泳,在此一并不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