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特工大小姐:至尊魂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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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玑元易倒霉(2)

空气不怎么好?

闻言,君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眸中燃起一片怒火。她自然知道玑元易这话的意思,也正是因为知道,她才会如此愤怒!

这个混球,他居然敢如此嫌弃这些佣兵,就算他是玑族的二公子又能怎样?在她的眼里,他连这些佣兵们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可怜的玑元易,犯了大错还不自知,还一个劲的想要的到君卿的芳心。且不说君卿压根就对他没意思,就算有意思,光凭他这一句话,也会直接将他拉黑。

“玑二公子,你想去哪里那是你的自由,恕我有事在身,不便奉陪。告辞!”君卿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去。

“哎,哎,君卿小姐,君卿,你这又是怎么了啊?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呢?”玑元易一张脸皱了起来,一边叫唤,一边追了上来。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君卿,就被焚天和冷如火挡住了。二人铁青着脸,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寒意,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事实上,他们两个早就看玑元易不爽了,要不是怕破坏了君卿的计划,他们还能任由他蹦跶到现在?

“你们两个做什么?快让我过去!”眼看着君卿进了帐篷,玑元易急了,厉声呵斥道。

“让你过去?行啊。”焚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长腿一伸,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道:“请吧。”

“你——”玑元易哪里想到他所谓的过去竟然是要他从他胯下钻过去,顿时一张脸气的铁青,右手猛然挥出,狠狠朝着焚天劈去,“你找死!”

却见焚天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玑元易的手掌离他只有两三寸的距离,这才伸出手,如同捏棉花一般,轻轻松松捏住了他的手腕,道:“丢人现眼!”

手腕处传来奇异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痛感,玑元易大惊,想要抽回手,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焚天的手就像是铁箍一般,分毫都不松懈。

“啊啊啊啊啊!”灼痛感越来越强烈,玑元易忍不住嚎叫出声,“松手!你快松手!”

“当真是个废物。”焚天说着,便将手松了开来。他也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并没有想着要他的性命。

手腕上的力量骤然消失,玑元易一个趔趄,连连后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子。他赶紧去看自己的右手腕,这才发现,手腕处一片乌黑,还有隐隐的猩红渗出,竟是被严重烧伤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玑元易捂住手腕,朝着焚天质问道。怎么会这样?他方才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男人手里有火,他是怎样烧伤自己的?

“我对你做了什么?”焚天嘴角笑意加深,“这话说得,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告诉你,大爷我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想要我对你做什么,你先变成女人了再说。”

“哈哈哈哈!”这话落下,四周的佣兵们顿时哄笑了起来。焚天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太毒啦!

“你,你,你——”玑元易气的浑身发抖,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凭借刚才这短暂的交锋,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那两个男人的对手。当下,他恨恨的看了焚天二人一眼,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便飞速掠走。

“窝囊废,就这样还敢肖想君卿?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焚天说完,便和冷如火一起回了君卿的帐篷。

只是,他们不知,这一切,早就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里。那双眼睛里,涌动着浓浓的得意和算计,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人呢?都死了吗?!”玑元易一回到自己的帐篷,就十分狂暴的大喊了起来。

那几个蓝袍人听到他的声音,赶紧进到了他的帐篷里。看到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人忍不住叫了起来:“我的天,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被一个混蛋偷袭,不小心伤到了。”玑元易咬牙切齿的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忘维护自己的面子。

“哪个混蛋?竟然敢伤了您,我们这就去找他算账!”一蓝袍人双眉竖起,作势就要向外冲去。

“站住!”玑元易厉喝道,“就知道找人算账,没看到我的手腕还伤着呢吗?还不先给我上药!”

“二少爷息怒,我,我这也是太过着急了,您别生气,我这就给您上药。”那蓝袍人赶紧回到玑元易的身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只白色的小玉瓶,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粉末朝着玑元易的手腕撒去。

“滋~”谁曾想,那粉末落到伤口上,竟是冒出阵阵白烟,原本乌黑的手腕处,一块块烧焦的皮肉如同木炭一般掉了下来。

“啊!”玑元易惊叫一声,眸中满是惊恐,“不要!不要!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那几个蓝袍人也被这一幕吓住了,尤其是撒药的那个,更是直接扔掉了药瓶,“怎么会这样?这,这明明是上好的烧伤药啊。”

就在他们惊呼的这短短几秒间,玑元易手腕上烧焦的皮肉已经全部掉光,露出同样乌黑的骨头来,而旁边完好的皮肉,也开始逐渐变黑,最终一点点掉落。

“不!不要!”眼看着自己的皮肉不断掉落,玑元易简直就要疯了,他一把用手捂住了胳膊,想要阻止这一切。

然而,这都是徒劳。“咔咔”的声音自他手腕上传来,被他捂住的那一块皮肉,如同瓷器一般出现道道裂缝,最终,同骨头分离开来。

“不——”玑元易口中溢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叫声落下,他眼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要怎么做?我们该怎么办?”那几个蓝袍人满脸呆滞,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纵然他们心急如焚,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