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润扬会有办法让那些人闭嘴的!”楚秀弦那炫彩夺目的桃花眼笑眯眯的说道。
张润扬配合的点点头。“还请娉婷姑娘放心,你和你妹妹的名声一定不会被牵累的。”
白娉婷自然是似信非信。
下午,白娉婷看医书,白婉婷绣手帕。
只是自张润扬突然出去一个时辰后,张润扬带了沈家村的沈里正过来。
沈里正还对白娉婷说,“娉婷丫头,你有福了,你可一定要照顾这两位爷,如果有什么缺的,你们来我家取便是,不要钱的。”
也不知道张润扬对沈里正说了什么,反正白娉婷看沈里正对张润扬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就很狐疑,她不由地猜测张润扬他们的身份。
但是只一会儿,白娉婷就摇摇头笑了,笑自己喜欢胡思乱想,关于对方的来历,她只是医者,去乱猜做什么?
张润扬觉得奇怪,心道难道这姐妹俩不好奇吗?
沈里正对自己和秀弦这般恭敬,可她们二人却一点也没有多问?
“看着我们姐妹俩做什么?”白娉婷白了张润扬一眼,放下手中的医书,问道。
“没……没看什么。”张润扬忙摇摇头,背着手走去了院子里看小鸡们觅食,感受农家小院的宁静。
“娉婷姑娘,听你妹妹说她会算术是你教的。”楚秀弦见白娉婷毫不惊奇自己和张润扬的身份,偏这一份沉着冷静就让他很佩服,于是他玩味的问道。
“确实是我教的。”白娉婷也不否认。
“倘若用你的算账方法处理账务可省事很多。”上午他测试了一下白婉婷,发现她算的又快又好。
白娉婷扫了一眼白婉婷,心中暗道,婉婷啊婉婷,咱们要低调好不好?
白婉婷被白娉婷的目光一扫,立即低头,她心知自己今儿做错了,不应该卖弄算术的。
“那你是从何处学来的?”一个农家女既懂医术,又懂算术,可真是极为少见吶,倘若她是男子,这样的人才,他应该竭力延揽的,只可惜是个女子!
白娉婷不知道楚秀弦心中的叹息。
“年幼之时遇到了一个游方和尚,我给那和尚吃了一只山芋,他一高兴把算术教给我了。”白娉婷胡乱掰道。
“那和尚后来可有遇见?”张润扬好奇道。
“没有,不曾遇到。”白娉婷摇摇头。
“真羡慕你竟有如此奇遇,没准儿是个神仙呢!”楚秀弦想起皇祖父喜欢炼仙丹求遇仙人,他此刻感叹道。
白娉婷也不解释,她是知道的,古代人都是很迷信的。
“张润扬,去端热水过来,你帮你朋友擦身!”白娉婷一想时辰差不多了,于是她使唤道。
楚秀弦闻言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使唤张润扬干活啊。
他以为张润扬会拒绝的,但是张润扬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白娉婷又说道,“把你双腿上的伤口消毒过后,再敷药,外敷内服之后,你的双腿能好的快些。”
白娉婷见楚秀弦皱了皱眉头,知道双腿的伤处在他一翻身后扯痛了。
张润扬端来了热水,白娉婷拉着白婉婷离开了堂屋,两人去了院子里,一个去把放养在外头的小鸡给赶进鸡棚,一个去厨房舀米缸里的米淘米做饭。
且说蓝氏被莲仙扔在沈家院子里后没有及时醒来。
蓝氏的大儿媳顾氏因为顾七娘被沈虎郎发火送了回去后,她心中对顾氏简直是怀恨在心。
她虽然答应听藤郎中的话在家里保胎,可是身边没有人伺候,大抵是不舒服的,连喝水都要自己起来倒。
这会子一茶壶的水全喝完了。
顾氏再口渴,只能自己走出房间去喊二弟媳周氏烧热水喝了,可是不巧,周氏昨日一早和沈安郎回去了周氏的娘家奔丧,是说周氏的姨父死了。
所以此刻顾氏只能自己起来烧热水喝,本想喊祖母戴氏烧热水,可戴氏年纪大了,很久不烧饭烧水了。
顾氏阴沉着一张脸,扶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慢慢地走出卧室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忽然她的脚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顾氏低头一看,啊,是浑身沾了泥土的婆婆蓝氏。
怎么睡在地上呢?还脸上身上全是泥土?
莫不是死了?
于是顾氏慢慢的弯腰,伸手去探了探蓝氏的鼻息,还好还好,有气儿出来。
既然蓝氏没事,那她不如乘此机会出出胸口的恶气。
顾氏瞧着四下无人,去墙角拿了一根木棒就打在婆婆蓝氏的身上。
谁知打了两下,就把蓝氏给打醒了。
蓝氏先是狐疑了一下,不是自己在和白眼狼四丫头打架吗?怎么自己一下子到了自己院子里,而且还是大儿媳拿着木棒在打自己的样子。
顾氏一看蓝氏醒来,忙害怕的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假装一手上前去搀扶起蓝氏,她假意关心道,“娘,你没事吧?咋好端端的躺在地上呢?”
蓝氏看顾氏一脸关切的样子有点疑惑,刚才她觉得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可是顾氏手中拿着的木棒?
“你用木棒打我了?”蓝氏一边询问一边用犀利的眼神盯着顾氏看。
顾氏心中一慌,心道,难道自己刚才打她,被她给瞧见了吗?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娘,瞧你说的,我只是去把墙角的木棒扶好了,怎么好去打你呢,你可是虎郎的亲娘,还是我婆婆,我怎么舍得呢?”顾氏开始睁眼说瞎话。
“你真的没打?”蓝氏不相信,自己身上明明挨了两棒,她自己又没有老糊涂,肯定是这个卑鄙的顾氏在撒谎。
“我真的没打,娘,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顾氏睫毛轻颤,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滚落了下来,凄凄惨惨的好似被冤枉的样子。
“哼,你这是猫哭耗子,你以为我傻吗?我挨着两棒子!你以为我会白挨?把木棒给我!”蓝氏此刻已经借力站了起来,而且她本身又是干农活的,自然有一把子力气,这顾氏自从怀孕后,整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干农活,养的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