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快点儿试试看啊!”白娉婷捂嘴笑道。
等白婉婷实践过后,顿时惊讶道,“姐姐,你真厉害。”
冷果娘的眼底也闪耀着钦佩和艳羡的光芒,十里八乡都说白神医是很厉害的人,今个一个小小芋艿就让她信了那话,白神医果然冰雪聪明,名不虚传。
“娉婷,你知道的真多。”冷果娘也忍不住赞叹道。
“这是常识。”白娉婷淡淡一笑。
说完,她去竹篮子里拿了三只红苹果,用小刀削掉皮,才把苹果挨个给了三个小孩子。
“娉婷丫头过来。”沈土根把白娉婷喊了过去。
“爹,啥事啊?”白娉婷问道。
“听说你开了斗鸡场?”沈土根抽了一会儿旱烟,一会儿挪开烟竿子,纠结着眉头问道。
“是啊,爹,开斗鸡场所得的利润大。”白娉婷也没有否认这个事情。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沈土根问道。
“哪里有什么严重性,官府那边也已经打好招呼了,爹,这个事情不比发愁的。”白娉婷笑着劝说道。
“可总归是赌博啊。”沈土根对赌博有些反感。
“我若想摞挑子不干,风大少肯定饶不了我,他已经放了一大笔银子进去了,怎么可能收手?”白娉婷想了想还是用风少恒做借口比较好。
再说这家都已经分了,爹还对她做的生意指手画脚的,她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斗鸡场那边若是有人输了一百两,肯定会不让赌了,那算是小赌怡情啊。
不过想了想,还是再做点别的生意吧,如今能捞一点是一点。
她爹的说法也不是全错,他肯定也是为了她好。
这么一想,白娉婷也没有在心中责怪沈土根多事。
“娉婷丫头,爹知道你是个有能耐的,可还是希望你和婉婷丫头在外头过的好好的。”沈土根颔首,算是认可她的借口,也的确,风少恒对白娉婷的帮助挺大的。
“相公,你在和娉婷丫头说什么呢?”蓝氏如今肚子越发的大了,走起路来看企鹅一样摇摇摆摆的。
“娘,你小心点。”夏氏瞧见蓝氏走路稍快,忙出声喊道。“娉婷妹妹,你帮忙扶娘一把。”
白娉婷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走上前去搀扶蓝氏,甭管蓝氏有多讨厌,起码她腹内的孩子是无辜的,为此,白娉婷马上去搀扶蓝氏的。
蓝氏感激的瞥了一眼白娉婷,晓得她和自己之间的心结,她也没有为难她,在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后,她就让白娉婷去和萱姐儿她们一起玩。
“娘,我已经大了,再说她们三个孩子玩的挺好的,我就不去掺合了,我来给你把脉,瞧瞧我的弟弟和妹妹怎么样了?”白娉婷伸手就为蓝氏号脉。
“娉婷丫头,你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沈土根问白娉婷。
“好着呢,爹,你看他在肚子里动呢,这儿可能是他的小脚,娘,你应该能感觉到胎动了吧?”白娉婷对沈土根和蓝氏说道。
“是的,我感觉到孩子在动了。”蓝氏点点头。
沈土根嗯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全被胎动给吸引住了。
“娉婷丫头,你过来一下。”白娉婷才停歇呢,那边祖母戴氏又在喊她了。
白娉婷于是走了过去。
“祖母?你叫我?”白娉婷抬起眸子看向戴氏。
“这是小石头写的字,老婆子我不识字,你给他瞧瞧。”说着话的功夫,戴氏把小石头的几页大字递给了白娉婷看。
白娉婷看着那几页大字,若有所思,她倒是没有想到沈石头还是有点儿造化的。
歹竹还能出好笋,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怎么样啊?写的怎么样啊?你说,照实说。”戴氏还以为白娉婷不满意呢,此时她急忙催促着问道。
“我觉得小石头写的挺好的,要再接再厉,以后肯定写的更好。”古代可没有电脑,还不是得靠毛笔字?所以字写好了,人生也多了一点机会,最差考不上秀才,还能摆摊帮人写信吧,那就是字一定要写的好。
当然,小石头以后做什么?白娉婷是不知道的。
“我的曾孙子写的字能差吗。”戴氏闻言激动的赞叹道。
白娉婷笑而不语。
白娉婷从戴氏的屋子里走出来,沈家的场面上围了一群人,原来晓得白娉婷回来后,都拿了自家做的月饼过来要送给白娉婷吃。
白娉婷哪能要啊!她现在的日子过的好了,哪能缺的吃食啊!但是这些都是村民们的一片心意。
她也没有拒绝,挨个都收了过来,然后她说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她想让人一同分享,于是说要把月饼分发给希望私塾的夫子和孩子们,每人两个月饼。
大伙儿没有想到白娉婷的心里时时刻刻的想着孩子们,都狠狠的感动了一把。
希望私塾的孩子们得了月饼的奖励后,上课更认真了。
白娉婷也找了姜夫子了解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姜夫子说孩子们上课都很认真的,许是知道上私塾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个个勤奋好学呢。
白娉婷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办希望私塾只是一时之间的主意,她倒是没有想到能惠及这么多人,怎么说也是功德一件吧。
等白娉婷从希望私塾走到沈家,大家都已经在等她吃午饭了。
大家聚在一起吃中秋团圆饭,喝自家酿制的桂花酒,其乐融融的气氛一点也不像已经分家的样子。
沈平郎回家的晚,他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吃的欢畅着呢。
“夏氏,你去给平郎添一双筷子。”蓝氏见到好多日子没见的沈平郎,忍不住激动的催促夏氏去拿碗筷。
“三弟啊,你可回来了,爹娘念叨了好长时间了,外面雨早停歇了,你咋现在回来?”周氏笑着问道。
“路上遇到几个相熟的私塾同窗,难免多说了几句,这不,我给赶回来了嘛。”沈平郎把油纸伞放在角落里,再把靛青色的包袱去归置在椅子上,他这才挨着爹娘坐下来了,彼时,夏氏已经把他的碗筷也已经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