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叶媚点点头。
“白公子,听说你会做好吃的糖果,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身材有点丰满的女子问白娉婷。
“白公子不会做的,柳芒,你还是请假出去镇上买吧!”叶媚笑道。
柳芒?流氓的意思吗?
“白公子,听说你是走读生,能否帮我从外头带点零食进来,我如果要出去,还要请假非常麻烦的。”柳芒笑着问她。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糖果?”白娉婷问柳芒。
“我要吃茉莉花糖。”柳芒脱口而出。
“这有何难,我明天给你带来。”白娉婷答应了。
“那明日午时你把茉莉花糖果给我带来,可好?”她问道。
“没有问题。”白娉婷答应了。
谁料帮忙这个带糖果后,另外几个女学子也想让白娉婷帮忙带糖果了。
白娉婷只能一一答应了。
不过,这样也让她想到了一个发财的商机,她可以从中赚取差价啊。
白娉婷终于把一群女学子们应付掉了,这时候前方杏树林里走出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徐子晖?你挡住我的去路做什么?”白娉婷见是徐子晖,于是她恼怒的质问他。
“那天是不是一个局,你骗我的对不对!”徐子晖越想越气,于是伸手去抓住她的手,可握了之后,他眼神里划过一抹震惊,这不是男子的手,是女子的手,柔弱无骨,而且她的身段比之男子更家纤细!
奇怪,等他一把脉,顿时傻眼了!
白娉婷眼尖的发现他眼底的震惊,赶紧把他往旁边的雪地上一推。
徐子晖也没有追上去,他从雪地上爬起来。他的心神有点恍惚,按理,白鹿书院里杏林分院是不收女子的,而且还是经过特别严格的考试才能进来。
面试的时候,面试的夫子还会给他们求学者一个个的把脉呢,那样的把脉不可不知道她是女子的!
徐子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疼,疼的似有一条蜈蚣在他脑海里钻来钻去似的。
白娉婷跑了一路终于走到了杏林分院的医堂,据说今天会有陆夫子带着药膳大师来给他们授课。
所以白娉婷不希望自己迟到,还好,她跑的飞快,自然没有迟到了。
“今天的药膳课内容是教大家怎么制作对病人有益的药膳?记住了,药膳的任何一味药的顺序不可以搞乱了,否则不是救人,而是死人了!”陆夫子一丝不苟的神色,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大家看。
白娉婷则瞧着讲台上白胡须飘飘的老头,这是药膳大师吗?怎么比她还能睡?
“谁上来讲台这边给瞧瞧这位陈大师所患何疾,竟然白天坐在椅子上也能睡着?”陆夫子这个问题一问。
大家都愣了一下,不是说教做什么药膳吗?怎么提问了?
而且按理说吧,这带人来上课一般是实践课要做的课题啊,怎么陆夫子也学这一套了。
白娉婷也和大家有一样的疑问。
等等,这是在问大家有关这位陈大师的病症吗?
“谁知道的,请站起来回答一下。”陆夫子问道。
在场的学子们都面面相觑。
白娉婷正低头呢,可突然被陆夫子点名了。
于是她只能站起身子,把刚才心里所想的答案说给了陆夫子听。
“因为他有颈椎病!”
如果躺在椅子上睡觉的时间过长,会对后颈脉造成压迫,导致大脑供血不足,颈椎病患者躺在椅子上睡觉会使本已不畅的供血雪上加霜,而且会加重原有的颈椎病,会出现头痛头晕、恶心,甚至会当场昏厥,还可引起血栓形成,引发脑梗塞。
白娉婷本来只是猜测,此刻却是说对了,果然陆夫子赞叹道,“说的对!今儿就是让大家看看陈大师自己是如何给他自己做治疗颈椎病的药膳的!当然大家平日里念诗的时候,摇头晃脑的时候,也是能让颈椎休息的时候……”
铿锵有力的话音,大家都听的很认真。
等陆夫子把陈大师喊醒后,陈大师让他的弟子把炉子和几十种药都给端上了讲台。
陈大师讲的很细心,白娉婷听的更细心,她甚至记住了这道药膳是用七七四十九味药物熬成的,而且顺序也记得清清楚楚的。
“请大家给我复述一下刚才那些药物的顺序,以及该药膳一共用了多少种药物?”陆夫子的问题一提出,全场哗然。
陆夫子见没人知晓,在外人面前,他老脸顿时有点儿挂不住。
白娉婷担心树大招风,于是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她垂眸看桌面。
但是徐子晖却准确的回答了出来,这让陆夫子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白娉婷心想这个阴险的小子倒是有一手啊,记忆力不错吗!
徐子晖冷笑的看着白娉婷,心道,等有了机会一定拆穿她是女子的事情。
堂堂杏林分院的医堂竟然混入了女子,简直是医堂的耻辱。
白娉婷看着徐子晖那阴森森的眼神,顿时想起刚才他握住自己的手,好似在把脉的样子,这个臭小子会不会在众人面前拆穿自己啊?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拆穿!
她还想等混到了郎中文书,才能昭告天下她就一女的,如果提前被大家知晓,那白鹿书院一定容不下她的,没准儿她还会身败名裂呢。
等药膳课结束后,白娉婷叫徐子晖出去,更不让旁的人跟着。
“我该说是白姑娘还是白小姐啊?这手儿摸着那么柔滑!”徐子晖的那张俊脸凑近白娉婷,冷声戏谑道。
“莲仙,帮忙消除他知道我是女子的记忆!”白娉婷皱了皱眉,只能这么做了,否则自己前面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一阵清新的莲香飘过,徐子晖浑浑噩噩了一阵后,伸手攀住了墙壁,扭头看着她说道,“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是想警告你,别再和我在大街上比马车快不快,因为那样的话,你家的那两匹马会生病的!当然人如果生病的话,可比马儿好治多了!”白娉婷意味深长的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