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实在是气愤,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了。她是连里子都不要了啊,一路骂的欢。
沈虎郎刻意抄小路回去的,然后他把路上遇到苗氏拿着菜刀追打沈金根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
“太不要脸了!难道是因为正好抓奸在床?”蓝氏猜测道。
“也有这个可能的。”沈土根说道,他心中冷笑,兄长啊兄长,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周氏好奇道。
“你大着个肚子且好好休息吧。”沈土根朝着周氏挥了挥手,他嘱咐沈安郎把周氏带去他们屋子里去歇息。
“是的,爹,我马上带娘子回屋去歇息。”沈安郎催促周氏快点儿走,别老想着瞎搀和。
次日一早,白娉婷本想带着白婉婷一道把门前的雪铲掉呢,却看见陆氏焦急着搀扶着沈春生走了过来,显然是为了求医。白娉婷着实愣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和大伯父家已经断绝往来了。”白娉婷见陆氏是想让自己给沈春生治病,于是她一脸歉意的拒绝道。
“娉婷妹妹,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吗?他……他真的伤的挺重的,我们以后也许会没有孩子了。”陆氏说到这儿就哭的泣不成声了。
此刻白娉婷才发觉陆氏的一双眸子哭的红肿的不得了。
白娉婷叹了口气,罢了,自己是个医者,怎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帮人治病呢?
陆氏于是把她相公沈春生为何受如此大的伤,她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白娉婷知晓。
原来昨日,沈金根去绿草村和宁寡妇私会,两人都已经脱了衣服准备卖力耕地的时候,谁料半道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个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沈金根的娘子苗氏。
宁寡妇当即吓的花容失色,她没有想到自己和沈金根在她家私会,也能让苗氏抓了个现形,当即抱着一团棉被捂了个严严实实的,但是苗氏是谁啊?
那是被气疯了的超级母老虎啊!
母老虎要发威,谁吃得消啊!
苗氏利落的拿了个剪刀把宁寡妇的头发咔嚓咔嚓的乱剪一通,宁寡妇怎能让她胡作非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把苗氏按到在床上,让奸夫沈金根一道帮忙打苗氏。
苗氏见奸夫**一道想打自己,她也不是随便就来的,当即把隐匿在后头的儿子沈春生给喊了出来。
沈春生一来,于是成了二比二的趋势。
苗氏母子对上奸夫**。
沈春生带了石灰粉来,往宁寡妇的身上脸上撒去,一时间屋子里全是石灰粉的味儿,宁寡妇的眼睛睁都睁不开。
沈金根担心儿子对自己撒石灰粉,正想套上衣服离开呢,却被宁寡妇给抱住了双腿,她楚楚可怜的对沈金根喊道。
“相公,你说我比你家里那瘸腿的黄脸婆好看,你说你会娶我的,你是不是在骗我?”宁寡妇接着唱做俱佳的滴了两滴鳄鱼泪。
沈金根心疼的不得了,一跃而起,套了一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脱上去,他就想过去揍苗氏。
他冲着苗氏吼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你吼个屁!你想让老子在绿草村丢脸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老不要脸的,咋能和这个**在一起,你猪油闷了心了,竟是这么对待我的吗?”苗氏被沈金根气得差点要吐血了。
“我怎么对待你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张脸,发黄有斑不说,还是一个残破的身子,我他妈晚上抱着你睡有意思吗?”沈金根此刻有休了苗氏的意思了。
“你——你——老不羞——不要脸的老不羞——我要拿菜刀砍死你!”苗氏这回是真的被沈金根气的不行。
沈金根光着身子还护着那个**宁寡妇呢!
苗氏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宁寡妇瞧瞧沈金根骂人的架势好有魅力啊,看的双眸冒桃心,虽然这个男人老了点,可是贵在有味道,而且还知道护着自己,这样的男人可不多见呢。
宁寡妇干脆再接再厉,想让沈金根休了苗氏算了,她自己自然不想老是和他偷偷摸摸的,像见不得光的鼹鼠似的。
“金根,你把你娘子休了,我愿意嫁给你,这瓦房和我都是你的!”宁寡妇故意昂首挺胸,骚的特别张狂,还说了这一句豪言。
“沈金根,你要胆敢休了我,我真的要和你拼命的!”苗氏担心自己被休,马上冲着沈金根吼道。
“爹,你快穿好衣服吧!”沈春生别过脸去,他红着脸,真不好意思看宁寡妇光着身子的样子,此刻他真是后悔跟着娘来绿草村抓奸。
沈金根被沈春身一提醒,自然想马上穿上衣服离开的,但是却被宁寡妇给伸手抱住了。
“金根,你别走,你走了,就甭回来了!”宁寡妇媚眼如丝的瞧着沈金根,还伸手去拿了红肚兜给他闻着体香,这还了的,沈金根当即改主意了,行,反正休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意思,这个宁寡妇长的俏,床榻上骚,他还就是喜欢她这样的。
苗氏凶巴巴的,一天到晚给他惹祸,弄的他现在和自己亲弟弟一家还反目成仇,和侄女那边也断绝了来往,这个苗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阿宁,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回去就休了她!”沈金根被撩拨的失去了理智,连休妻的决定也说出来了。
宁寡妇见到达到目的了,心中暗暗叫好。
“那你先回去和她谈休书的事情吧!我这儿被你娘子和你儿子都给弄脏了。”宁寡妇瞟了一眼气愤不已的苗氏,她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呢。
苗氏告诉自己一定要理智,这事儿得回去再说。
“我不回去了,我和你一起收拾吧。”沈金根旁若无人的伸出手去捉住了宁寡妇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宁寡妇那死去的相公是做屠夫的,家里自然条件很好,这不,都起了四间瓦房了,她就两个女儿,平时住的远,除了逢年过节回来,其他时候都是自过自的。
正好这几日宁寡妇觉得寂寞,恰好沈金根来找她说话,于是两人说着说着就直奔圈圈叉叉的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