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拓伦从钱包里拿出张照片,照片是他偷拍的,是文若琳画设计图时的样子,只要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如今,她注定是别人的了,让她幸福快乐也算是他对她最后的爱了吧,刚放手了……
承拓伦长叹一口气,把照片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然后把钥匙也放在桌面上,向门口迈开脚步,关上那道不得不关的门。
驱车直奔皇冠酒店。
皇冠酒店二楼的VIP区的角落里,桌子摆满了酒瓶,承拓伦不知喝了多少才成功的麻痹了自己的思想,现在的他可以说什么都不清楚了,心也麻木得不像话。
他感觉不到自己在干嘛,隐约觉得有人扶着他,然后他就舒服的躺在一张床上,不久周围就安静了,他脱掉束缚着他的衬衣,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他早已不记得他喝了多少,更不知道,他从早上喝到了黑夜。
韩家忙上忙下,为明天的婚礼做准备,韩爸韩妈高兴得合不拢嘴。
晚饭之后,韩爸韩妈去了孤儿院,明天的婚礼孩子们也要去,他们得去稳定孩子们的情绪。
韩信准缠着文若琳陪他一起去完善明天的婚礼准备,文若琳却赖在沙发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十分不情愿。
“好吧,今天就不累你了,明天再折腾你,乖乖洗白白了去房间等我。”韩信准暧昧一笑,摸摸她的头离去。
文若琳舒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在她昏昏沉沉快睡着的时候,电话响了。
“请问是文若琳小姐吗?”一个女子的声音。
“是的,请问你是?”
“你好,这里是皇冠酒店,请问你是承拓伦承先生的朋友吗?”女子声音很官方。
“我是,怎么了?”文若琳不解的皱眉。
“哦,是他来之前给我们留的这个电话,说有什么事就打给你,他现在醉得很厉害,你要过来一趟吗?”
“醉了?”
“嗯,在057号房。”
“好的,我马上过来,谢谢你。”文若琳连忙换了衣服出门。
打的到了皇冠酒店门口。
走到前台,询问:“你好,请问057号房怎么去?”
“3楼,出电梯左拐第5间房。”前台小姐礼貌地回答。
“谢谢。”
按照前台的提示,文若琳很快找到了057号房,按了门铃,顿时也开始疑惑,他为什么会喝醉,而且选择打电话给她,这不是都安顿好了么?难道是叫她来埋单的?文若琳实在想不通。
见屋内没有回应,正准备再次按门铃,头部却毫无缘由的传来一阵痛感,然后便失去知觉。程依菲不紧不慢的收起木棍放近包里,然后打开房门将文若琳扶进房内,迅速脱光了她的衣衫,让她躺在承拓伦身边,然后摆出一种暧昧的姿势,然后取出手机,拍了照片,画面上,两人亲密相拥,虽用被子盖住大部分身躯,但从不着一物的肩头,很容易联想被子里的画面。
程依菲满意一笑,将照片发给了一给号码,并标明了地址。
然后走出房间,去了洗手间,将手机里面的卡扔进了厕所,随着下水道的水消失。
走出厕所,两个修理工正在摆弄眼前的摄像头。
其中有一个工人道:“明明上个星期才检修了,怎么这么快就坏了?”
程依菲带笑经过,大摇大摆地走出酒店。
韩信准接到短信时正开车回家,并没有立即查看。
回到家后,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借着月光爬到二楼,以为她睡觉了,推开卧室的门,床上被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韩信准退出房间,去了原来她住的房间,开门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韩信准皱眉,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文若琳,这才看到刚才的短信。
是个陌生号码。
韩信准疑惑地打开信息,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心里便有了怒火,看到这两张脸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他就觉得刺眼,而且是已这种亲密的姿势。
韩信准一边给文若琳打电话一边迅速向外走,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韩信准顾不得思考什么,驱车向手机里的那个地址赶去。
很快皇冠酒店门口停了一辆宝蓝色的车,男子面无表情的走进酒店,直奔057号房,走廊又深又长,却空无一人,顿时让人觉得阴森。
韩信准顺着门牌号的顺序,很快找到了057号房。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房间的门并没有关,此刻的他却认为是他们太忘我,沉溺在两人的世界里,忘记了关门。
用脚踢开门,放出巨大的响声,文若琳的身体因此轻轻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突然,头部传来一阵麻痛,一道力量经过头发传给她,皱着眉,疼痛让她渐渐清醒。
“信准……”文若琳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凶恶,残忍,而头部的疼痛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韩信准如走火入魔般,揪着她的头发,使她坐起,被子随之滑落,****的肌肤呈现在眼前。
韩信准一下子更怒了,随手扯过桌子上的布,桌子上的东西碎了一地,文若琳被这样的他吓到了,不明嗯四处看了看,当看到一旁躺着的承拓伦时,她开始明白他的愤怒。
“信准,你听我说,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韩信准现在已经成功被眼前的一切激怒了。用桌布裹住文若琳不着一物的身体,一脚踢开挡事的门,扛着她往外走,至始至终,承拓伦都没有醒过。
韩信准打开车门,粗鲁地将文若琳塞进车里,文若琳的头被重重磕在车门上,并没得到他的怜惜,得到的是他重重地关门声。
蜷缩在座位上,双手也被束缚在桌布里,车子在道路上飞逝,文若琳喘着粗气,心跳越来越快,却不敢说一句话。
车停在了熟悉的门口,韩信准下车拉开车门,将她扯下车,拉着她快步朝前走,文若琳跟不上他的步伐,几次踩到脚下的桌布险些摔倒,桌布慢慢松开来,伸出一只手揪着它,防至它掉落。
这一动作却刺激到了韩信准,妈的,在初恋情人面前就可以一丝不挂,在他面前却遮遮掩掩!
韩信准连拖带拽将她扯到二楼,然后从二楼阳台下去,来到游泳池,一把扯掉文若琳手中拽着的桌布,文若琳一惊,抓住一角不放。
韩信准靠近她,文若琳下意识的后退,下一秒韩信准向前一推,两人一同落水。
文若琳很怕水,她不会游泳,双手在水里不停的抓,韩信准在水中扯掉他的衣裤,抓住文若琳挥舞的双手,紧贴着她****的身体,文若琳如获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他,这才得以露出水面,大口吸着空气,闭着眼咳了两声,水顺着头发流下来,费力的睁开眼睛。
“信准,我……”
韩信准猛的堵上她的嘴,没轻没重地将她推到游泳池岸边,文若琳只觉得呼吸极其困难,背部更是因为刚刚地一推狠狠地撞在了游泳池内的白瓷砖上。
游泳池的水轻微的高底起伏,时不时漫过她的颈部,总让她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脚下全是水,这种不踏实的感觉让她很害怕,虽然很想推开韩信准阻止他的疯狂,可不得不搂紧他,此刻他是她的噩运,也是她的救命稻草。
文若琳试图扭头来争取呼吸的机会,韩信准却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头,一手拉住岸上的栏杆,文若琳的闪躲更加激起他的兽性,手不由自主的抓紧她的头发,让她微微仰起头。
文若琳因缺氧意识已渐渐模糊,只是紧紧抓住韩信准,努力想提升自己的高度,让水不那么咄咄逼人,努力往上蹭,无奈韩信准紧紧压住她的身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文若琳这才感觉到腹部硬物,在凉凉的水中显得异常炽热。
她感觉到它在不断的下移,身体霎时紧绷,想阻止却动弹不得,光是却氧就让她难受得像要死了一般,这次她察觉到他的愤怒。
就在文若琳渐渐昏沉时,异物进入她的体内,这时才发觉,嘴上被他啃咬的痛敌不上下身的万分之一,这样毫无征兆又粗鲁的进入,疼痛足以要了她的命。
泪,无声的滑落,顺着头发上的水落入水中,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绝望。
当进入时那层薄薄的阻碍,让韩信准松了一口气,可愤怒却丝毫未减,更加肆意的进入。
文若琳的双手渐渐收紧,没有指甲的指头,这点力道对韩信准来说,不疼不痒。
渐渐地,肩头的那双纤手慢慢滑落到他的腰际,他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越来越沉。
在他身前慢慢滑落,下沉,韩信准这才从她体内撤出,在水中将她抱起来,踩着水里的台阶,慢慢离开水面。
此时文若琳毫无生气地躺在他怀里,倒像一个听话的木偶。
韩信准怜惜地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轻叹一口气,抱着她回到卧室,打开暖气,擦干她的身子,把浴袍套在她身上,帮她把头发吹干,放她躺在床上,却发现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手触到她的肌肤才发现灼人得很。
韩信准关了暖气,打电话叫来医生,这次找血管很顺利,两年多的磨练,她的确努力了很久,那双纤细白嫩的手也变的有一些粗糙。
医生走后,韩信准静静地坐在床边,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似乎是有点过头了,可一想到她被承拓伦碰了,他就难以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