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如果你说的是爱你的段于荞,那我绝对不碰她,但如果是你爱的文蒻琳……不可能,还有,请你管好段于荞!我家小可爱伤不起。”
“喂,信准哥,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丫头了吧?”李米亚凑到他耳边,暧昧的笑了。
“呃……谈不上喜欢,但不反感。”韩信准再次挑眉,似乎听到这样的话并不恶心。李家兄弟相视一笑。
“韩信准,你少装糊涂!”承拓伦一怒,冲上前一脚踹到韩信准的腹部,一群少年见老大出手了,也没再犹豫。
“搞什么?偷袭算什么?”韩信准忍痛站起,抬脚大力踢到准备靠近他的少年身上,三人默契的配合,身手敏捷的应付他人的拳打脚踢,虽然他方人多,但韩信准和李米亚是跆拳道高手,而承拓伦则是柔道将领,都是教练级别的人物,更大的排场他们都见过,更别说这几个了,三两下,不在话下。不一会,发色各异的少年倒了一地,正当韩信准得意洋洋时,背部一阵疼痛袭来,接着跪倒在地,李米亚冲上去扶住韩信准:“信准哥,没事吧?”韩信准咬咬牙:“没事……”承拓伦准备再送上一脚,却被李政社挡了回去,差点摔倒在地,幸好以为少年接住了他:“少爷,没事吧?”
“没。”承拓伦冷冷的应了一声。
“同学,今天还玩吗?”韩信准站直。
“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
“哦?是这样吗?看看你后面!”李政社顽皮的指了指承拓伦背后。
“少来这没水准的招!我不会上当……”话还没说完,被背后一声腻死人的“拓伦哥”打断。
“少爷,是于荞小姐……”承拓伦回头一看,低骂一声:“该死!”
“同学,再见了。”韩信准挥手离开。
“你们……”承拓伦显然不服气。
“拓伦哥,今晚一起吃饭吧?放学我等你。”
“没时间!”承拓伦一口拒绝,想转身离开,却被段于桥拉住:“还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面部没有太多的表情。
“因为文蒻琳受伤的事啊……”段于桥一副乞求原谅的表情“拓伦哥,她身边已经有韩信准了,为什么不试着喜欢我?”
“不!她永远是我的。”
“那我呢?我算什么?”段于桥带着哭腔说:“你这样做,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忘了我吧,去找属于你的幸福。”承拓伦口气柔和了些。
“只有你才是我的幸福啊!”段于桥抱住承拓伦,哭得梨花带水。
“对不起,我放不下她。”
“如果你愿意,我会让她像韩信准额姐姐一样消失……”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说着推开段于荞,转身离去。
“听说下周一的开学典礼官飒学长会出现耶!”
“他不是在美国作交换生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啊,我可想死他了。”几个女生眼冒桃心的议论着。
“切,什么狗屁官飒?有我帅吗?”韩信准自恋的甩了甩头发。
“少臭美,比你帅多了,但肯定没我帅。”李政社坏笑着。
“听说他的确有几分姿色,但……挺花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他。”李米亚无奈道。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不知道有我!”韩信准笑了,但这句话也有几分真实性。
李米亚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文凌英:“哥,她怎么啦?一大清早就打瞌睡。”
李政社顺着李米亚手指的方向,走上去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她,文蒻琳立刻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动!”
“怎么了?”李政社问道。
“不知道,她就说想睡觉。”文蒻琳摇摇头。
“病了就去拿药啊!”李政社用力一推,文凌英立刻火了。
“你才用病。”凌英没抬头,回了一句。
“姐,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训练太累了,头晕晕的……”说完,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感冒了吧?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没事,休息会了好了……”文凌英嘟哝道。
“李米亚,怎么不懂事啊?快去医务室拿点感冒药来!”曦洁冲李米亚一瞪。
“好……我忍!”李米亚龇牙咧嘴的说。走出教室,不一会又进来了:“你们快看看,出事了,校门口有好多人啊!”一句话落,教室便空了不少,都朝校门涌去。
几个人就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看了一眼,所有人满脸黑线,曦洁忍住火对李米亚说:“李米亚,你神经病!没看到牌子吗?‘官飒学长,欢迎回来’,还捧着鲜花嘞,像出事了?”
“啊?我还以为是花圈嘞,哈哈……”李米亚干笑两声。
“还不去取药?”曦洁狠狠地敲了一下李米亚的脑袋。
“……是。”李米亚咬咬牙。
“后天才开学典礼啊,怎么就回来了?”女生A说。
“谁知道?肯定是想我们了,哈哈。”女生B回复。
校门口。
“啊……来了,学长来了!”一辆浅蓝色的名车开进学校,引来一阵尖叫,人群随车涌动,车门缓缓打开,是一位同样身着校服却十分显眼的男生,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刺眼,一头宝蓝色的头发,眼角有一颗淡淡的泪痣。正如李米亚所说的确有几分姿色,可谓倾国倾城。从校门到高三6班,短短的路程,硬是走了近半个小时。后面几天,每个人口中议论的不是新班不知名的帅哥美女,不是就是官飒,更多的是开学典礼。
这天早晨便不再平静,每个人都讨论着穿什么样的礼服啊,戴什么样的首饰啊,但被来时一句话给平息了:“学校规定,穿校服就行了,不用花那么多心思,并不是真正的舞会。”
“姐,要不今晚我们不去了,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万一有出什么幺蛾子……”
“但每个人必须去啊,校长讲完话我们就走。”凌英笑了笑。
“凌英,你头还晕不?你们想吃什么?我叫李米亚去买,奴隶时间只有一星期了,不能浪费啊!”曦洁盘算着。
“张曦洁,你会不会算数?什么叫还有一星期?明明就3天!”李米亚立刻反驳。
“哟,插嘴!加一天!”张曦洁得意了。
“你讲不讲理?”李米亚白了曦洁一眼。张曦洁走到李米亚面前,双手叉腰:“小李子,别忘啦你还是我奴隶,再瞪我小心我折腾死你!”曦洁面露狠色,这时几个疯打的男声狂追而来,一下子撞到曦洁,失重的身体朝李米亚倒去,还好李米亚稳稳地接住了,姿势甚是暧昧。曦洁站稳连忙推开李米亚,小脸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死小子,你……你敢吃我豆腐!加一天……不,两天!”
“张小姐,你讲不讲理?我是在救你耶!”李米亚甚是无奈。
“那个……我渴了,去拿几瓶矿泉水。”
“我桌上有一瓶,自己喝去。”
“我说要几瓶,不是一瓶!”曦洁加大声音。
李米亚无奈的下楼,淡淡道:“我无语……”
“张曦洁,对我弟好点,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李政社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面子多大?再说我对他不好吗?你见过哪个奴隶长得又白有壮?”张曦洁不住翻白眼。
“呃……也是,但也别对他太好,他很容易动情的,小心他喜欢上你!”李政社坏笑着,张曦洁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脚。“那好吧,为了防止他喜欢上我,我得对他狠点。”
夜渐渐来临,开学典礼伴随铿锵有力的国歌中拉开序幕,五星红旗缓缓上升,广阔的教堂,金碧辉煌,台下的学生站的整整齐齐。
“各位同学,今天是本学期的开学典礼,在此欢迎新生的到来……”台上的“秃瓢兄”津津有味的讲着,这就是同微高中的校长。
文凌英拍了一下一旁的承拓伦,厌烦的说道:“你有病!干嘛老盯着我妹?”
文凌英后排的段于荞立刻反驳:“你才有病,怎么老盯着拓伦哥?”
“我没和你说话,少插嘴!”
“你没资格和拓伦哥说话,我和你说是我看的起你!”
“别左一个‘拓伦哥’右一个‘拓伦哥’的,麻死了,不想他被别人抢走就看好他!”凌英头也不回的说。
音响里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好了,我的讲话完毕,接下来便是你们自由活动的时间,解散!”台下一片掌声,比刚刚领导讲完话时的掌声热情多了。
“喔,姐,我出去透一下气,你们等一下再出来吧,一起的话,目标太大了,别让承拓伦找到我。”蒻琳左右看着,然后偷偷向教堂门口走去,像极了电影里的女特务。
蒻琳极力想走出人海,突然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依稀看到一抹酒红色,心中不安起来。
“你这是故意躲我么?”
“我……我干嘛要躲你。”蒻琳心虚的说,并一把推开承拓伦。“陌生人,我们不熟吧。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还请自重啊。”
“呵,狠心的女人,为什么突然间就这么绝情呢?是为了什么?韩家不见得比我们家有钱到哪去吧?而且,你应该不会缺钱啊,家里出来什么问题么?”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蒻琳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想。
“就这样把自己卖给他?我养不起你吗?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承拓伦白皙的脸庞上:“你就这点本事,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蒻琳说完转身就走,承拓伦本想去追,可手却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看,果然是段于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