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被脸上的骚动弄醒,殇琴抬起还迷迷糊糊的头,看着帝王傻傻的问了句废话。“皇上!你怎么起来!快躺下!”猛一惊,殇琴大叫着跳起来就将帝王推倒,又帮他把被子盖好。
“皇上先躺着,我去打水。”然后拿起水盆的人又一阵风的消失了。
“也许收获还在不断扩大。”看着风风火火跑出去的人,嬴政右手枕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在心里笑道。
如此,嬴政开始真正的享受帝王时所有应有的待遇,不对,应该是比帝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我来帮你穿衣服。”
“皇上,我来帮你盥洗。”
“皇上,你的茶。”
“皇上,你受伤了,我来喂你。”
主上受伤的是心脏位置,右手应该能动吧?青龙玄武张大嘴看着喂帝王吃饭的皇后。当然,被帝王冷冷用眼角一瞟,他们便合上嘴消失房中。
“皇上!医生说过你的伤口不可以进水!”晚饭过后见帝王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殇琴扔下削好的水果片,大叫着唰得冲进阻止他的行为。
“朕已经一晚不曾沐浴。”嬴政蹙眉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讲道。这已经是他除沉睡来第一次一天没沐浴了,这让他怎么忍受?
殇琴在他身上嗅嗅,最后红着脸仰长脖子咬着牙:“我帮你!”
“我也好想受伤!”青龙看着月亮,做着抱月状大声讲道。
“哗拉。”一盆水倾斜而下,将感叹的青龙淋成落水龙。“这就是区别。”玄武讲完扔下水盆潇洒挥挥衣袖走远。
“哧。”青龙喷出口水,大叫:“玄武你死定了。”就起身朝他冲去。
“皇上,吃完药再睡。”拿着几颗白色药丸,殇琴端着水杯走进帝王房间,唤道正准备安睡的人吃药。
嬴政看看她手里的药与杯子,然后又看着他的皇后很有帝王风范的讲:“水烫了。”
然后殇琴又很奴隶样的吹呀吹将水吹冷一些。“可以了吧?”手掌里的药伸出,很好声的问。
“烫。”
无法,殇琴又继续吹,等手里的温水完全没有温度才又递给他。
狭长的眼睛瞟了眼水杯:“冷了。”
这次殇琴算是知道什么叫找茬了,瞪着他就要发怒,可看到他胸前缠着的绑带,顿时又回复到刚才的奴才像。“那皇上你想怎么样?”
“当然帮它加热。”
好,她大不了再重新倒过!殇琴白牙一咬,转身要重新去倒水。“做什么。”有些愤怒的人在他位住自己时,还是有点口气的问道。
“朕想早些休息,爱妃直接用嘴帮朕把水加热吧?”面无表情,神情严肃的嬴政平静的讲,惹得听者将眼睛瞪得老大,愤愤就要将水杯叩他头上。
水杯的水因主人而颤抖动荡着,可见现在的殇琴是有多不平静。“好!”不就是亲自喂他嘛!她又不是没喂过!嗯?她什么时候这么喂过他了?想不通的殇琴摇头,眼睛一闭喝了口水就凑近他。
柔嫩的红唇上沾着水,娇艳欲滴又圣洁的诱惑世人。嬴政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突觉竭渴,朝圣的贴上比想像中还要柔软的蔷薇色唇瓣。
没有进不一步举动,殇琴松口气将水渡进他嘴里,然后又将药递给他。如此重复几次帝王还算规矩,喂药的人也觉得轻松不少,只是她熟透的苹果脸却述说着她的不轻松。
“朕还渴。”将药吃完嬴政看着她手里的半杯水,讲道他还要喝水。渴,他确实渴,不过不是口渴,是饥渴。
殇琴这次直接将水杯递给他。伸在空中的水杯迟迟没有人将它接去,便又只得重复刚才的动作。
“唔!”张开唇将水渡到帝王口中的殇琴,刚想离开就被他驱舌而入,人被拉下锢住腰身,手里的水杯也被夺走放在桌台。
嬴政势在必夺的将她手脚都制住,叩住她后脑勺犹如怕她消失般的啃咬,激烈的似要将她咬碎一点一点吃下去一样。
好痛……下唇被他牙齿蹭了下,血顿时漫延开来,挣脱不开又怕碰到他伤口的殇琴也开始慢慢的配合他。血在相濡以沫的唾液中交递,这没有让嬴政停下,反而激起他天性的掠夺欲。
感受到她的顺从,大手松开她的双手改向衣裳,在就要从后背伸进去时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挡住。
“不要……”殇琴退开他一些大口喘息,果然又看到他胸前的大片鲜红。“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不宜做剧烈运动。”
“朕等不了了!”用力扣紧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炽热,嬴政将头靠在她单薄的肩上容忍低吼道。
很热,不知是从谁身上传来的热源,殇琴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我帮你。”良久后,重重吸一口气的人用力讲完就将他推床上,边安抚的亲吻着他边将手伸手他下身。
嬴政虽有不愿,但最后还是同意她的帮忙,只是扣住她脑袋用力蹂躏着她唇瓣,似要将那些补偿回来般。
趴在他身上的人一顿,不是因为他的粗暴,让殇琴惊讶的是自己的熟练,很熟练动着手许久才让它解放。将手在他衣服上蹭干净,殇琴红着脸不知所措飞快跑回自己房间。
果然是同一个人会做的事情。喘息的嬴政看着当她擦手布的裤子,想起第一次她也是做完后大叫着恶心,就将液体全部擦他衣裳上的。
怎么会?自己怎会那么熟练帮一个人DIY?不可能!她甚至连这方面的书都没过,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殇琴抱着头缩在床上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可她把几十年的记忆全翻出来也寻不着蛛丝马迹。难道……她真有这方面天赋?唔……这种天赋她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