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听到那个助理跟别人讲资料的事,说我已经给你资料了,后面五十万什么时候给。”
“将它录下来交给宋词。”铺着暗色花纹地毯的书房里,嬴政看着窗外花院里采花的女子,向手机那头的人讲着就起身往外走。
“她刚已经讲完了。”
“你不会倒回去吗?”
“是。”
“什么倒回去?”将刚采的花插花瓶里,殇琴随口问道从楼上走下来的帝王。
“宋词拿到助理的犯罪证据,正要去你们公司时忘记拿它,朕便让他倒回去。”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嬴政一脸本就如此的讲道。
“那么快?”殇琴有些惊讶。“那亭玉会怎么样?她会不会要坐牢?”
看着亲自为她挑选的白色裙子,嬴政在她放下手中的花看向自己时才回道:“那要看爱妃的意思。”
“她应该为她所做的事件负责,天福一定损失不少金钱,这一定要有人来承担。”
“她应该为她所做的事件负责,天福一定损失不少金钱,这一定要有人来承担。”想到那个只为了赶自己走,就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殇琴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再心软。
“果然像爱妃的作风,有仇必报。”听到她的话嬴政不觉她心狠,语气倒有些赞赏。
以前的皇后也会像自己这样做吗?殇琴沉默,低头不再说话。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要连心都被他吸走了。
“过来。”
过去做什么?殇琴猛得抬头防备的看着他,但还没一下唯他命誓从的奴隶心里,她还是认命的走近他。
嬴政看着她没有做什么举动,殇琴疑惑看了他半天才缓缓弯腰更加的靠近他一些。
近了近了,怎么办要怎么办?看到慢慢凑上来的帝王,殇琴在心里激烈挣扎着。一巴掌搧过去?会不会被他砍头?那一掌打过去?他武功比自己高!逃?他会飞!最后殇琴索性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管了。
“以后……”从她头上拿掉片花叶,想让她别再亲自去采花的嬴政,见到紧闭眼睛的人怔了一下。
阳光很好,从敞开的窗户外照进来落在洁白如玉的脸上,让肌肤更显晶莹剔透。不知她那脑袋又想到什么的嬴政,看着她这幅任君品尝的样子,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吻上紧合的柔软唇瓣,慢慢一点一点的舔舐,正要撬开她嘴巴时感到她想逃的嬴政,长手一揽直接将她拉下锢住,不理会她的挣扎,扣住她下巴就将这个吻加深,长驱直入,掠夺她的所有一切。
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经适应这种亲吻,稍有洁癖的殇琴在他舌头伸进来也没觉任何不适,挣扎一会儿认命逃不掉就安静下来,有时还大脑缺氧的作出回应。
接收到她的回应,嬴政本就深邃的黑眸变得更为幽暗。扣紧她的手臂又收紧一些,两人的气息混为一谈,对情欲极为陌生的殇琴,不自主溢出轻喘的呻YI。
“哗。”嬴政突然抱起瘫软浑身发烫的女子,边往房间走去时边安抚的亲吻她。而脑袋里只剩下飘飘感觉到的殇琴,直到被帝王压床上才稍稍清醒过来。
“朕会温柔一些,别怕。”轻柔诱惑的细语,明知那是夏娃的引诱,殇琴还是陷了进去。嬴政沿着优美的颈子往下吻去,直到昨晚留下浅浅的两个牙洞上,流连忘返,说重不轻的啃咬着,又惹得身下的人儿一连串的惊叫。
“请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他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你的笑容……”就在帝王大手一挥要脱掉她衣服时,放在床头的小粉发出悦耳的铃声。殇琴猛得清醒,一脚踹开身上的帝王跳起接起电话,动作一气呵成。
“喂……”全身还止不住的酥麻,殇琴光着脚踩在长毛白色地毯上,气息不稳的讲。“总裁有什么事吗?”真没力气站稳,接着电话的人忘记床上还有一个人,摸着床边坐下问道非凡的总裁有什么事。
“嗯,亭玉的事就交给警察处理吧。”
“上班?”殇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不相信我的公司,我也不会再对它付出期望,再见。”
“啊!”
“皇、皇上。”挂掉电话的殇琴脖子突然一痛,大叫跳起来却被背后的帝王抱住。“快、快中午了,可不、可以先、先吃饭!”结结巴巴半天,殇琴终于很用力的将话讲出来。
舔净流下的血液,想起以前因罚不准她用膳而被自己做晕过去的事,嬴政最后还是慢慢松开手。
如蒙大赦,殇琴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挣出他手臂,然后转身向他行礼告退时,看到他架起帐篷的裤子就逃也似往外跑,其间还跌了一跤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看着惊惶失措跑出去的皇后,帝王看了看自己下身,又看看自己的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靠床上等它自然平息才下楼。
自那次意外后,殇琴就尽量避开帝王,不与他在同一间房呼吸,大多时候都是窝在自己房间里帮熊猫做店面设计。
就这样过去快半个月,殇琴没有将自己离职的事情告诉熊猫,想着找到新工作再说免得她担心。将设计稿通过邮件发给她,说自己现忙着工作没时间帮她量具体尺寸,要她去找印刷公司做,自己才开始着手找工作。
艾尔弗·雷德先生那里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离职的事情,现在还没打电话给自己可能也是忌惮那件事情,所以殇琴还是将那张名片收了起来,只在网上找几家公司投了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