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请坐。”走进包箱,卓然伸士的拉出椅子,请自己的大将先坐。
殇琴看看卓然又看看帝王,最后还是请自己的债主先坐。
嬴政不客气的坐下,看了眼旁边的女子,在她老实坐到自己身边才将视线移到竟敢亲他皇后的男人身上。
卓然笑笑没什么所谓,请熊猫也坐下后就让他们点餐。
啊!好伸士!琴跟这样的君子在一起,一定会像公主一样幸福的!熊猫垂下头,眼睛在长流海下瞟来瞟去。秦煌太大男子主义,琴琴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被压得死死的,而且还是不能翻身的那种!
但是大男子主义的话,以琴琴这外强内弱的性格,应该需要一个强势一点的伴侣来宠着她、帮她决定大事的。可是总裁也不差啊!毕竟以后是会成为国王的,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琴……啊!凌乱了!想来想去的熊猫,最后抱头不知道该选谁当自己妹夫为好。
一顿饭吃得甚为平静,至少表面是平静的,随后就是先带帝王去剪头发。
当长长的青丝一缕缕落下时,殇琴觉得有些难过。难过什么?为什么难过她不知道,只知道心里怅怅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中间趁卓然与熊猫出去买水时,殇琴接住一缕坠入空中的发,在旁人奇怪的目光下将它收起来。
“如何哭泣?”当三千青丝变为清爽碎发后,嬴政伸手擦掉她滑下的泪,不知为何的问道。
“痛……”地上落了一地散乱的长发,殇琴低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哭。已经十多年不知眼泪是什么滋味的自己,竟然看到这断落的寸寸青丝而哭泣?实在太不应该了。
痛……嬴一怔,想起一些往事。痛,为他上药的女子竟然看着伤口哭泣,他记得那时问她:“痛在寡人身上,妤生为何会痛。”一个身居皇宫,看惯无情与冷漠,亲眼见到皇弟的反叛,母亲的不忠,竟原来还是有人会为他痛?
不是虚情假意的关心,不是有目地的问暖,她用她的眼泪来诚实表达她的难过。
“不痛,有殇在,什么样的伤都不痛。”将她纳入怀里,嬴政知道自己两千来的等待没有白费,如今她还是爱着自己的。
鼻子又一酸,被人安慰的殇琴只觉得眼泪关也关不住,索性埋首他怀哭个痛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任意毁伤,这是你们应该深刻遵守的吧?为何要同意剪掉它?”浓重的鼻音,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伤心。
啊?现在剪头发是必须的吧?……理发店的众人个个傻眼。操刀的师傅停下客人脑袋上的手,倒水的小弟端着脸盆张大口,客人侧头任由头上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滴。整个店的人,都傻愣的望着那对深情相拥的男女。
“殇喜欢,朕再留起来就是。”他不过是想换回属于这个时代的衣服,解下发冠,将自己溶入这个时代,因为能与她般配的人只能是他!没想她会这么难过,那他再留起来就是,只要她喜欢就好。
“嗯……”
“啧啧,好感人的一幕。”回来的熊猫,见到众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的两人,啧啧称奇的讲道。
卓然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脸色未变,只是看着他们两人不知在想什么。
熊猫!殇琴一怔,在帝王怀里蹭了两蹭,将眼泪都蹭他高级西装上。
“琴,好了就走吧,我们还要去买东西。”等了一下还不见好友出来,熊猫帮他们结完帐后催促的讲。
“嗯。”殇琴倏的推开帝王,低头看向别处,刚好看到门口提着袋子,里面装着几瓶水与他穿着格格不入的总裁。
“琴!”见到国王胸前的水渍,熊猫惊讶看向眼睛红红的好友。她这几年里想尽办法想惹她哭,可是次次失败,但是这次……她为什么会哭?
事关重大,熊猫也不开玩笑了,也没有因为她终于哭而高兴,默默与她们走出理发店,没有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落泪。
回到公司,同事知晓周五下午的电梯之事,均个个登门问候这位一战而成名的设计师。
殇琴与她们聊了几句就一一送走部下,可还没等她坐下就被走进办公室的两位美女惊到。“晓总,临总,您们好。”工作上她们有打过几次交道,可一般都是自己去她们办公室,现在她们两同时出现自己办公室,殇琴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忙迎上去请她们坐。
“小依,别总的总的叫,你可也是总监,这么叫我们不是乱辈份了吗?”司花晓云踩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一步三摇似有弱女子若不惊风之美感的走到殇琴面前,拉着她就坐到沙发上。
“是啊,小依现在可是我们非凡的白骨精了,总么能与我们见外呢?”三十多岁的临纱有种贵妇的风韵,老成的说着就也坐在沙发上,将殇琴围在两人中间。
“白骨精?”西游记里想捉唐僧的白骨精?殇琴抽搐的嘴角,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她们比喻成妖精了?
“哈哈。”晓云与临纱相识一眼,然后两人都大笑起来。“呵呵……小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晓云说着这话时还动手动脚,行为极为轻挑,若她是男的话,相信殇琴一拳早吻上她脸了。
“我们所讲的白骨精呢,是白领、骨干、精英,简称为白骨精。”这里年纪最大的临纱,好心为她们的新战友解释什么叫白骨精。
“哦。”殇琴悻悻的应着,感觉自己出了个大笑话。“你们要喝茶吗?还是咖啡?”被她们这一侃,坐不住的殇琴站起身问道她们要喝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