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朕教爱妃如何更衣吗?”看到她慌乱的样子,嬴政眼里透着的寒气未曾消散,冷冷的语气像是在指则一个不会做事的宫女。
殇琴猛然一怔,感觉这坐压力山瞬间变成了雪山,连忙正神帮他将外袍脱掉,然后是封腰与层层衣裳。在脱到褥衣时殇琴停顿了一下,但在镜中与帝王对视一眼便硬着头皮将上衣也脱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上美术课时可是画过人像的!人像知道吗?就是曲线,不穿衣服的那种,所以她不害怕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紧张!
自我安慰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的殇琴,拿起衣台上折叠整齐的衬衫就为帝王穿上,转到他前面让自己注意力只在手上的扣子上面。
唇,好像很软的样子。嬴政低头看着认真为自己扣扣子的女子,眼神一暗,手不觉扶上红润的朱唇。
“!”身体一僵,殇琴呆掉手里的动作。“收好你的爪子,不然我就将你扔在这里。”唰的后退,殇琴看着现在非常危险的帝王,冷冷讲道自己的态度。
她是标准的病老虎,不发威时是猫,可一但惹怒她,她好歹也是只老虎,乱咬人还好,就是怕她咬伤了自己。嬴政在她的“威胁”视线下,收起手,然后将刚才印在她唇上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
轰!看到他举动的殇琴脑袋里某根弦轰然断掉,脸顿时刷的充血,红得如火如茶。“你自己穿!”猛得推开他,吼完的人就大步离开想要逃走。再不走她会大脑供血太多,而七孔流血的!
“爱妃还未完成你的职责。”长臂一伸轻松勾住她衣领,嬴政冷峻不带一丝感情的道。
职责?她不过是看在他帝王面子上才帮他的,什么时候更衣一事就成必须完成的职责了?!
“一个亿,爱妃你说朕该如何向你讨回呢?”嬴政凑近挥着手拼命要去拉门把的女子,在她耳边低沉问道。“拿身体还?一次两万,这是爱妃以前的价格,现在朕再加一万可好?还是爱妃要出去自食其力,自找客人?”
啊啊啊!她两样都不要!刚还张牙舞爪要跑路的殇琴,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在他讲出客人二字时终于忍不住捂住耳朵疯狂摇头。
“那不是我签的!不是不是我!”大力的扭动身子,殇琴大吼着还想要逃出他的禁锢。
“虽不是白纸黑字,也不是爱妃这时代所用的简体字,但总还有人认识上面之字,翻译过来,再加上爱妃的亲笔签名,律师说它是具有同等法律效用。”放开手,嬴政也不怕她跑,看着她就讲着这些她怎么跑也跑不了的话。
法律她还是知道些基础知识,所以她第一次看到那份契约时就知道自己完了,但想到他肯定不确定这份契约经过两千多年还有没有用,才抱着一丝侥幸恭敬对待他,想让他不再提起那一个亿,也让自己开个空头借条?可是她没想到才一个月不到他就知道了法律,更甚是早已跟律师沟通过,知道那份契约是可以上法庭的!
“三条路。一:更衣,听从朕之话。二:陪朕一晚三万。三:一月之内还清一亿,不然你活多少天,便陪朕睡多少天。”
她可不可以都不选?听着这一字一句冷酷的话,殇琴怯怯抬头看着帝王用眼神哀怨问道。一个月,她出去卖血卖肉都还不清!
“必须选一条。”嬴政薄唇一动,无情打破她的侥幸。
“我选第一条!”宁可窝囊活着,也不屈辱承欢他人身下!迅速做出坚强不屈的决定,殇琴便又继续帮帝王将衣前的扣子扣好。然后如服务员一般,像伺候贵客的蹲下帮他脱褥裤。
应该有穿吧?应该有……心里还有点放不开,殇琴两手拉着他裤子想着里面还有没有穿。她好像有帮他卖了几条,他只说衣裳穿着不舒服,那内裤还是有穿的吧?
“琴,怎么那么久?”
里面的人儿还在心里挣扎纠结,外面等待的人走来催促了。熊猫站在隔音设备非常好的更衣室外,看着紧闭的门皱眉问道。只是穿个衣服,不用这么久吧?她都喝好几杯水了!
“啊,马上就好。”由不得她再想,殇琴哗的拉下裤子又迅速帮他拉回去,然后苦着一张脸走出更衣室,看着好友那脸一个叫哀怨呐。“还少件东西。”
将帝王丢试衣间里,殇琴就走去跟服务员勾通,然后在熊猫满脸惊恐下再次回到更衣室。
好么,她真的是美术课的学生,只是上人体课时她次次逃课在学设计的知识,所以……她真的还没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啊!
“琴,你没事吧?”好友再走出来,熊猫上去关心问道。不会是她表哥在里面欺负她吧?如果真是,她一定把那个土包子宰了!
“没事。”殇琴仰着头摇头,看着天花板寻到坐的地方,坐下也不放下脑袋。
上面有什么东西吗?熊猫疑惑也抬头,看向挂着水晶吊灯的暖黄色天花板。上面没事,有事的是她!见她不太正常,熊猫第一想法就是里面的表哥耍流氓了!怒冲冲正想冲进试衣室时,恰好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指握着门把往里打开,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一个……一个人?
一套刚好合身的崇尚优雅黑色西服,领口处有开线:法国原制,品质上流,用来别花、别徽章所用。袖后有两颗装饰扣子,外套衣袖长过里面白色衬袖,使他显得更加儒雅大气。领带是蓝斜条纹,小钻类银色带夹夹在三四扣间,其下是黑色皮鞋与黑袜。稳重的黑色系,配上他那张犹如艺术家雕刻的深邃俊逸五官,如果忽略他头发的话,绝对可以评为亚洲第一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