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爱妃认为,能够出现在这里的还能有谁?”帝王没有动,狭长深邃的眼眸望着她,似是看透她现在正在想什么,但他却一脸镇定自若的反问回答。
果然没错!背后的手指用力扣着椁沿,刚定下的平静又因他这句话而风起千层浪。他是帝王,天下一统的统领者,距今已有二千多年,恐龙都活不了这么久,所以他绝对就是传说中的粽子!
“哈,那个,是草民误闯了皇上栖身之处,多有打扰还请皇上海涵。”轻手轻脚的跨出棺椁,殇琴站直身拱手右手搭在左手上,说着就是朝他恭敬行了一个秦朝礼仪。然后……
“小的先行告退!”
“哗……”讲完的人转身就跑,却一脚踏空从高台上面直接摔下去。“咝啦,碰!”一声锦布撕裂的声响起,跟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摔得七荤八素的殇琴没顾得上裂开的裙子与全身的疼痛,抬头便一脸不知是恐惧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消失的台阶。她明明算计好的,这个放置棺椁的平台有足够空位让自己落脚,就算十人并排走都不会掉下来,可她刚才只踏出一步就踩空了?
有着层层衣袖的手伸出棺椁,然后抓在边沿。吓一颤的殇琴死死盯着那只手,蹭着脚跟后怕的往后退。
怎么办怎么办?!要冲上去将他按里面然后盖上盖子,还是转身跑?撑着地面的五指死扣着石板,在生存与造福人民之间徘徊的殇琴,已经看到里面的大粽子缓缓坐起来,顿时吓得七魂散了二魄,显然大义勇为这件事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爱妃,可有摔着。”已经站在巨大棺椁外的帝王,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女子,不带问号的关心问道。
跑,快起来离开这里!这才是真正的霸者,比起电视上所见的要威严几十倍,光是气势似就能杀死人。被他慑服住的殇琴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渺小,他却是怎么也无法忽视的王者,一时目瞪口呆失去行动力,只留大脑在那里当光杆司令。
帝王久等不见她回答,便挥袖昂首阔步走下石阶。
动了,他动了,不要走过来!眼睛已经睁到极限,看到鬼的人大眼惧瞪,赫然看去好不吓人。不过应该吓不到鬼,见正缓步走来的帝王就知。
全身力气像是突然间被抽掉,殇琴手脚并用也只在原在划动了两下,根本不见有分毫进前。倒是被她挣破的裙子在她的游动下,愈加往两边滑去,露出活色生香的一幕。
自称嬴政的大粽子走来,站定在她面前,看着眼前她炸露出的春光不悦蹙起来剑眉。
被他看得掉落一地鸡皮疙瘩的殇琴,后知后觉的顺着他目光往下看……“!”愣了一下,便立马将裂开一大半的裙子合拢,脸红的遮住终见天日的小裤裤。
唔,都什么时候了还脸红,他可是粽子,再不跑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被他看得混身一颤的殇琴,感觉力量又回来了,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就思摸着怎么跑路。
“皇、皇上,我没、没摔着哪里……”帝王像是在等自己回话,殇琴镇定站起来还转了个圈给他看,证明自己真的没摔着,不过手心里的擦伤被她藏住了。笑话,他刚才就吸自己的血,这要是又见红不把她给吃了才怪!
帝王听到她这两句抖成四句的话,微蹙了下眉,移动脚步就又朝她走近。
殇琴转到一半看到走近的帝王,脸色一礓便稍稍将脚上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了,在手臂下看到帝王抬手时……身子猛得拉开弓势开跑!
跑出石门!狂奔的人跑红了眼,满脑袋除了逃出这里,就是这该死的玄宫为何如此之大,不知道她运动不好吗?!
糟……那是什么怪物?!粗喘着气,一头冲的殇琴看到压向自己的一大片黑影,心里咯腾一下,恨不得自己再多生一双脚。
“哗……”还没一下黑影就完全压了下来,将不要命狂奔的人裹个严实。被缠住的殇琴分不清方向,只得停下用力挣脱裹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可奈何,这东西越挣越紧,挥舞着双手半天也没找到一丝光明。
“不要再挣了。”帝王走近如被困住嘶吼的小兽,声音浑厚带着让人心安的在这若大石室响起。
再怎么挣也逃不出你的獠牙是吧?斗败的人丧气在心里接道。
“只是件衣裳而已,怎会让爱妃如此惊慌?”帝王无奈的讲着,伸手拉开紧紧缠着她的黑色外袍。
衣服?殇琴惊愕张大口,重获光明的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好、好像真是他穿的衣服?怒!在这鬼地方,鬼知道飞向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泄了气的殇琴全身一软,被帝王接住也无力抗拒,只得仍由他解开缠绕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粽子居然有心跳?轻呼缓出着气,出了一身冷汗的人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在静谧的石室里听到除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外,还有耳边一下一下有力跳动的心脏之声?
他到底是人是鬼啊!欲哭无力的殇琴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醒来就一切回复正常了。
“刚才我明明看到那个石台还有很宽,为何我会一脚踩空?”死就死吧,死也要把这些事情弄清楚,但既然要死也就不怕他了,所以……才不叫他这个粽子为皇上!
“这里所以的一切都是幻境,爱妃会踏空也无不意外。”帝王乐得消受美人恩,半抱着瘫软在怀里的女子平静回道。
幻境?!殇琴听到这词心里一喜。那他也是幻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