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牙缝蹦出来的。
没……殇琴惶恐的摇头,身体本能往后退。
“休要骗朕。”低沉的声音又将下八个度,冷得可以将人冻僵。
嬴政又逼进一步扣住她下巴,深邃的黑眸似恨不得将她吞噬一样吓人。
一股淡淡的药酒味窜进鼻孔,殇琴知道刚才确实有人帮自己擦药,还而且就是这只粽子。“只是一个梦罢了,皇上这么在意做什么?”一个像江湖的梦,她喜欢江湖,可是这里现世,江湖是拿枪不拿剑,所以殇琴只当他是个平常的梦,而且现在已经快想不起来的梦。
“你好重。”
“啊……痛痛!”见帝王还没打算放手,伸腿就想将他踢下去,没想到刚一动脚就抽筋,痛得殇琴差点没掉下两颗泪。
见此嬴政只得放手,手心脚乱帮她揉捏,帮她缓解抽搐。
“休息两天再练。”非常熟知她个性,在她没说出放弃时,嬴政也不会提让她停止习武的话,因为这只会逼她做出更极端的举动来。
帮她缓过抽筋,又替她擦过花手,刚才似酝酿一场狂风暴雨的帝王,叮嘱完就走了出去。
一开始就不该让她习武。想到她刚才梦里吐出的几个字,嬴政在站客厅皱眉想道。哼,想起来又怎么样?能想起你就能想起朕,况且你是个死人!
“那老头什么都不肯讲。”坐在私家游泳池旁,毅云跷起二郎腿看着远处的风景,向旁边的手下讲道。
“要叫代号去将查他吗?”坐在毅云身边的是袭,他口中的代号就是帝都的情报员,所有出动情报员查资料的对象,都将是帝都除之的下一目标。
“先留着,帝都大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皇陵。”毅云摇头,端起一杯白兰的浅喝一口问道:“雷那边情况如何了?”
“有个男的一直跟在目标身边,每次雷要出手都被他发现。”
“查不出他身份,不知道他是哪派人。”
也就是一无所获。毅与袭都沉默着,只有风声偶尔从耳边吹过。
“先将那个女人处理掉,让她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她将地宫布局告诉别人的可能。”毅云冷冷的讲。地宫是他们牺牲那么多人才走到玄宫,他决不能再让别人知道里面的机关布置。
“是。”
休息两天,腰好多了,毕竟还是正值风华年代,腰痛也是硬伤,不是内伤。殇琴现在难得清闲一些,靠在宽大的靠背椅里,看着今天送来的几张简历表。这些简历都是人事筛选过,才交到设计部总监这里,让她自己挑个顺眼。
嗯……学历无,经验无,无父无母无亲人,暂无住处希望公司提供?这简直是什么都没有!人事部的人怎么会将这种人也放入二审里面?殇琴并不是看不起没学历的,只是做个打杂小弟,也应该有点社会经验的,不然得罪客户怎么办?
殇琴想不通,直到看到他的照片,才明白人事部的人为什么给他次机会。很漂亮,很白很干净,给人很安静的感觉,如果自己猜得没错的话,他在古代应该属于书生类。
可惜是男的。确认看了遍姓别,殇琴摇摇头将他简历翻过。“王乱起?”第二张殇琴先看照片,暗道这些简历表是不是按长像来排顺序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这个有些印象的名字。
王乱起?祸乱初始之人?脑海里闪过那本历史书,殇琴当即立马将他简历看了个遍。大四的学生,经济学,今年二十四岁,在学校颇受好评。让他来做一份助理的工作是绰绰有余,可能还点屈才。不过都是刚出来的孩子,也就没什么屈才之说。
当即确定下他,一个是他有勇气?!一个是他才华确实不错。殇琴放下简历就要打电话给人事部,看到电话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五点,一顿,最后还是将电话放下。
他们整天事情很少,所以五点还没到就准备下班,现在自己这个时候打过去,不仅让他们觉得自己操劳他们,二个是他们不一定记得自己说的是哪个人,因此殇琴想了下,还是放下电话。
反正她也不急,明天再讲也一样。一般二审是一天到两天,明早告诉人事部也一样。收起桌上的简历,殇琴关了电脑便也准备下班。
“依小姐,你的电脑已经修好了,请问什么时候过来取?”
走出秦朝大厦,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找了一下才找到手机的殇琴接通电话,听到是自己电脑好了。“嗯,我现在就过去。”
习惯雷厉风行,殇琴简洁的说完就挂合上手机,边将手机放回包里边往前走,没看到前面一个低头吃东西的青年,直到对方连声道歉才看到他的存在。
“对不起不对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穿着干净的衬衫,有些瘦弱的男子拼命不停的道歉,好像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他手里的汉包掉在地上,自己白色长袖衬衫上沾一点他食物的污渍,因为是腰部,他不好意思上前擦只得低头道歉。“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没看路才撞到你。”自己做错事反而要对的人拼命向自己道歉?她长得很像恶人吗!
他衣裳很干净,但很寒酸,他见自己不则怪他,便直起腰有些可惜的看向掉在地上的包子。殇琴心里微微一紧,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里升起。自己刚出社会时也像他这样吧?每天只能吃包子,有时一个包子还得两餐吃。
“做为赔偿,今晚的晚饭我请你吃。”猜他应该长得还可以,却在这里吃包子,可见是种那有骨气的人,你施舍他可能还不喜欢,唯此殇琴只能用这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