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皇上你口中的殇。”想到那个皇后娘娘也叫依殇琴,殇琴听到帝王这话,压下喜悦棱模两角的讲。快点发现吧,发现自己不是你要找的人,然后自己就可以将这只大神粽子送走!
“嗯。”嬴政点头就寡言着,弄得刚还满心欢喜的人摸不着头脑。
晚上。
“皇上,沐浴用的水已放好,请沐浴。”
“皇上,衣裳我就放在门口,洗好自己拿,我先帮你把衣服去洗了……”
“皇上……”
于是!这位帝王在威逼下好不容易学会自己动手,还没多久就被屋主伺候得比以前还要舒服。
“皇上,被褥已经铺好,请安歇。”唔……她自己也想安歇,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得帝王都会得的病了!
嬴政走进放了一张床只有方寸之地可行的书房,看着他皇后良久才坐下,在她要告退时猛得抓住她手腕。“可是发生何事了?”
哈?殇琴转不过来,看着帝王满脸疑惑。
“殇为何突然转变得如此之快?”
哦,原来他是说这件事。殇琴了然。“皇上,我欠了你钱,很多,所以在没还清之前,请你尽情的差遣我吧,只求皇上别让我被他人翻牌子。”
低头、弯腰,殇琴毕恭毕敬的讲。
……嬴政无言,黑眸有些什么东西闪过,很快,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世上除了自己,还有谁胆敢翻他皇后的牌子?
“早些去休息,以后与往常一样就可。”
“诺!”殇琴大喜,恭敬向他行礼并讲了他们的方言,才退出帝王的寝宫。
不用担心被别人翻牌子,而且还不要伺候他?嗯……这么好的事有点可疑,她往后还是奉承些好了!
若是要她去被别人翻牌子还债的话,他上世就会这么做,怎会等到她其貌不扬的现世?嬴政看着迟疑走出去的女子轻扬唇角,知道刚才自己的战略成功了?
战略?当然是放宽线,让敌人觉得不安,从而在放逐与束缚之间服从自己。
“云,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接受治疗!”一间豪华住所里,穿着病服的清瘦男子用力晃动铐住自己的手铐,很是疯狂冲站在床边的男子讲道。“放开我,我要去完成我的任务!”
“肋骨断了两根,再差一点就插入肺部。”宽敞房间里站着的男子不为所动的讲,声音平平不为他的举止所动。“医生说你至少要静养一个月。”男子讲完优雅的坐在英式雕花椅上,两手搭在扶手上。
“见鬼的医生,一个月,动不动就一个月,一个月人都可以腐烂了!”
“碰碰!”别见床上的男子?应该是男生这么清清瘦瘦像个书生,他这两下反抗似就要将床拆了。
“袭,听医生的话没错,帝都还有很多需要你的地方。”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大晚上坐山顶上看风景的老大。毅云坐在椅上,没有因手下大将失败而气急败坏,反而安慰他,要他好好养伤。
叫袭男子听到这话才稍稍平息一下来,静静躺在床上。
“那个女人我已经请别人去对付她了。”
“什么!”
“晃当!”毅云平静一句话让床上的袭惊得大跳起来,当然如果他跳得起来的话。两手被特制的手铐铐在金属质的床头上,就算是子弹都很难打断,更别讲区区人类的挣扎了。
“我可以完成它,我还没死,没有人可以取代这个任务!放开我!”袭彻底疯狂的举动扯得手铐“哗啦啦”作响,让人担心他会不会自伤到,又恐他挣脱出来咬人。“啪啪!”两声巨响,手铐是没有开,只是床头的金属管断了。
“碰!”一拳夹带疾风凶猛而快速,在床上之人还未翻身站起就迎上他的脸,力道之大的将袭脑袋打偏摔倒在床上。“你现在需要休息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毅云甩甩头将流海甩开眼前,看着倒在床上不断咳嗽的手下冷冷讲道。
袭抬手擦擦破皮的唇角,眼睛里的决绝之意未曾散去。“还不需要!”猛得像跳起的豹子,双手被铐住的袭闪电般套住老大颈子就往下带,曲起膝盖就要给他重重一击。
“咔嚓。”一声清晰的骨髓错位声终止所有声音。毅云松开他踢向自己的膝盖,还伸士的扶着袭躺下。“现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吧?”右手整理左手褶皱起来的衬袖,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毅云又坐到刚才的椅上,看着床上抱着脚绻缩成一团的手下问道。
“警察局的局长三天前查了一批我们的货,帝都大人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一个月后由你去执行。”
又一个月,该死的一个月!
“还嫌一个月长了?那就按医生的话吧。”看出手下的不甘愿,毅云跷起二郎腿风清动淡的讲。
“别!一个月就一月!”伤筋动骨按医生的话可是要躺三个多月!三个多月还不如杀了他!“他是谁。”袭没头没脑的问道。
“姆斯。”
“雷威廉姆斯?!”袭不确认的讲出自己猜到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帝都还真是刻不容缓想要除掉那个女人。听讲雷杀人从不用三秒钟,且还可以很从容的离开,即使是在混乱的人群也一样!
“嗯。”毅云点头就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叫医生进来看你。”
“铛!”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替总监去买份午饭。”一个女职员转身碰掉自己顶头上司的饭盒,顿时暗叫死定了,低头就拼命向新任上司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