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再前面便是玄武所在之处。”走了约半个时辰后,朱雀耐不了安静的讲。“玄武乃秦国旌旗,这些因无须在下多讲了吧?他将会是皇上的文臣,同样,皇上可将他当李斯。”
“皇上。”朱雀话才刚落音,便有一声恭敬的呼唤声。
嬴政看着面前一身黑色服饰,低头拱手行礼男子沉默着,黑眸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朕未曾见过你们,你们也不曾忠于朕,而且你们口中的神子与朕毫无干系,若你们依令行事便在这里守护,不然便回你们的神子身边。”
冷漠毫无感情的声音,可见他对这两位不识之人抱有多大的防心。也是,在这陌生的环境下,他更要小心谨慎,随意信任人本就不是名智之举,更何况他们还讲明是受人指使,万一那个与自己关系非浅的神子要在背捅他一刀,他不是无回手余地?
“神子早猜晓皇上不会信任我们,不过皇上现时需要我们。”被朱雀称为玄武的黑衣男子声音正直,也与秦帝国之主一样有些严肃的回道。“神子讲即使皇上不信任我们,但会因为需要我们而把我们留在身边的,因为皇上你有足够的能耐解决我们会叛变之事。”
“玄武是生门,如果想出地宫只有此路可行,现在正是朕需要你们之时,拿出你们的能耐来吧。”嬴政眼里依旧不见情绪,看着他们两个冷冷讲道,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诺。”朱雀、玄武同声行礼应着,便走在前面带路。
这里确实如那些学者所讲,机关重重。也如帝王所自信之事,只会有进而无人能活着出去。不过却在朱雀、玄武的带路下,很轻松走出甬道,一行四人离开了皇陵。
“你们可以回去了。”站在面向渭水于一马平川,背靠骊山于峰峦环抱的帝王,看着远处黎明下的光景冷漠讲道。
“回去?”朱雀、玄武均不解抬头看着帝王。
“现在朕已不需要你们,你们当然没有留在朕身边的意义。”嬴政侧头看着身后的两人,回得不冷不热,显然这个决定并非突然。
“皇上你不要过河就拆桥!”朱雀顿时愤怒道。他们身为四方神兽,受神子之令前来保护他,他还这样耍他们,实在太可恶了!
“拆了又怎么样?”平静回着的帝王抱着怀里还未醒来的女子,坐在草坪之上,看着东方应是想同他的皇后看日出。
拆了又怎么样?他们总不能把他拆了的!朱雀愤愤也只能干瞪着,玄武却沉着没有不悦。
“诺,若皇上有需要之时随时召唤,我们定随传随到。”玄武拱手就是一礼,讲完就拉着火大的朱雀重返地宫。
“漫长的等待终于过去,殇,若你还记得,会欢喜朕来现世吗?”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射大地,嬴政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人儿轻声问道。
“应该会吧,在留在朕身边与重返现世之间,爱妃如此难以定夺,现在有了两全其美之法,定会欣喜的。”轻声细语的帝王留恋看着与前世相差太多的容颜,情深讲着她还有记忆会是怎么情景。
当然,这只是帝王现在一人的想法,想法总是与现实差很远的?!
天、天亮了吗?有些底血糖的人醒来,大脑总会再沉睡在一会儿。殇琴睁天眼帘看到东方的万丈光芒,呆滞了一下。
“这是哪里?”看到青山绿水,迟疑自己在何方的人自语问道。
“骊山顶上。”一道浑厚稳重听着很舒服的声音响起,回了她的疑惑。
“谢……啊啊啊!”本来自言自语的殇琴,听到有人回答转身就想向他道谢,可在看到是谁时记忆顿时回拢,尖叫着推开他就滚进树枝下还不住连连大叫。
他有那么可怕吗?本想与她一起看她所讲的日出的嬴政,看看已爬到一半的太阳,又看向害怕自己的女子,在心里无奈想道。
“你、你不是粽子吗?怎么可、可以在白天出来?!”惊恐的殇琴躲在树下,看着站在太阳下还没死掉的粽子惶恐问道。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僵尸王吧?已经成魔了,所以可以在白天出来?
殇琴抖成一团,即害怕又不敢逃。他要是跑出去危害世人怎么办?是自己把他弄醒的,一定要将他再次封印起来,不然要天下大乱了!
“粽子?”嬴政疑惑皱眉不懂这两字是何意。
“管你是粽子还是尸王,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将你降服了!”抱着安天下之任的殇琴,捡起旁边手臂大的树条,就勇气十足的站起来走出树下与他对视。
危险指数加高一倍,怒目横眉的女子拿着根棍子站定在帝王面前,誓有与他决一死战的意思。
而听到粽子与尸王这两个词的帝王很快就明白,他的皇后将他当炸尸的了,不过这种事他也解释不清楚,也不习惯解释,便缄默打算接她的招。只是……
“皇上,我们打个商量好不?你吸我一个人的血好了,不要去危害无辜的百姓。”殇琴皱眉咬牙,向他商量的讲着这个大义凛然的办法。就像刚才那个叫青研的学者所讲,死一人还是死许多人,这个问题有点良知的人都会选择前者,所以她死就死吧!
“再不然你一下吸不完,我们回地宫你老人家慢慢吸。”被他看得心里发虚的殇琴,讲着这个最终目的。回地宫吧,然后我会将你封印在棺椁里,任你在下面当王当帝。
被人叫老人家的帝王脸色微一不悦,现在年龄虽对他没有影响,可听她这么讲他还是会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