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搂在怀里,唇渐渐地摩挲着她的唇,然而那一刻,黛玉却逃离了,她别过头去,虽然仍旧让北静王这样抱着,但是北静王明确地感觉到,她想要逃离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再过不了多少时候她们便要成亲了,若是在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虽然心中焦急,但却丝毫为表现在脸上。
“水溶?我?我有些累了。”
黛玉定定得看着北静王原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就这样卡在喉咙里。看着黛玉疲累的样子,北静王手里一紧便将黛玉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依旧将她抱在怀里,借着月光看着怀中女子如玉的模样,北静王心中这才渐渐的安定下来,但是今夜她的反应让他害怕。
“水溶,不要骗我好吗?答应我,永远也不要骗我。”
怀中的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露出只属于他的脆弱。这一刻,北静王的心瞬间混乱,有些无措,松了松手,却最后又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水溶对天起誓,此生此世绝不欺骗林黛玉,否则我便要失去她。”
最后几个字,被黛玉的手蒙在口中,却最终还是说出了口,黛玉的眼中怀着忧伤,此刻的她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枚易碎的琉璃。这一夜两人紧紧相拥,黛玉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同样的人,却不知道原来他们是不一样的。知道了真相又如何,香雪已死,大正的心也随着死了,早些告诉她,亦或是晚些告诉她又怎么样呢?就算北静王隐瞒了这些只不过是想将贾珍与贾蓉一网打尽又有什么错呢?自己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吗?若是这件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她也会这样做的吧。
今日是满月,月高高挂在空中,照亮了窗棂,也照亮了这夜的心。
次日一早,凸晶馆外便吵吵嚷嚷的乱作一团,黛玉揉着惺忪的睡眼,回头一看却唬了一跳,眼中的朦胧早已经被吓醒了,没想道身边的人却还在,黛玉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慌慌忙忙的穿衣起身。
“你怎么还在?”
床上的人带着些许的委屈,瘪了瘪嘴,就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好像在责怪黛玉的心狠。
“昨个儿睡得太舒服了些,没能醒过来。”
黛玉听了这话,面色羞得通红,却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时候身边的人伸过手,将黛玉圈在怀中,享受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黛玉正要挣扎,北静王却一个翻身将黛玉压在身下,含着她含苞待放的唇,狠狠得吮吸着,直到黛玉快要喘不过气来之时,他才放开她的呼吸。看着此时有些红肿却娇艳的好像一朵绽放的玫瑰的唇,北静王有些迷醉。
“玉儿,要不,我去向皇上请旨,将咱们的婚期提亲。”
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尽快尝到她的芬芳,但是看到黛玉眼神的那一刻眼中的兴奋瞬间化为了无尽的失落,黛玉又何尝不知道北静王的心,只是此刻的她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带给他他想要的幸福。也许这就是常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可是这些北静王又会不会明白呢?她很想要解释,可是又怕他因此而看清了自己,于是只能淡淡的说道。
“水溶,对不起。”
“没什么,你总会是我的。”
水溶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的确是自己太过于着急了,眼前的人总会是自己的又何必这样着急的要得到她。第二次的吻正想要落下,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紧接着是“咚咚”的敲门声与紫鹃的声音。黛玉慌忙将水溶推开,整理还自己身上的衣袂,看着水溶躲入屏风之后黛玉才朝着门口喊道。
“进来吧。”
紫鹃推门进来,看见黛玉已经穿好了衣服,颇有些惊奇,又看了看杂乱的床铺以及落在床上的那一块波斯国进贡的茜罗香巾,正是北静王素日身上带的。因为当时只有一块,皇帝便赐给了北静王,听说戴上之后不会出汗,遍体生香,而此时落在了黛玉的床上就说明昨夜北静王爷来过了,而此时北静王定是还在这房中。
紫鹃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暧昧地微笑,她并不知道黛玉与北静王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黛玉看着紫鹃的眼角一直盯着床上,这才发现了那香巾,连忙捏在手里不让人看见。这个时候紫鹃上前来铺床,对着黛玉轻声调侃道。
“昨夜姑娘辛苦了。”
听了这话,黛玉自然是脸红的就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也不与她争论什么,转身便进了那扇洗浴的屏风之后,北静王正在那里笑看着黛玉。黛玉自然知道凭着这人的武功十里之内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自然也将方才紫鹃说的话听了过去。黛玉将那茜罗汗巾一把摔进北静王的怀中,嗔怒道。
“瞧你送来的丫头,都是这样油嘴滑舌的连主子的舌根都敢嚼,还这般欺负我,我都还没加过去呢都已经这样张狂了,要是以后我嫁过去了,那还了得,不该给她们欺负死了。”
北静王知道黛玉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便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就是因为你还未嫁过去她才敢欺你不是她正经的主子,你若是今个儿就嫁过来,我看她哪里还敢欺你。若是谁敢,本王自然饶不了她!”
明摆着这主仆二人还要将自己套进去,好让自己现在就嫁给了他,黛玉自然不让他得逞,正想要说什么,却听见春纤的声音响起。
“姑娘,您在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