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齐翼风在三天之后真的如实的将叶天洛给放走了,安梓沫亲眼站在二楼的窗户上看到的,黑衣人将叶天洛带上了汽车并开离了别墅。
安梓沫现在只能安稳的在别墅里住着,齐翼风也没有再去找过其它的女人。
对于上两次的解释齐翼风心里有心结,安梓沫同样也放不开。
两人的感情再没有以前那样真实,就算出去吃饭或是参加什么聚会的话安梓沫也与齐翼风相当的有隔阂,齐翼风感觉出来了。
所以在一个月后的一天,齐翼风决定去美国出差,随行的还有影子。
这次出行齐翼风带着影子的目地是想给安梓沫一个清静的环境,让她知道他再也不会让人看住她,还她自由。
安梓沫在这段时间里也相当的自由,有时候会在花园里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算是陶冶情操吧!
至从齐翼风离开之后安梓沫也感觉到了一些孤单,外面的世界她现在根本不感兴趣,就这个诺大的别墅已经够她转悠的了。
这天她又想去种种花,谁知会看到屋后面的那个地下室,门没关,门口也没有黑衣保镖的看守,她其实完全可以忽略过去。
只是,她又想起来叶天洛曾经在那里受过折磨,好奇心作祟的她竟然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安梓沫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更没有看到那天黑衣人拉起来的拉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里被改装过了,可是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要将那个硕大的地下室给填了又有些不可能。
直到她靠在墙边仔细的研究那个地上的门时,墙边上的一把椅子被她给突然移开,身后一堵墙瞬间打开了。
安梓沫吓得往后面退了几步,原来这墙壁上还有机关?
她慢慢往里面走去,时不时的警惕着屋外的那些黑衣人。
进去之后安梓沫才发现这里原来也同样的是一间秘密的牢房,她不明白齐翼风为什么会将这些牢房建在别墅里面,还就相隔这么近,从地下室那处牢房看来,齐翼风真像是个黑社会的老大。
密室里有些暗,安梓沫将桌上的一个手电筒打开往进去走去。
这间密室是两间连在一起的,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味传来,夹杂着些许的发霉的叶道,安梓沫悟着嘴往里面走去。
她其实可以不往里面走,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房子里一定有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最里面那间屋子不是很大,却也有一间似牢房一样的铁栏杆制成的围栏。
安梓沫将手里的电筒往铁栏杆里面晃了晃,里面有一个黑影。
吓得安梓沫赶紧往墙边靠了靠,这里难道还关着人?
牢房里的人看到光亮微微动了动,安梓沫绑紧着身体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她紧紧的咬着牙瞪大的眼,这种惊心动魄的经历她可从来没有过的。
“你是谁?”安梓沫弱弱的问了出来,她的好奇心驱使着她要问,一定要问。
牢房里的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使他不能正常的说话,不过慢慢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铁栏杆的位置上爬了过去。
安梓沫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个黑影站起来。
当她看到那个黑影艰难的靠在铁栏杆的时候,这才将手里的电筒射了过去。
“是你……”安梓沫瞪大了眼,完全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叶天洛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怎么会伤得更重,她不相信,不相信齐翼风会用这种事情来骗她。
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吗?
牢房里的人似乎听出了安梓沫的声音,微微的扯动着唇,用一种微弱的声音说道,“沫……我还没死呢?”
安梓沫突然一种想哭的冲动,她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全身的血液同样在沸腾。
齐翼风骗了她,骗得她好苦,若是她不好奇,不过来看个究竟。那么,叶天洛是不是就要这样被他一直关着,直到死去的那天。
这里是不见天日的牢房,连个透气的窗户都没有,想着叶天洛那邪魅的笑,神采奕奕的模样时,安梓沫真的哭了,她真的忍不住。
虽然和他没有真正的认真交流过,可是在看到他受苦的时候心里也跟着痛,也跟着在受苦一样。
安梓沫小心翼翼的走到叶天洛的身边,借着微弱的电筒的光亮,安梓沫看到了一个脸上有些脏,还夹带了血迹,腿拖在地上全身无力的叶天洛。
这与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真是天大的差别,只是他在受了这样重的伤之后仍然可以笑着面对一切,安梓沫还是真心的佩服他的。
“你是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安梓沫蹲在地上,看着叶天洛显得有些病怏怏的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留着一口气……”叶天洛瞥了一眼安梓沫那带着担心的小脸。
他就知道安梓沫不可能会不管他,等了一个月还是撑到她来。
“别再和我评嘴,想出去就告诉我办法?”安梓沫知道叶天洛不是一般人,他肯定能想到出去的办法。
“办法?要是我能有办法还会在这里忍受一个月的屈辱,我还不跑得远远的……”叶天洛有些气,如果他能出去还在这里等她。
只是这个出去的法子也要里应外合才行,就他这样坐在里面可是怎么也出不去的。
他伸出一双带血的手,安梓沫本能的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