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沫往齐翼风身边几个黑衣保镖身上瞄了几眼,那些人虽然面无表情站得跟门神似的,在心里却是着实的在笑话她吧!
一个被他用过的女人,真是太可笑了。
安梓沫突然露出一抹类似于受伤的笑容,“是我是你用过的女人,而且还是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傻得要命的女人,我现在后悔了可以吗?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当那个被你用过的女人……”
安梓沫的心在滴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像被利刃划过,不是那种一刀致命而是一刀刀慢慢的凌迟着她。
她伤透了心,有人知道吗?
“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要是你不是第一次真以为我会看上你!哼……真是自不量力……真以为我的眼光就这么的不堪……”齐翼风的话还未说完,安梓沫已经伸出手抽了过去,她要打醒他,让他为刚才说过的话而后悔。
只听到啪的一声,齐翼风挥开安梓沫的手,用力将一个巴掌扇过去。
安梓沫一时没回过神,未收回的手顺势抚上了被挨过巴掌的脸庞。
她顿时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痛,痛得她快要爬起来。
没有泪水流出来,安梓沫相当的坚强,因为她的泪似乎已经不值得为他而流。
刚刚齐翼风打了她,安梓沫抬头看到齐翼风还未收回去的手掌时才确定了这一个事实。
本以为会哭泣的安梓沫却在这时脸上露出一抹比罂粟还要耀眼迷人的笑容,齐翼风知道他伤了她的心,这一切还能挽回吗?
可是昨晚上他一回来就有暗卫过来告诉他,天狼来过别墅还与安梓沫接触过时,他的心有多痛那时有谁会知道。
他调了安梓沫屋里的监控才知道原来天狼叫做叶天洛,他想在今天中午利用他出席宴会的时候将安梓沫带走,永远的带离他的身边。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决对的不可以。
昨晚上他粗鲁的对待了安梓沫,也是想让他在安梓沫的心里更加的有存在感,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需要她。
不光是身体上的需要心里更加的需要她。
可是她却不知道,刚才还说出那种伤他心的话,他不得已真的是不得已气晕了头才打了她,只是他打了她之后立马就后悔了,他已经后悔伤害她了。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发此的不堪……那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来骗我,骗我……”安梓沫笑着问齐翼风,却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安梓沫的心也冷了,她决定要和叶天洛离开,她那颗犹豫不决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定了下来,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既然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在床上满足你的女人看待,那么现在我就告诉我,我要离开你,我不是一件东西,我是一个人,我再说一次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要去找属于我的人生……”安梓沫说着站了起来,她还有几件破衣服一并带走吧!
“站住,你别想和天狼一起离开,我不会如你们心愿的……”齐翼风突然挡住了安梓沫前进的路。
那句话也同样引得安梓沫的注意,天狼?原来那个人叫天狼,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摄人的味道,有气势还带了点杀气。
“如不如愿不是你说了算……”安梓沫根本不屑齐翼风的话,到最后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再与他交流的了。
“不是我说了算吗?那你跟我过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你就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我说了算。”齐翼风突然用力的抓住安梓沫的一只手腕,将她拖出了大厅。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安梓沫奋力的反抗着,甚至半齐翼风的手背给抓出了血痕,她不会再向齐翼风妥协了,她要做自己,不会再为他心软。
“急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齐翼风不松手,一路上将安梓沫拖着走。
安梓沫见挣扎不了也就不再乱动,免得他将自己的手给折断了去。
待齐翼风来到别墅后面的一座小房子的时候,站在两边的黑衣保镖恭敬的将一扇铁门给打开,里面阴冷的很,灯光照亮着整间屋子。
屋里就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安梓沫不明白齐翼风将她带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把她给关起来不成?
“你想把我关起来?”安梓沫有些慌神。
“关你?或许还不需要!”齐翼风的话更让安梓沫乱了方寸,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齐翼风拉着她站在墙壁的边缘,进来两个黑衣保镖将地上一个铁环用力的拉了起来,安梓沫这才惊奇的发现原来这间房只是个摆设,而神奇的地方在地上。
见安梓沫瞪着眼一副吃惊的模样齐翼风更加的得意,用力的将她往进入地底下的楼梯口拽过去。
安梓沫显然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不过仍然跟了上去。
至少有二十阶台阶,安梓沫这才下到了最底层。
这里是一个地下牢房,安梓沫一眼就能看出来,一共两间都用铁档杆围住,宽敞的牢房里有一根铁柱子,上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人被绑在上面,两只手被铁链子锁住,身体也同样被锁住。
安梓沫站在不远处看得不真切,只是这种阴森的地方加上那近乎看恐怖片一样的情景时,她还是有些嗖嗖的发抖。
她想看清牢房里被锁住的人是谁。
突然牢房里亮了起来,更震惊的事情让安梓沫悟住了嘴。
牢房里被锁着的是一个男人,有些脏的脸仍然俊朗,安梓沫清楚的可以看到那正勾着邪魅笑容的男人叶天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