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冷酷无情似感情为粪土的齐翼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这等疯狂的事情,而他还必须得陪了性命的跟着去,或是做一些无聊致极的事情——跟踪。
“心里觉得值就值,有些东西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如果你以后遇到了就知道今天我的心情了。”齐翼风靠在座椅上,脸上尽显疲惫,刚才的那一痛苦的挣扎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影子不再说话只专注于开车,对女人他从来不感兴趣,而不会懂得齐翼风此时的心情,以后……影子挑起嘴角动了动唇,那也更加的不可能吧!
安梓沫到了南区那个仓库的时候那里静得有些吓人,九点钟已经夜深人静的时候,更何况这里根本是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地方。
她拿出手里的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线往那个仓库里走去,一种吓人的阴冷从背后泛起。
安梓沫咽了口唾沫,这种感觉让她有种毛骨悚然。
不过,为了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安梓沫还是勇敢的往里面走去,她几乎管不了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骇人的事情等着她。
仓库的门已经破旧得倒在一边,敞开的位置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
安梓沫顺着墙壁往里面走去,手电筒能照到的地方到处一片狼藉,她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那个男人约她来这种地方是为了隐蔽吗?
可是这里几乎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虽然很难找得到可是也让人害怕。
她刚才下车时问了司机大哥现在已经九点过十几分了,下车时连那位司机大哥都为她担心,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危险,待会要再回去时根本就拦不了车,她也只是对好心的司机大哥笑了笑,为了能找回记忆她怎么能顾得了那么多事。
仓库并不大,只有一间屋子,屋外到处都长着比她还要高的草丛,还好屋子里够平坦,也没长几根草。
安梓沫见约她的人还并到,便靠在墙边上休息,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也是折磨人的。
在这空档中,安梓沫的心里除了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骗之外,大多数的时间脑海里都是齐翼风和那个女人做运动的画面,安梓沫很生气的将地上的石头捡起来扔向对面。
“臭齐翼风,说了爱我却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那种龌龊的事,还要被我给碰见,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安梓沫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大声的在空仓库里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
她认为齐翼风对不起她背叛了她,“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吗?什么姿势都会吗?那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总感觉到你没有用尽全力呢?是因为我没有那种吸引力吗,还是说你这个坏蛋就是以貌取人的臭鸡蛋,只喜欢那种波霸型的女人……”
等了一下,安梓沫觉得还不尽兴,又站了起来,“好,就让你去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好了,我退出,我退出行不行,你以后也没管我,等我找到我的记忆我们就各奔东西,我才管你是谁,管什么爱不爱的,都TM的在扯蛋……”
“怎么我从来不知道我齐翼风女人还会这么粗鲁的暴粗口?”突然齐翼风竟然站在安梓沫的跟前,与她对视,吓得安梓沫几乎要摔倒。
齐翼风侧身瞬间将她揽进怀里,熟悉的皙香在鼻间萦绕,那种感觉是齐翼风想要的。
“怎么会是你?”安梓沫差异的望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齐翼风,再将视线移至身旁,黑衣的影子,在夜色当中还真以为是齐翼风的影子。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安梓沫从他透亮的眸光中看到一丝愤怒与怨恨……
她赶紧收回视线,愤怒、怨恨……她还没地方去发愤呢?
“那你想是谁?”齐翼风缓缓的放开安梓沫,整了整衣服,然后仰着头用一种失而复得的眼神盯着安梓沫。
似在询问她怎么会这么晚在这里,只是那种眼神有些骇人,虽然没问出声,但是安梓沫仍然能感觉得到。
他与自己站得这么近,那么刚才他一定是在自己骂他的时候进来的,也就是说刚才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一想到这里安梓沫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抱紧手里的包袱,随时都准备逃跑。
“你不是在别墅里和那个女人做运动吗?怎么有时间来里闲逛……”安梓沫警惕着身旁的人。
“那你又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可是离市区近二十公里的路程啊!”齐翼风双手插在裤兜里,刚才赶着走过来,腿上的痛现在似乎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已经没有了感觉,额头上的汗珠却仍然不停的在往下滴,只是没人看得清楚而已。
“你不觉得这里空气好吗?我来这里,来这里赏月还不行吗?”安梓沫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心痛因为知道他不再需要自己而选择离开呢,她不会说的。
“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现在月亮也没有了,该和我回去了吧!”齐翼风往仓库外面看了一眼,刚才确实有月亮来着,可是这阵已经被云朵给遮住了吧!
安梓沫一听齐翼风是来带她回去的,赶紧又往后退了一步,身边的影子几乎没有改变过动作,只是他那个位置刚好在门口,如果要跑的话必须得与他擦身而过。
只是,安梓沫没有信心说影子不会一把将她给抓住。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我还有事,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再回那里了!”她将手里的包又抱得紧了些,齐翼风也看到了她手里的包,是比平常出门时大了些,看来她是已经做好了离家出走的准备,是已经下了决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