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翼风,你是混蛋……”安梓沫痛苦的哭了起来,她真的要痛死了,那种痛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也不想经历这种。
看着安梓沫痛苦的流出眼泪时齐翼风的心更痛,不过刚才那一下让他放下了心头一直压着的一个包袱。
安梓沫是第一次,刚才那个隔膜让他清楚了这件事情。
所谓的男朋友、老公、孩子、爱的人都统统的不存在,安梓沫真正的是他一个人的,他实实在在的拥有了她。
欣喜的齐翼风还未发觉安梓沫的不对劲,高兴的将她搂进怀里,身子更加的不敢乱动,他害怕真的伤了她。
安梓沫却一直在哭泣,她恨齐翼风说过不伤害她却还让她痛,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而且相当的让人羞愧,她们真的做了那件事情。而她更是真实的将自己给了齐翼风。
由于安梓沫是第一次齐翼风未曾再继续,将自己洗好收拾干净之后,又将安梓沫的身体全都擦试了一遍。
安梓沫本来不让齐翼风动她的,拉了被子将自己全身都遮了起来,她要自己去洗。可是,刚一动全身就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一样,痛得要命,都快要散架的疼,尤其是某处,那股灼热的疼痛让她更不敢乱动,她皱着眉头看着齐翼风在她的身体周围不停的动作,擦过身子后虽然舒服了些,可是疼痛感一丝都未消退。
齐翼风又去找来止疼药和了水给她吃下去,又过了几个小时安梓沫这才缓解了些疼痛。
她一副哀怨的模样一直不肯入睡,美眸直直的盯着齐翼风厥着嘴生着气。
“沫儿怎么厥着小嘴呢?”齐翼风知道她在生气,也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想在嘴巴上逗逗她缓解下她身体的疼痛。
要是不顾安梓沫第一次身体不适不想弄伤了她,今天晚上他一定不会停下来,一定会要个不停直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为止,可是,为了安梓沫他就释放了一次,压抑着的欲望在心间久久的不肯消散。
“你弄疼我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现在痛得要命,以后别想我再和你做这种事,我恨死你了。”安梓沫倔强的别过脸去,不肯再看齐翼风一眼,她生气,很生气。
“这怎么行呢?要是不做这种事我们怎么有性福生活可言呢,你又怎么能够更加的爱我呢?”齐翼风要死不活的开始调侃安梓沫。
“我不理你了!”安梓沫突然将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盖得个严实,她真的是羞到了。
“哈哈哈……”齐翼风靠在床头上被安梓沫那可爱的动作给惹得大笑了起来,“沫儿,你可别把自己给憋坏了,赶紧出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还要赶紧睡觉,明天美美的成为我最漂亮的女陪!”
齐翼风将安梓沫拉上去的被子用力的拉了下来,看到安梓沫闭了眼睛,装做睡着的样子,他更加的乐了起来,原来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只是爱人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能让一个冷漠到让人冻成冰块的男人瞬间的溶化掉。
他齐翼风就如同一块冰山正在被那爱情给溶化,变成可以滋润心田的清泉水。
一夜安梓沫都好眠,齐翼风也睡得出奇的舒服,久久的浅眠在这一晚便开始改变。
夜很深,没有一点声音,相拥而眠的两人更是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齐翼风首先醒过来,现在每天都能在有安梓沫的清晨醒来,齐翼风觉得相当的满足,特别是昨夜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后,齐翼风的心更加的踏实,这种幸福他已经幻想了近三十年,现在终于如愿了。
待安梓沫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她伸出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她确定齐翼风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白色挂钟,现在才八点钟,很早嘛,她又闭上眼想再睡一会,昨晚的那场运动真的让她今天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因为就一个小小的翻身那个被齐翼风侵犯过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睡意全都被那可怕的痛楚给弄得没了。
她厥着嘴开始埋怨齐翼风,昨晚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没有管下面的她是死是活,就让他别用力了停下来,他还死命的乱动,好像自己的运动神经真有那么的精神一般,讨厌死了。
安梓沫腹诽了一气,最后决定要起来时,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
她赶紧将被子又拉了起来,至从和齐翼风睡在一起后晚上他就没再让她穿过衣服睡觉,所以此时她仍然是全身赤果果,根本不能见人。
“你是谁?”她警惕的看着进来的女人,一个近五十岁,穿的好像是制服,样子看起来挺和蔼。
“小姐,少爷说如果你醒了就让我伺候你起来,然后用餐。”王妈看着床上一副警惕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看的安梓沫,她打心里喜欢这个女孩子。
这是齐翼风搬出老宅后第一个带回来过夜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认真的女人,所以她做为看着齐翼风长大的佣人来说,她心里是高兴的,在外人眼里一向冷情惯了的齐翼风其实也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一个大男人,他也是需要爱与关怀的。
“我不用你伺候,你先出去吧!”安梓沫怎么好意思让一个不认识的人来伺候自己,她丝毫没有要放开手中的被子,仍然一副警惕的状态。
“小姐,少爷说昨晚上可能伤到了你,让我还带了药过来给你……”王妈赶紧将手中的药膏递了过去。
安梓沫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齐翼风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